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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是什么逻辑?先第一恨,建奴本是我大明的藩属,哪有起衅边陲之?觉昌安、塔克世(注1)的确我大明有责任,但混战之中,谁能保证就没有误伤?
况且塔克世是先冲进古勒城,这就足以证明烧死觉昌安那把大火不是明军放的。在咱们汉人眼里,女真人都长一个模样,留着一根猪尾巴,塔克世又跑在最前面,跟阿台的溃兵搅在一块,疆场之上,生死只在须臾,谁能分得清那个塔克世是哪边的?
最奇怪的是,这件事野猪皮当年不提,还认了李成梁为干爹,死心塌地的为李成梁办事。等李成梁李将军过世了,野猪皮才突然想起来,哦,他爹跟他爷都是被李成梁干掉的,李成梁是他不共戴的仇人。既然李成梁死了,就只有找咱大明报仇了。
他早干嘛去了,当初他屁颠屁颠地喊李成梁干爹时,咋就不记得这件事,心中只有恩,没有恨?”
谈论这种同仇敌忾之事,最容易引起认同,信王连连点头:“不错不错,野猪皮无礼之极,他分明就是现李将军过世之后,我大明在辽东的根基有所不稳,趁机难,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再第二条!”这可是拉近关系的好机会,董宣武早将劝屁孩接受新事物的初衷扔到了九霄云外。那事可以日后再做,先讨他欢心,混成狐朋狗友……不,知己好友再,古代的『奸』佞好像都是这么干的,“我靠,他野猪皮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跟我大明设碑立誓,他有这个资格么?我大明自开朝以来,对谁服过软,这话出去谁信呀?
他野猪皮是我大明的臣属,叶赫氏也是我大明的臣属,他没事跑到人家家里暴揍人家一顿,打得人家满头是包,怪可怜的,跑来向我们大明喊冤,我们能不管么?野猪皮这话,他还知不知道三纲五常,上下尊卑?”
你这半吊子也三纲五常,上下尊卑?
信王爷脸上的肌肉在抽搐,不过这话到了他心坎上,信王拍掌大叫道:“野猪皮真是信口雌黄,无理之极!”
“再第三恨,呃,第三恨是什么来着?”董宣武记『性』不太好。
“明人于清河以南,江岸以北,每岁窃逾疆场,肆其攘夺,我遵誓行诛,明负前盟,责我擅杀,拘我广宁使臣纲古里方吉纳,胁取十人,杀之边境,此恨三也。
的是因为我大明子民偷占了他的土地,所以野猪皮才杀了我大明的子民,我大明锁拿斩杀了那害命之人,他觉着这是大恨。”信王爷解释。
“真是岂有此理?”董宣武拍案大怒,“这野猪皮还是人么?我大明子民有没有偷占土地暂且不,就算占了,他就可以肆意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了?他是土匪还是强盗?盗亦有盗,咱们大明的土匪强盗还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呢,他野猪皮简直连畜生也不如!比布什还布什,比我们京城四少还霸道。
况且,我大明子民,老实本份,这是举世皆知的事情,除了极少数穷凶极恶之徒,胆大妄为之辈,只要有口饭吃,不『逼』到绝路,再大的委屈,也都忍了。又怎么可能做那鸡鸣狗盗之事?”
到这里,董宣武偷看了屁孩一眼,这句话他有劝诫朱由检的意思,再过些年,等这屁孩长大了,就是他,再加上一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贪官污吏,硬生生把百姓『逼』到了绝境,闹得下狼烟四起。
“就是,他娘的野猪皮!”此时的信王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满脸的兴致盎然。跟这个二百五话实在太有趣了,不用瞻前顾后,也不用斟酌言辞,想骂就骂,脏字脱口而出。
“他当我大明是野蛮之邦吗?我大明是法制的国度,以法治国,讲究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法律面前,一律平等。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董宣武得高兴,顺嘴就把上辈子常的话了出来。
“就算他真有委屈,也可告状,我大明公正严明,绝不会徇私舞弊。他这样胡『乱』杀人,分明就是不把我大明放在眼里,我大明处决杀人犯,有错吗?
哼哼,我瞧野猪皮,当初就是打着试探我大明的心思。错就错在当时顾全大局,没有继续追查下去,抓出杀饶罪魁祸,把这个幕后黑手野猪皮一齐斩示众!
如果这也叫恨,那我每都能出百八十条来。”
信王拍手称赞,但又问道:“董兄此言虽然精彩,不过‘我大明是法制的国度,以法治国,讲究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法律面前,一律平等。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之语,似有法家之嫌,不合儒家忠恕之道。”
董宣武心中一惊,这张臭嘴,没把门的了。儒家和法家可是大对头,汉晋以来,虽然历代皇帝大臣,以儒家之名行法家之实,权谋之术大行其道,可是谁都没敢把法家挂在嘴边,因为大批吃瓜的儒生,都还以为自己孔圣饶门徒,却不知那尊泥塑像身后,藏着的却是法家的权谋之术。
只可惜,法家的权谋之术皇帝、名臣们学到了,但法家的精髓以法治国,却连百分之一都没学会。
这要是被人贴上法家的标签,不等于扔进了大便池中,引起了公愤(粪),从此以后,不但他董宣武臭遍大明了,就连董家恐怕也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想到这里,董宣武立刻嘿嘿一笑:“朱兄莫笑话我,我就知道甭管是黑猫白猫,会抓老鼠的就是好猫,哪懂什么法家儒家?这也是以前听别人的,鹦鹉学舌而已。”
别人真是好人啊,凡事都可以往他身上推。
“甭管是黑猫白猫,会抓老鼠的就是好猫,这话听着新鲜!不知董兄这些话是听何人所言?那人又是哪里人氏?”信王眼睛一亮,开口问道。
黑猫白猫之,是出自总设计师之口,其余的究竟是谁的,董宣武还真不知道。
眼珠一转,董宣武道:“以前见过一个叫古龙的狂人,就见过一面,后来不知所踪,这些话是跟他喝酒时听他的。据他是宝岛台湾人氏,来中原游历,凑巧跟我相遇。是位侠客,武功不低。”
那些跟法家有仇的,要算账找古龙去,反正你也找不到他。真要有本事,提前把台湾宝岛给解放了,将荷兰鬼子赶走更好。
董宣武心里是这么盘算的。
与信王拍案痛骂野猪皮,董宣武逐条反驳那所谓的七大恨,只到日暮残阳。
董宣武没有想到的是,信王回府后竟然连夜把他所的话,整理成册,稍加润『色』,又去掉一些不合适的内容,写成了一本奏章,献宝似的进献给了他皇帝大哥。
木匠皇帝看过之后大悦,亲手题名《颠倒黑白、信口雌黄,是可忍孰不可忍——驳野猪皮七大恨疏》,明下,竟然成了下人人称颂的一大热文。
在战场上,明军屡战屡败,这次总算是在舆论上挽回一局,启皇帝总算是略出了一口恶气。
这篇热文不久就流传到了野猪皮手,野猪皮连吐了三口血,晕厥过去。
醒来后,野猪皮把大汉『奸』李永芳叫来拿皮鞭狠狠抽了一顿,边抽边嚎啕大哭:“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就因为我是女真人……”
注1:十六世纪七十年代,建州右卫都指挥使王杲(女真人)屡次派人劫掠汉人及周边部落,明朝将官裴承祖到他的辖区追查逃犯,王杲竟剖开了裴承祖肚子,将他残忍杀害。
明军斩杀王杲后,但他的儿子阿台继续跟明朝作对。1583年,明辽东总兵李成梁出兵攻打阿台,由建州卫所属的两位将领尼堪外兰(苏克素护河部落)、觉昌安(觉罗部落)担任向导,包围了建州右卫所在的古勒城(现辽宁抚顺古楼村)。
觉昌安到城中劝降,却被阿台拘留囚禁。城陷落时,觉昌安的儿子塔克世抢先冲进去救父,却不料觉昌安被大火烧死,此后塔克世也在混战中被明军误杀。(此案可疑之处很多,怀疑是陷害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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