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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要緊,童稚也顧不上什麼了。
把人直接往樹上一推,整個人就緊緊貼了上去。
精血的香味在唇齒間綻放,童稚『咕咚,咕咚『咽得飛快。
吳景軍全程乖乖靠在樹幹上,一雙眸子無神又乖順的落在童稚身上。
氣氛一時間竟有些詭異的和諧與唯美。
只可惜這樣的唯美只持繼了不到三分鐘,就有一道聲音警覺響起,「童稚?」
童稚急急咽下嘴裡的血,抬頭應聲道,「我在,奕哥哥怎麼了?」
「他是不是在耍什麼花招?」蕭奕一心二用,一邊檢查的車子狀況,一邊還不忘聽著樹後的動靜。
明明過了三四分鐘,耳邊根本沒有放水聲,吳景軍如果是故意裝傻,一直等待著機會想跑,那放水就是最好的機會。畢竟童稚四腳不勤,一看就不是他的對手。
蕭奕』砰』地一聲合上引擎蓋,警惕的把手放到後腰的刀柄上,朝著這邊大步走來:「他在幹什麼?」
「……」童稚急赤忙慌的才吃了個半飽,那機靈的小腦袋瓜倒是一直在線,一聽這話當即道:「奕哥哥你綁得太緊了,他拉不動拉鏈。」
說著快整理一下吳景軍的領口,把牙印給掩住。抬頭對上吳景軍時,雙眼閃現一圈紅瞳,命令他立即,馬上,即刻解決生理需求!
不管有沒有,姿態一定要準備好!
「童稚。」短短几秒的功夫,蕭奕已經大步走到了樹旁。
他目光如炬,黑色的瞳孔在夜色中也非常顯眼,「你過來,我守著他。」
童稚悄悄舔淨唇上殘餘的血,眨著眼睛乖乖走到了蕭奕身旁。
蕭奕說:「你先去車裡呆著,我們馬上就走。」
童稚乖巧又聽話,「好。我聽奕哥哥的。」
吳景軍:「……」
被迫擠了一波尿的吳景軍被蕭奕嫌棄的提回車旁,連面子功夫都不做,打開車門就直接把人甩上後車座。
童稚乖乖坐在副駕駛上,餘光同情的看了眼被摔在地墊上的儲備糧,對著蕭奕道:「奕哥哥,我們現在就走嘛。」
「恩。」
蕭奕的車技顯然十分過關,哪怕越野車的車燈受損,照明有限的情況下也快到飛起。
越野車的高底盤在崎嶇的山路毫無壓力,只是車身的小毛病太多,車屁股撞的的坑太大,車一快,車內就有風聲呼嘯。
蕭奕年輕火力足,對這點麼點風沒有丁點反應。
童稚剛吃半飽,身體暖盈盈的還沒發覺不對。等腦袋有些昏漲時,這副病弱的身體已經泛起一層病氣的紅,連呼息都開始變得滾燙。
「童稚?」蕭奕油門一踩,撞飛一隻遊蕩在路中間的喪屍,餘光一掃童稚就覺出了不對。「你臉怎麼這麼紅?童稚,童稚?」
「冷……我有點冷。」童稚微微縮著脖子,雙頰緋紅,唇色蒼白。整個人發起了低燒,」奕哥哥,我有點冷。」
蕭奕眉頭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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