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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陣：「……」

所以他為什麼要做這種蠢事。

黑澤陣扭頭就走。

不過在他旁邊的上野真已經注意到了身邊的黑澤陣不對勁，疑惑的轉頭衝著黑澤陣看去。

黑澤陣目視前方，眼神專注。

順著黑澤陣的視線向前看，那裡正好有個賣氣球的玩偶人。

玩偶人的周圍圍著一圈的人，從幾歲的小孩到二十多歲的小情侶，手上基本上都拿著一個氣球。

上野真以為是黑澤陣想要，馬上上前。

別人家有的東西，黑澤陣怎麼能沒有！

「不，我不想要氣球……」黑澤陣剛開口解釋，上野真已經手腳麻利的和那個玩偶人交涉好，手上握著那個玩偶人手上所有的氣球走回來了。

黑澤陣：「……」

「選一個？」上野真指著那堆氣球說道。

黑澤陣看都沒看，隨手抓了一個彩虹小馬的氣球在手上飛著。

一盪一盪的。

看著很可愛。

就是很不搭配他難看的表情。

之後上野真才衝著黑澤陣問道，「你剛才是想要問我什麼別的嗎？」

黑澤陣猶豫片刻，還是把問題問了出來。

「你剛才在嚇那些路過的小鬼。」

上野真：「……」

完蛋，被看見了，他英明神武的形象毀於一旦了。

上野真點頭，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問，「怎麼了？」

黑澤陣沉默片刻，運量了許久，終於是開口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上野真：「？」

「一下嚇哭那些小鬼。」黑澤陣問道。

上野真眨眨眼開口，「就是用嚇人的眼神看他們一眼。」

「很好嚇的。」

上野真說道。

黑澤陣還是不明白。

上野真見黑澤陣很有求知慾的樣子，決定親自給黑澤陣演示一下。

他眼神瞬間轉換，用一種漠然的，漫不經心的眼神，看了黑澤陣一眼。

黑澤陣身上一僵，整個人愣在了當場，半響才回過神來。

但是也沒有完全回過神來，還沉浸在上野真剛才的那個眼神裡面。

黑澤陣之前是見過很多殺人犯的眼神的，甚至他自己也動手殺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