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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生們五人一組，第一組出場的是林清霜和其他四名練習生。

他們的表演是主題是《敦煌飛天》。

以琵琶作為樂器也作為舞蹈道具，配合著?扮演成敦煌仙子仙女的練習生們低低又神秘的吟唱。

動作柔美又不失力量，視覺效果直接拉滿。

尤其是最後一幕，所?有人用袖子上的緞帶飛向觀眾席的時候，讓人又覺得?美輪美奐，又有代入感。

陳盼夏看得?吃驚——明明距離第二次公演的時候才過去了幾周，練習生們的進步卻是飛快。

剛生出這樣的感慨，手機卻突然震動。

拿出來?一看，竟然是顧深發來?的消息。

[兩米八的顧總]：你若不努力，就會被別人過。這個?世界便是弱肉強食。

陳盼夏：「？？」

陳盼夏第一反應是顧深被盜號了。

第二反應是顧深這是從哪個?公眾號轉發的雞湯。

但陳盼夏不敢問，只?是回了句：「喳。」

回完之後又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補了一句：「顧總您在?看直播哇？」

不然怎麼剛好在?她生出感慨的時候，發來?消息？

也太巧了吧？

[兩米八的顧總]：沒有看直播。

[兩米八的顧總]：我就在?現場。

陳盼夏：！

陳盼夏立刻回頭，想要找到顧深。

但觀眾席黑壓壓的，什麼都看不清楚，更別提找人了。

回頭還沒到兩秒，陳盼夏又收到顧深的消息。

[兩米八的顧總]：專心看，專心學習。

[兩米八的顧總]：別左顧右盼的，不要試圖找我。

[夏]：懂了，顧總您這趟是微服私訪是吧？

[兩米八的顧總]：……

-

「顧總？」

觀眾席的最後面，顧深和導演，以及眾多精密的拍攝設備，一起站在?最後。

除了蘇金予以外?，顧深在?節目裡還有其他兩名想要的練習生。

倒也不是看好他們，只?是他需要多簽幾人維持住《成團2oo%》練習生這個?身?份的餘熱，讓他們頻繁活動、反向拉紅蘇金予和陳盼夏。

只?是一直沒決定好選誰，也沒和黃鐘海商量好價格。

來?現場，不是什麼看節目的雅興，只?是生意人和生意人之間的面談。

「顧總？想到什麼笑得?這麼開心？」

黃鐘海的聲音喚回了顧深的注意力。

顧深收回看著?屏幕的目光，覺得?有點不妙。

他很少笑。

笑會讓人變得?和善，會讓人誤以為他很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