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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祁盛始终不置一词。
为了避免挨肏,陈实抛却羞耻主动给祁盛乳交,没想到祁盛还是不打算放过他。
感受着屄口袭来的压迫感,陈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再也不想体验五年前那种害怕偷情被发现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可祁盛硬要肏他,他现在又没有力气反抗,陈实满心绝望,急得都快哭了,“求你……放过我。”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祁盛虽然没有出声,但一字不漏地将老实人的哀求听进去了,脸上的表情有些空白,原本灼热到快要把五脏六腑烧穿的欲火也降了下来。
陈实背着他和祁一淮勾搭在一起固然不对,可他那时嫌弃陈实嫌弃的要死,满脑子想着怎么摆脱他,他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追究对错。
想到这里,祁盛对陈实的禁锢有一瞬的松懈,而陈实就抓住这一线机会,拼劲最后一丝力气用肩膀顶开祁盛的身体,然后捞过散落的衣服,逃也似得躲进了离洗手间大门最近的隔间。
祁盛回过神,下意识就要把陈实逮回来操。
有没有资格追究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就是想操陈实,他不会白操陈实的,他会娶他的。
然而,就在祁盛即将踏出隔间时,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祁盛下意识把伸出去的脚缩了回来,然后有脚步声自洗手间响起,听上去不紧不慢,在快要走到祁盛待的那间时,来人步子一转,又往回走,很快来到了右手边的地履行他们之间婚约,和陈实结婚,就不需要像现在这样跟祁一淮那个家伙一起分享陈实。
每每想到这里,祁盛心底别提有多后悔了。
他气自己当时太骄傲,没有等到陈实,都不问原因就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也气自己留学时因为生陈实的气,拒绝了解陈实的近况,最后陈实都和祁一淮订婚了,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如今时过境迁,一切尘埃落定,借着这个机会,祁盛终于问出了令他意难平多年的问题。
陈实满脸酡红地倒在床上,眼里染上七分醉意,他缓缓眨了眨眼,稍显迷茫地望向眼前这张放大的脸,鹦鹉学舌般重复了最后半句:“为什么……失约?”
对上老实人眼底的茫然,祁盛这才记起他现在是“祁一淮”。
深吸了一口气,祁盛极力平复胸膛起伏的心绪,模仿祁一淮说话的腔调,柔声问:“你当年为什么没有和我哥一起出国?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我,为了我才选择留下的?”
边说边用鼻尖亲昵地轻蹭着老实人的鼻尖。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呼吸间鼻息缠绕,尤其祁盛还压在他的身上,肥硕挺拔的嫩乳贴上青年坚实的胸膛,敏感的骚奶头陷入青年身上穿上的那件棉质浴袍里。
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从那两点游走到全身,底下那朵肥嫩的肉花更痒了,饥肠辘辘地收缩蠕动,却只能吃到一团空气。
陈实饥渴难耐地绞紧双腿,潮气弥漫的黑眸浮现一丝委屈,“你……你又污蔑我,明明是你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去机场的,你……你太坏了,现在也坏,故意不给我,我……我不理你了,你走开……别碰我……”
说着,他无视体内的骚动,两手抵在祁盛的肩膀试图把人推开。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外加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老实巴交的男人罕见地有了脾气。
不过他平时软弱窝囊惯了,哪怕喝醉了也不敢冲对方撒气,只想离这个戏弄他的坏蛋远一点。
得知陈实不是自愿和祁一淮偷情的,祁盛在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如今猜测得到证实,祁盛雪白的面皮好似被冰雪覆盖,寒意铺天盖地袭来,仿佛能化为无形的剑气将人的皮肤割破,那双好看到令人难忘的凤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发红。
起先只有两团微小的火苗在眸底跳跃,后来火苗越来越旺,烧红了他的眼。
祁盛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发泄体内快要将他撑爆的怒气,陈实推拒的动作刚好撞枪口上了。
酒精麻痹了陈实的感官,他没能法地厮磨碾转。
“轰”地一下,全身血液冲向头顶,祁盛扬起手,恶狠狠地抽上肥弹挺翘的骚臀,“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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