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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明把另一只手臂搭上圣子的肩头的时候,他正要故技重施,再去吻圣子一遍,要把人惹恼了才好。有了一次经验,而且圣子仍旧跟个木头一样,这大大助长了楚长明放肆的念头,这第二次,他吻对方的时候,不再只是把嘴唇相贴磨蹭,蹭得嘴唇红红的,他想起萧泽君吻他时候的动作,伸出粉色的舌尖去舔。
一边看着圣子的反应,一边凑得更近,柔软滑腻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彼此呼吸相交,暧昧挑逗的意味极浓。楚长明皱着眉毛,他想着这嘴巴都贴得这么近了,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他兀自思索着萧泽君当初做了什么,一面不由自主地觉得自己这样吐着舌头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一样,登时就觉得不好玩了,而且圣子完完全全一副不配合的态度。
楚长明兴味索然,抓着圣子的肩膀,借力刚要把头移开,他正在想着用别的什么法子堵住圣子的口,让他不要到云梦泽面前乱说才好。
圣子的一只手忽地伸到后脑勺处。
楚长明不明所以地看着圣子,忽然现两个人脸贴得比刚才更近。
圣子接下来在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嘴巴这么近了,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那个吻来势汹汹,比起楚长明青涩稚嫩的走一步看一步的试探,更像是蓄谋已久的攻城略地。圣子用牙齿咬着他的嘴唇,两具身躯紧紧地贴在一起,楚长明在面红耳赤的热意里感觉到一只搁在腰间的手,隔着几层布料,慢慢地揉着他的腰部,一股酥麻的痒意陡然而生,他感觉到有几分不对劲。
舌头纠缠在一起,楚长明被吻得腮帮子麻,不知道为什么贴在一起的皮肤生出了热意,那股热意绵密又漫长,还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痒,明明隔着几层衣服,楚长明却觉得自己早就一丝不挂。心头上袭来一股羞耻,那只钳制在后脑的手比起钢筋铁骨来过犹不及,脑子被吻得几乎晕头转向,成了一团浆糊,楚长明两边受制,根本力不从心,他第一次现,他用文弱这个词来形容的圣子,根本和他想得完全不一样。
圣子整个人都恨不得把楚长明揉进怀里一样搂着他,一条腿挤进了楚长明的腿间,两只手放在他的臀部上,把他的胯部朝自己的方向挤压下来。
圣子衣物上镶着细碎的宝珠,平时是好看精致的装饰,在这个时候,却是磨人的利器。
圣子迫使楚长明拼命仰高了头,与他舌尖缠绵着接吻,楚长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他被迫紧紧贴近对方,又半坐在对方腿上,矮了对方一截,整个人又被吻得云里雾里,意乱情迷。
他平生唯一能做比较的就是萧泽君的那一次,可是那一次,萧泽君那种堪称细水长流的手法完全无法和现在比较,根本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楚长明只觉得腿软得一塌糊涂,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事情已经失去他的掌控了,他越想越觉得不可置信,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圣子的胸膛之上,但是没有把人推开。
在楚长明呜咽着说不出话来,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时候,圣子终于松开了楚长明无辜的唇舌,那条挤进腿间的长腿也施恩一般一并收回,当楚长明再次完全只用自己的双腿站直在地上的时候,他现自己根本站不稳,脚下的地面似乎在晃动一般,他再次一把跌进圣子的怀里。
圣子搂着他,气息没有乱分毫,他的手臂放在楚长明的腰间,感受着怀里的温度,怀里的人从迷迷瞪瞪之中清醒过来之后,完全没有刚才乖顺的模样,一直挣扎着想要从自己怀里脱身。
楚长明和他可不一样,气息全乱了,平时沉静冷漠的眼眸,在此刻湿漉漉的,透着叫人心软的无措,脸上是平时根本见不到的红晕,他的唇嫣红嫣红,像是涂了女人家的胭脂,上面沾着叫人想入非非的晶晶亮液体,嘴角也狼狈地流着口水,尚还来不及擦拭掉,平日里精明的脸上有了片刻的失神,像海棠春睡一般懵懂的风情。
圣子捉住了他乱动的手,过了足足三秒,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他面红耳赤,根本抬不起头来看眼前的人。
圣子语气很淡,他凑到楚长明通红的耳朵尖旁,轻声细语,“楚长明,这才叫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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