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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摸摸鼻子:噢、也是,卡莱尔还挺守信用呢。
生怕卡莱尔再一个“不小心”,把里圈的控制器也扔进水里。
蝙蝠侠在明显状态不对头的卡莱尔跟前落定,伸手:“控制器。”
卡莱尔像是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会儿才慢腾腾地转动眼珠子,视线自上而下,尖耳朵、嘴巴、胸甲、皮革手套……一寸一寸摩挲过,最后落定在手心。
蝙蝠侠眉头微皱,不仅卡莱尔的心跳没有像从前每次见到他时如鼓点般渐趋密集,甚至对方的呼吸愈发放缓了——
就像是被笑气彻底改变了思维,蝙蝠侠不妙地想。
夜翼试图在蝙蝠侠动手揍人前替卡莱尔说句好话:“没准是我们对‘吸引注意’定义上的认知差异——”
虽然卡莱尔炸烂了一整条街,但至少没有伤到人、额……没有伤到平民不是?而且逼出了阿卡姆在逃人员,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夜翼匪夷所思地问:“话说卡莱尔到底摄入了多少笑气和恐惧毒气?”
“至少六分之一盎司。”罗宾目睹卡莱尔被滋了一脸的全过程。
笑气水朝左流,恐惧毒气水朝右流,汇聚点好巧不巧,在卡莱尔旁边。
而上一个被注射五毫升笑气的人当街砍杀七人后自杀了。
夜翼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微妙地说:“他竟然只炸了条街……”
“嗯、”
夜翼松了口气,只要蝙蝠侠还乐意敷衍他们,那卡莱尔——等等、声音好像不太对?!
他猛地看向声源。
像终于拧动发条的玩偶,卡莱尔歪了歪脑袋,夜翼隔着几十米看不清,但蝙蝠侠清楚看到对方的瞳孔像扭开的万花筒,旋转、扩散、战栗。
笑气和恐惧毒气的确改变了卡莱尔。
他的身体和精神一分为二,身体成了对外的展品,是累赘,是浇了粘稠果酱的吐司。
至于精神——
如何描述卡莱尔眼里的世界呢?
像一颗被扎爆会飘彩带的气球,而他只需要不断朝气球充气-充气-充气,而当蝙蝠侠在他身前站定的那一刻。
嘭——!!!
毫无征兆地,气球炸开了。
卡莱尔在蝙蝠侠面前被炸成了聋子,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然后蝙蝠侠说“控制器”。
于是卡莱尔的耳朵神奇地康复了。
他舔了舔嘴唇,语无伦次地说:“噢、控制器,你要控制器,当然、我当然会给你,只要是你的要求。”
蝙蝠侠看着卡莱尔毫无章法地在身上摸索,他抹了发胶的头发全散了,头发湿哒哒地贴着两颊垂下来,脸颊和嘴巴冻得发白、而手指骨节又冻得发红,指尖神经质地颤着。
他看上去被笑气荼毒过头,连控制器放在哪儿都忘了,尽管它大得像块板砖,并且五分钟前刚被使用过。
已经一分钟了,青年
一无所获,他开始焦虑,避开视线,又尴尬地揉了揉鼻子,用力过头最后连鼻尖都不能幸免,泛着病态的红。
他磕磕绊绊地说:“请、请再等一下。”
幸好,蝙蝠侠为数不多的耐心到底获得了回报。
“它在这里!我找到了,给你!我答应你的、希望没有久等——”
卡莱尔紧张地无法固定视线,也说不出更富有哲理的长句。
然而他的眼睛极亮极亮,像布鲁斯还没当蝙蝠侠时,爬雪山看到过的指引星。
“嗯。”蝙蝠侠简短地回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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