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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林香玉哭声渐小,一众美女才听朱祁钰叫道:“灵犀进来。”
萧灵犀闻言,忙急急地走了进来,却只见林香玉不着寸缕、四肢无力地躺在那里,断断续续地抽泣着。
见此情形,萧灵犀大着胆子问道:“殿下,你打姐姐了?”
朱祁钰闻言无语,笑着揶揄道:“你这丫头,看不起谁呢。我挺好的一个大丈夫,怎么可能打女人。
王妃累坏了,还不快去准备香汤,寡人要亲自服侍王妃沐浴更衣。”
灵犀忙应了,刚要转身离去,却见浅雪站在三楼门口,便朱祁钰回禀道:“殿下,刚刚奴婢已经将香汤备好了,您直接带姐姐来一楼洗就可以了。”
朱祁钰诧异地看了浅雪一眼,心中赞道: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倒真有眼力劲。
于是朱祁钰便将林香玉打横抱起,得意洋洋地下了楼。临了还吩咐萧灵犀道:“灵犀你将那床单挂在一楼的屏风上,也让人们都看看。明天晾干了再将这床单好生叠起来,这是王妃第一次求饶的证据,寡人要收藏它。”
林香玉闻言,羞红了脸,低头嗔怪道:“夫君怎么可以这样,多难为情啊,以后让奴家可怎么做人啊。”
朱祁钰笑道:“活该,让你看不起我,现在打脸了吧。”
朱祁钰说罢便抱着佳人下了楼,一众听床的美女纷纷满腹猜疑地望着二人。
林香玉见状大羞,如驼鸟一般,娇娇柔柔得将头埋在朱祁钰怀里,任由一众人议论纷纷,只装作听不见便了。
却说萧灵犀换下床单,细看一下,只见上面清清白白一大片水渍,心中实在疑惑,自家这殿下到底有何绝技。
愣了半晌,萧灵犀也不敢再想,不敢再问,转身下了楼,竟真将床单挂在了一楼进门的屏风处。
而朱祁钰则一边伺候着林香玉洗澡,一边得意的看着一众美女站在屏风前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林香玉的俏脸,更红得像只煮熟的虾米。朱祁钰捏住佳人的下巴,笑盈盈得问道:“王妃可服了?还敢看不起寡人吗?”
林香玉低着头笑道:“奴家今日被大王降服了,奴家投降。”
朱祁钰凑到佳人耳边,偷偷问道:“被一群人指指点点,评头论足的感觉如何?刺激吗?喜欢吗?”
林香玉闻言,俏脸一下了红到了耳根,只得点点头,悄声回道:“很刺激,很羞耻,但奴家喜欢。”
朱祁钰闻言,心中甚是畅快,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两人的情愫也在打打闹闹中悄然升温。
吃过晚饭,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都早早地起了,将打点好的行装放到马车上,准备出。
朱祁钰不管这些俗物,只是吩咐林香玉道:“王妃把那王善送来的几口箱子好生装车,莫损坏了,那些东西我有大用。”
林香玉忙点头答应了。
朱祁钰又在佳人耳边轻声说道:“昨晚的床单可也好生收了,那是寡人的收藏艺术品,切莫丢了。”
话一说完,不待回话,朱祁钰便径自转身去了前厅,只留下面红耳赤的佳人,在那里悄声咒骂。
……
待众人收拾妥当,启程北归,出了保定府北城门,便见到黑压压一片军兵,已经在空地上整整齐齐地列好了阵仗。
俗话说,人一过万,无边无际。朱祁钰见此情形,也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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