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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三伯关心地问。
“就是今天和几个傻瓜打了赌赢来的。”晚渝含糊其辞不好把话说得太清楚了。
二伯他们知道晚渝做事很有分寸,她不愿意说得详细自有她的道理,每个人也就没有多问,但是为能有免费的铺子而高兴。
到了村里,村里人见晚渝家又买来那么多东西都很眼热,可是由于知道晚渝家孩子都是练武的。张伯、天成还有后来的两个老头更是不好惹,上次大家就亲眼看见,俩老头一阵风似的飞到山上,谁敢到她家去生事呀。再说晚渝家为人很不错的,苏老爹又是村长,大伙只盼着哪天能被晚渝看中,能到她家做工就好了。
晚渝让二伯他们把面料先送进工厂里,一匹匹的面料一进工厂就引得姚氏她们一阵惊叹。把车上的面料卸完后。晚渝和张伯他们匆匆到院子里吃了一些饭后,又一头扎进了工厂里。
“秋月你们都过来,把这匹软缎裁成被子大小,注意每边留出三指宽的缝合面。”几个丫头按照晚渝的要求一会儿就裁剪出几个被面出来。
“把两个缝合起来,注意将缝合的地方向里勉好,不要塌了针脚。”秋月和夏荷是跟着晚渝母亲学过绣活的,而晚渝外婆的妈妈家是开绣庄的,这两个丫头绣工自是了得。
现在家里其他丫头的绣活又是跟着秋月她们学的,每个人绣技也是很出众的。几个人上手,不大会儿一个面套就缝合完了。
“这儿套口要缝上带子。”没有拉链只能用带子代替了。“再在边上缝上花边。”晚渝一边打着花边一边指导。在大伙的忙活下,一个漂亮的面套就出来了。
晚渝让绿芜抱来一床被子,把新做出来的面套给它套上,一试大小一样正合适。“以后面套脏了拆下来洗就方便多了。”
“公子的办法就是多,有了这面套不仅拆洗方便,就是放在床上也很漂亮。”夏荷乐滋滋地说。
“这还不够。配上床单,枕头、靠背会更漂亮。”晚渝边动手裁床单边说。床单做起来简单多了,几个丫头按照晚渝的要求,把床单缝合好,外边加上花边就行了。靠背和枕头大家都是会的,李氏她们正用同面料在做。
晚渝和夏荷把几张桌子拼成床的样子,铺上床单叠好被子放好,等黄衣她们把枕头、靠背做好放到上面,顿时桌面变得不一样了。
“东家,这些被罩、床单、枕头、靠背放在一起,多大气多漂亮呀。”马兰兰摸着被罩感叹着。
“是呀,单看是就觉得好。现在这样一组合就更不得了了。”李氏都找不出词来形容心中的感受了。
围过来的女工们也点着头称赞不已,没想到自己能做出这么漂亮的东西。
晚渝埋头苦干,一口气设计出不同的款式,适合孩子的缝上卡通、年纪大的庄重、结婚用的喜庆系列还有年轻人用的浪漫情调。
每设计一种,这边丫头和女工就赶做一套出来,每一套出来都让大家惊喜连连。
一直忙到晚上,晚渝才觉得腰酸背疼的,她扶着腰回到住院,让宁老头笑话了一通。“小小年纪就像个老太婆一样,明天还是好好练练吧。我看你就是缺少锻炼。”
晚渝不理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痛的人,喝点米粥就洗漱一番,到床上打坐练功了。
说风凉话的宁路使劲嚷着让人盛饭也没有人搭理他。“你们都反了。对待老人就是这态度吗?我自己来。吃完咱们打牌。”转过头对苏老爹叫屈,可是苏老爹瞅了他一眼,把碗里的粥喝完就和气呼呼的苏杨氏回家了。
“不是说好打牌的,怎么走了?”宁路还是不甘心向着老夫妻俩的背影叫唤着。
“你就省省吧,叫你嘴贱。”高木不阴不阳地把饭碗丢下,摇着头走开了。宁路一个人无趣只好也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晚渝把家里安排停当,交代秋月她们盯好工厂的事后。和二伯他们又进城去看铺子。
“晚渝,今天来送什么?”包掌柜见着晚渝笑眯眯地问。这句话都成了他见晚渝首问句的代表了。
“这次没有东西。就是找你们东家有些事商量。”晚渝想到快要到手的铺子,嘴巴都要咧到耳后边去了。
“东家在昨日的包间里。让你来就直接去见他。”包掌柜指指楼上,示意晚渝上去。
“谢谢,我上去了。”晚渝一步两个台阶到了三楼。
牢记昨日教导,敲门。是好孩子就得有礼貌。“进来吧。”里面传来莫清休清冷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是我呀?”晚渝几步蹿进去。
“谁敲门像你那样用力,你那是敲还是砸门呀?”一身月白色长衫的云倾城好心地为她解释。晚渝环顾一下屋里,云倾城双手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他,云风扬拿着杯盖在转着玩,莫清休正转过头温和地对着她笑。有什么不对劲。
对了,死妖孽不见了。晚渝半天终于回过神,不会是妖孽想赖账不敢过来吧?晚渝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慕辰有些事要忙,这是他留给你的地契。铺子就在我们酒楼斜对过不远处。”莫清休和她合作一段时间,对她的心思是比较了解的。他见晚渝进来就找人,然后脸色就变得不好看起来,猜到她心里所想的立刻把地契拿出给她。
晚渝见到地契脸色马上变好了,“我就知道他人那么好不会赖账的。”一把从莫清休手里抢过地契认真看了看。见没有问题这才笑眯眯地装进怀里。“你的呢?”等了半天,见云风扬没有表示,晚渝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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