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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谨言想,今晚是不是他和王尚早就串通好了?
否则,怎么会这么巧!
谨言恨极,眼泪掉下来,“顾又廷,你放开我!别让我觉得恶心!”
他眯起眸子,压紧了她,“恶心?”
他伸出手,慢慢摩挲她的脸颊,来回地抚弄,动作轻柔,仿佛间的小动作,令人产生的错觉,她咬了咬唇,侧开脸,语气斩钉截铁:“恶心!”
他嘴角的笑意消失,神色变冷,冷的可怕!
谨言感到山雨欲来的危急感,然而,还未得及挣脱开,她瞬时浑身一个激灵,拽着床单的手指猛地收紧,疼得脸色苍白。
-
谨言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她躺在床上,全身酸疼得伸展都觉得困难,脸颊贴着的地方硬邦邦的,鼻端闻着,还有淡淡的酒味,谨言渐渐清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腰上正环着一只胳膊,那人的手环过她的身体,将她抱在怀中,而她的脑袋贴着他的胸膛!
她抬头,就看到顾又廷合着眼安静地睡在她的身边,他同样赤着身体,前额处垂下几缕黑色的碎头发,沉睡的他一改平常的冷峻,深刻硬朗的五官轮廓柔和了一些,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些夜里。
然而谨言昨晚见识过他的残暴和冷酷,怎么还可能被他此时的表面所蒙蔽?
甚至她都能闻到房里那股挥之不去的情谷欠味道。
昨晚是恶梦一样的夜,谨言永远忘不了,没完没了的折磨,整个过程里,她连喘一下气都觉得十分困难,期间她抓着他的胳膊,像溺水的人要抓住一个救生圈,紧紧抓住,不敢松开……
他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完全不缺女人,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把他这么多年的经验和技巧,全都毫无保留地用在了她身上,变着花样折磨她,让她不知经历了几次,在那灭顶的浪潮里,不停地被抛高抛低……
想到昨晚那些喘息还有呻口今,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和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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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口气,她挣扎地想要禁锢着自己铜墙铁壁般的健硕身躯,只是,她刚推了下,男人立刻不满地皱了皱眉,下一秒,搭在她腰间的手一收,不由分说将她重新拉回怀里,力道比之前更甚。
☆、小熊这几天,听不听话?
谨言很想狠狠推开他,时间都过去五年多了,他们也都离婚了,一切在那个夜晚就应该已结束了的,她好不容易才那混沌的生活里走出来,好不容易逃离了他,可是昨晚,又让两人回到了原点……
她抿了抿唇,有些恍然地别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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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等到他继续沉睡过去,她才慢腾腾掀开那条几乎勒得她快喘不过气的胳膊,缓缓地下了床。经过了的时间,她此刻仍觉全身发软,每一步都像踏在云朵一般,双腿间的酸痛更是令她蹙紧眉头。
等穿好衣服,已经是几分钟后的事情,拿过包,她才抽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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