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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宏将将回到刑部,便听天牢的衙役来禀告林棠欣被人劫走了,他差点没气晕过去,抬脚就踹在衙役的膝盖骨上:“一群废物!”
前有林政禹在他眼皮子底下咬舌自尽,后有林棠欣青天白日的在刑部天牢被劫走,这让他拿着命去向太子和皇上交待啊。
赵怀川听了这事,很同情沈长宏,拍了拍他的肩:“沈大人,好自为之啊。”
沈长宏仰面朝天,双眼紧闭,片刻过后,他睁眼,眼中坚定:“来人,把那个女子押入天牢,重点看守。”
衙役慌忙应声,又问:“大人,这尸体……”
沈长宏思索道:“送去停尸房。”
赵怀川跟着奔波了一晌午,又累又饿,还困乏,既然已知道书房中藏着什么,那他也懒得再多费心思,朝沈长宏摆了摆手:“沈大人,我走了。若是太子皇兄问起我,就说我去春宵楼了。”
沈长宏头疼,他也想如赵怀川这般挥一挥衣袖,万事不烦心。
这两日,章绪一直在等。等雪青主动来找他,说拜他为师之事,但他等了又等,愣是没等到人。
今日一早,他便来到将军府借着给宋花枝把脉看诊,问她雪青之事。
宋花枝趴在桌子上,看了眼在院子里煎药的采星,又看向急切略带怒气的章绪,很苦恼:“不是有药丸吗?”
“没了,都被扔完了。”
“就那么点儿?”宋花枝才不信他的鬼话。
章绪斜了她一眼:“你当老夫
是天上的太上老君,灵丹妙药吃不完啊。”
宋花枝认命了,垂头丧气:“你是想问雪青拜师的事吧。”
章绪不语。
宋花枝道:“等我喝了药,和你一起回西郊宅子,此事有些麻烦。”
章绪激动道:“你不是信誓旦旦和老夫保证,雪青一定会拜我为师吗?”
“我又没说她不拜你为师了。”宋花枝真不知章绪为何如此执着要收雪青为徒,“况且此事的麻烦与雪青无关,不用你操心。”
章绪心急:“你现在就和我回去。”
宋花枝趴着不动:“我还没喝药。”
“给你。”章绪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玉瓷瓶。
“不是说没有了?”宋花枝心里乐开了花,就知道这章老头最能忽悠人。
章绪面色如常的说道:“哦,刚想起来还有。”
宋花枝起身,从玉瓷瓶里倒出一粒药丸塞进嘴里,喝了一口茶水,吞咽下去后,对院子里的采星喊道:“采星,那药不用煎了。章大夫说他开错了药方。”
“你又败坏老夫的名声!”章绪咬牙切齿。
采星听到这话,差点气的骂人,但她憋着气,走入屋内:“章大夫,请问您新开的方子在何处?”
章绪别过脸,不说话。
宋花枝笑着道:“方才章大夫给了我一瓶药丸,我已服下,不必再开新方子。”
采星关心问道:“那日后都不再需要煎药了吗?”
“算是。”宋花枝也不敢保证。
采星高兴了:“二少夫人,太好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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