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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才最应该让我来,父亲,您知道的,这样才是那个人最放心的方法,我还没有成年,马尔福不属于魔法部管辖却被其他法律所承认的资产我还不能继承,是最好掌控的存在,那么,我就有理由能够活下去。”
卢修斯的目光狠厉的看着他最骄傲的孩子,纳西莎直接把站的笔直的德拉科拥入怀中。
“不,不,我的孩子,我不能!”
德拉科看着愤怒但却并不反驳的父亲,微笑着安抚哭泣的母亲。
“母亲,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我可以做我能够做到的,一切,为了马尔福,我以自己是德拉科马尔福而骄傲,我相信父亲,半年,已经足够!”
卢修斯站起身,昂起头颅,看着让自己感到骄傲的孩子。
“……马尔福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德拉科,我的小龙,谨记你的骄傲。”
德拉科微笑。
“是的,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8
8、
作者有话要说:唔……介不是伪更,总之过节么,小剧场一枚,咳咳,愚人节快乐?
阴暗的阁楼,狭小却不脏乱,旧的家具和用品被整理的整整齐齐,分门别类的缩小了放好,过分安静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防腐剂的味道。
月光从小小的窗口投入,努力的想要照亮大部分的空间,却只能在地板上落下一个窗口的清晰投影,忽然的,有一双脚从黑暗中探出又更快的收回,仿佛害怕月光将自己灼伤一般。
隐隐约约的啜泣从角落里传出,有一个人,一个年轻的男人,蜷缩着,身上的巫师长袍皱巴巴的像是在灰土中滚过,黑色的短发乱翘着,如同被鸟儿筑了窝,绿色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无措和伤心。
怀里,紧紧的抱着一只坩埚,坩埚的锅底黑黑的,仿若刚从火上端下,又仿若主人暂时遗忘了它而未来得及清洗。
抱着坩埚的手臂一点点的收紧,年轻的男人低下头,试图让自己更加的融入墙角的黑暗中,细细的呜咽一点点的在安静中蔓延开来……
‘sev’……
“哈利波特!!!!”
突然响起的怒吼让年轻人惊慌的收紧了手臂,抱着坩埚试图把脑袋塞进去,不过很遗憾,他的领子快速的被一双修长苍白的手拎起——只用了两根指头。
年轻人原本无措和伤心的脸上迅速的堆满了讨好的谄媚笑容。
“哦~sev~我好想你~”
而回答他的,是黑着脸的魔药大师冷冷的假笑。
“我假设,救世主所谓的想念就是偷走我架在火上熬煮的坩埚?很好很好!哈利波特你个蠢货!1个月!你享有了沙发的绝对使用权!现在,跟我离开这个愚蠢的地方!”
“哦!!不!!亲爱的!你怎么能够这么残忍~~~~~一天?……一周?……梅林!!!好吧!半个月!!!sev!!是你非要让我去参加那个狗屁交流会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渐行渐远,绿眼睛的救世主一边干嚎,一边露出诡异的,奸计得逞的微笑,被魔药大师拖着在地上扭来扭去……哦,感谢梅林,是沙发而不是旅馆……
卧室,魔药大师慵懒的斜倚着床头,慷慨的把眼角余光施舍给低着头,死死地抱着坩埚站在床脚用脚在地毯上蹭来蹭去的救世主,后者偶尔偷偷的抬头,一旦对上斯内普的目光,就马上像是被抓到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迅速的把脑袋垂得更低。
‘嚓……嚓嚓……’
地毯被越来越大力踩磨的声音成功的让魔药大师把所有的注意力从手里的书本上转移到绿眼睛的救世主身上,薄薄的唇轻轻的卷起又很快的收敛,柔滑的声线轻易的就撩拨起一周没见的救世主的欲望,看着年轻人微微弯着腰,一脸哀怨的样子,魔药大师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愉悦。
“我让你去参加的交流会?”
“呃?哦!不不!亲爱的sev,那是大势所趋,是大的环境下必须做出的行动!当然和亲爱的你无关!”
“……所以你的报复就是趁我不在偷走我架在火上的坩埚,毁了我的魔药?”
“梅林!相信我,sev,我被该死的……欺骗了,我以为……我以为……你和纳西莎一起去参加贵族聚会……那种魔药,只要控制火候熬煮8个小时就好了……呜呜……”
“……你说你想我?或者说,我该认为救世主是想念那张柔软而舒适的沙发,毕竟你和它之间有过无数个亲密相伴的夜晚。”
“不!sev、sev……我真的想你,我讨厌沙发,哦不,你买的沙发非常好,是最好的,也不是,我……梅林!亲爱的,我们能不能不要讨论那张该死的沙发!”
救世主从一开始的唯唯诺诺变得焦躁而小小的张牙舞爪,如同一只被挑逗的失去了理智的小兽,对此,魔药大师只是让嘴角勾起一个懒懒的弧度,并慢吞吞的曲起左腿,修长白皙的大腿曝露在救世主的眼中,成功的让几秒钟之前还语无伦次试图解释的救世主只能努力的吞咽嘴巴里分泌的过于旺盛的液体。
“哦?为什么不?鉴于你将要和它相亲相爱一个月。”
柔滑悦耳的声音,丝丝缕缕的在救世主的耳边缭绕,略略的低沉,像是过于淫靡的曲调那婉转而勾人的转折音,救世主夹紧了腿,怀里抱着的坩埚位置下移,遮挡了某个跃跃欲试的,想要冲破束缚的部位,绿眸直勾勾的盯着魔药大师微微散开的睡袍间露出的大片白皙,喉头无法控制的、急速的上下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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