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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莫忧当然不是吹牛,她的确想到了应对的法子。太后固然是个老顽固,可江莫忧也有对策应付,是很古老、但却很实用的一种法子。
于是当天晚上,柔仪殿就传来了公主自缢的消息。
☆、
成柔当然立刻就被救下来了——若是救不下来,后面的故事就没法展开了。
太后坐在床前,看着床上虚弱的女儿,不禁老泪纵横,“傻孩子,你怎么会作出这种傻事呢?倘使你真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娘亲?怎么对得起哀家?”
“太后,柔儿实在是没办法活下去了,倘使您一定要处死凌睿,就请将我一同处死吧!”成柔发白的嘴唇索索地抖动着,她纤细的手指颤抖地抚上肚腹,尽管一点隆起的迹象也瞧不出来,任谁都知道里头有一个小生命正在成长,“母后,这是我的骨肉,我不愿失去这个孩子,也不愿我的孩子失去父亲,您若一定要下此狠手,就请将我们一家三口一同处死吧!”
她脸上有一种倔强的神气,显见她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江莫忧见太后仍沉吟不语,便在一旁添上一把火,“母后,您瞧瞧公主实在可怜,您就发发慈悲,饶过她吧,难道公主的性命、您和公主的母女情分还比不过几条冷冰冰的规矩吗?”
太后仍在思忖,大约内心也在交战。江莫忧悄悄使一个眼色,成柔艰难地从床上起来,只穿着寝衣,趿着鞋,缓缓行至太后身前。
太后不知她要做什么,目光惊疑不定。但见成柔躬身下来,郑重地拜了三拜,随即趁人不备,飞快地朝柱子冲去。亏得江莫忧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不然铁定触柱而亡,血花飞溅。
成柔犹在她手里挣扎,拼命哭喊:“嫂嫂你放开我,让我去死吧!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江莫忧一边紧紧地抱住她,一边转头冲着太后喊道:“母后您说句话吧,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公主做傻事呀!”
太后脸上的表情愈发纠结,终于,像是下定决心般,她蓦地从椅子上站起,烦恼地开口:“罢了,哀家懒得管这些事了,由你们自己去吧!”说罢,领着侍女匆匆回宁安宫。
这里江莫忧却和成柔相视一笑,为计谋得逞而得意,要不是害怕太后还未走远,几乎击掌相庆。成柔紧紧地抱住江莫忧,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嫂,谢谢你。”
江莫忧则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勉励。
太后仍旧于宫中潜心礼佛,再不管这些儿女闲事,此事便全权交于成桓和江莫忧处理。自己的妹婿总不能太上不得台面,成桓不得已,只得赏他一个禁卫军统领的职位,并且逼着他接受。此外,还出资供他在京中买地建府——这自然是为了公主着想,她习惯了优渥的生活,总不能过于贫窘,更何况她还身怀有孕,苦什么也不能苦孩子。不瞒人说,太后嘴里说不管,暗地里却拿了不少体己出来,她终究是心疼女儿的。
照着成桓和江莫忧的意思,成柔最好是安心留在宫中养胎,可是她坚持不肯,如今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家庭,自然该由丈夫陪着,就不必劳烦哥哥嫂嫂了。两人无奈,只得相顾叹气: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再怎么体贴都是没用的,她的心已经收不回来了。
婚礼的排场自然是盛大而体面的,新郎官虽然有吃软饭的嫌疑,两人的感情却着实要好,众人都欣羡不已。成桓的话说得很好:“凌睿,这禁卫军统领的位子可不是好坐的,朕如今只是给你一个试炼,往后你若是当得不好,朕一样会把你拉下来,朕可不管什么亲戚情分!”
说也奇怪,凌睿本来有些闷闷不乐,听了这话反而高兴,抱拳道:“是,微臣谨遵圣意。”
江莫忧才不管这些,她关心的是女人家关心的事。她郑重地向凌睿道:“凌统领,往后你不仅是公主的驸马,更是阿柔的丈夫,你必得好好待她。往后阿柔若是受了什么委屈,跑回娘家来哭诉,陛下和本宫也是不会轻易饶过你的,你可记着!”
成柔才刚刚嫁出去,马上就为相公说起话来,“嫂嫂你只管放心,他才不敢呢!我休他可比他休我容易,往后他若是惹我不痛快了,我便赶他出去,咱娘儿俩单过,照样逍遥快活!”
一席话引得众人都笑起来,江莫忧嗔道:“大好的日子说这些话,也不嫌晦气!行了,快去罢,别耽误了时辰。”
隆重的仪仗冉冉离开宫门,成柔怀揣着她的骨肉和爱情一同出发,她看起来真是幸福。
江莫忧快乐得落下泪来——明明是别人的喜事,她自己却高兴得一塌糊涂。成桓就在她身边,伸出一只手来,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江莫忧看向旁边,但见他眼里满是深切的缱绻和抚慰,他在用眼神劝解她,这对一个面瘫来说着实不容易,江莫忧不禁笑起来。
晚间就寝时,江莫忧便叹道:“每每见到别人的婚事,再联想到自己,就觉得真是悲哀。”
“你不是也经历过吗?”成桓懒懒地卧在床上,歪着头看一卷泛黄的策论,那么潦草的字迹,难为他怎么看下去的。
“你还说呢!”江莫忧白他一眼,“我真后悔没有早穿来几年,错过那样隆重的仪式,现在想结婚也没机会了,都成人妇了。”
“你就是生活太空虚了,才会想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事,像阿柔那样有个孩子就好了。”这一语仿佛提醒了他,成桓忽然凑过来,气息几乎拂到江莫忧脸上,“或者咱们可以要个孩子。”
江莫忧看着他黑湛湛的眼珠,脸上不禁有点火辣辣的,“要个……孩子?”
“是呀,说来母后也在催呢,后嗣无人,难免她老人家忧心,”成桓越想越觉得理所应当,他的脸凑得更紧,“不然咱们现在就开始?”
这也太快了吧,江莫忧忽然扭捏起来,像一条长了针眼的蛇那样不停扭动着,躲避成桓的追捕,“臣妾还没有心理准备……”
成桓直接将她按住,性急得仿佛兽性大发,“有什么好准备的,咱们都已经同床共枕这么久了,不做点什么才不应该呢!”语毕,他那两片薄唇已然吻上了江莫忧的脖颈。
他的唇带着一点凉意,被吻处的肌肤却是温热的。在一阵激动的战栗中,江莫忧觉得身子莫名地僵硬了,甚至忘了抗拒,也许在潜意识里,她本来就是想迎合的。这么想着,她觉得放松了些,那股羞臊感也减轻了,没错,和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有什么不可以呢?她索性微微闭上眼,感受来自异性的温存。
在一阵茫无目的的亲亲摸摸后,成桓的动作停住了。江莫忧疑惑地睁开眼,却见成桓满面通红地看着她,期期艾艾道:“那个……你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吗?”
江莫忧好不容易才领会他的意思,她的脸也红了,“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她一直以为这种事情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谁知道会碰上一个呆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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