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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哈嗯嗯……”宋南风骑在男厕所最顶头的隔间里的马桶上,光滑溜溜的双腿大敞,牙齿紧咬下嘴唇,可即使如此还是从鼻腔里溢出黏稠呻吟,裤子褪至膝盖,露出有别于普通男生白嫩肥大的屁股,学校里的男厕脏的要死,到处是污渍与涂鸦,如此白嫩的少年与脏臭环境格格不如。
而与少年耻骨上翘着的小鸡巴更加格格不入的,是他卵蛋后面挡着的地方——宋南风一只手从阴阜处掏下去,手指摁在自己小卵蛋后面多长的那口小嫩逼上用力揉搓。少年不敢把手指戳得太靠近花穴紧缩的入口,他的嫩逼还是处女,里面的处女膜还没被男人鸡巴捅开,生怕一个不小心,手指插进湿滑穴眼里,还没尝到男人鸡巴的滋味,手指就捅穿菲薄肉膜那可真的欲哭无泪。
可没享受过性爱的少年却不得不忍受处女阴道里越发汹涌的痒意,就像淋满枫糖浆的舒芙蕾不小心掉进蚂蚁巢穴,铺天盖地的蚂蚁咬噬几乎将他的理智炸得无影无踪。
“呜呜不啊哈不行……”小圆脸憋得通红,宋南风拼命用指尖用力搓弄自己红肿成新鲜枸杞般的阴蒂骚肉,快感越来越强烈,大量亮晶晶的阴液从还没揣过崽的子宫里溢出,顺着紧窒逼仄的阴道,从小荷叶边般带着柔美波浪线的嫩穴口处潺潺流出,在马桶盖上到处流淌,“好想要鸡巴……男人的大鸡巴操我的啊唔嗯~我的小骚逼好痒呜呜呜呜可恶啊……为什么我要多长个犯贱的骚逼……太痒了快来个男人强奸我吧……”
明明是个男生的宋南风,不但多长了个小嫩逼,竟然还有性瘾症!
小的时候,他只是觉得下面多出来的那个肉洞洞有时候会痒,他拿手抠两下就好了,可随着宋南风步入青春期,体内雌激素大量分泌,多长的花穴突飞猛进发育得越发肥嫩不说,骚痒更是如附骨之蛆,在他上课、吃饭、与人交流、跑步、回答问题……任何时间段都会发作,铺天盖地如蝗灾般将他笼罩,根本无法逃脱。
宋南风一手攥住自己明显发育不良的粉白小鸡巴飞速上下撸动,另一手食指拇指揪住自己位于鸡巴根部的阴蒂骚肉用力碾磨,原本娇俏的小阴蒂被少年自己玩得肿成鲜枸杞,红得快滴血,阴蒂皮子如同橡皮筋般死死勒住阴蒂根部,将这枚惹人怜爱的骚肉勒得越发肿胀透亮,越来越多从子宫肉腔里溢出的黏稠骚液从不断阖张的花穴里溢出,这种自己玩外生殖器的办法对于重度性瘾症患者来说,简直就是隔靴搔痒,越弄越难受,只恨不得冲出去随便找个男人一屁股骑上去,用脏鸡巴干烂自己的骚逼。
“唔嗯嗯嗯……受不了了呜呜呜呜……为什么要让我长个这么贱的骚逼呜呜呜……”少年咬紧后槽牙发出低低哭泣,粉嫩的鸡巴皮子被他自己撸得通红,包茎小蘑菇头时隐时现,晶亮淫水从细小的马眼里溢出来,顺着茎身淌在他光洁无毛的肥厚阴阜上,快感越来越汹涌,可就像被堤坝拦住的江水永远也无法突破,就算他把鸡巴磨烂,把阴蒂骚肉掐肿,他也无法达到高潮顶峰,“太难受了呜呜呜……好想死啊啊啊啊……凭什么我要遭这种罪呜呜呜……老天爷呜呜……快点赐给我一个大鸡巴男人吧!”
“操你妈的!”
突然一声爆喝,如平地惊雷般在男厕所里炸响,震得宋南风脑袋嗡的一声,打了个哆嗦,只听“噗”的一声轻响,他那从来没撸射过、只会在半夜做贼似的偷偷遗精的小嫩屌,破天荒地飙出有生以来鱼吸盘似的,爽得他两个后腰子过电一样发麻,自己鸡巴还剩不到五厘米在穴口外面,青年后槽牙一咬,发狠猛操,“砰”的一声,坚硬小腹重重在宋南风鼓胀的阴阜上,宋南风两颗小栗子般的睾丸差点被撞碎,“进去了我操……好紧哦嘶嘶里面好紧又、又好烫……鸡巴、鸡巴要化掉了……”
“太大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鸡巴、鸡巴太大了……要操坏了……”颤抖沙哑的声音从湿润红唇里迸发,而随着他的浪叫,被男人鸡巴彻底撑成肉洞的嫩穴也如被捣碎的水蜜桃般,从捅进大鸡巴的肉缝里迸射出大量骚水,竟是刚被男人鸡巴凿进子宫里就高潮了,“肚子啊啊啊肚子里面好胀……都啊哈呜呜填满了……太酸了……”
“哦哦哦好舒服天哪!我的鸡巴啊啊啊啊……”郝茗羽稀里糊涂也不知道‘恶鬼’阴穴里究竟啥构造,只知道滚烫的肉穴层层叠叠吸吮摩擦着鸡巴的表面,整根处男鸡巴仿佛陷入极端快乐的沼泽,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窜大脑,让青年刚操进去就开始摆动腰胯,根本停不下来。
“啊啊啊呜呜停一下,不、不要操了……我啊哈啊哈我呃呃才刚高潮……”第一次高潮居然来得这样突兀,七彩光芒在宋南风脑海里炸响,水肿充血的子宫还没学会怎么和男人鸡巴相处,浑身瘫软手都抬不起来只能软绵绵地求饶,他嘶哑的声音配合水淋淋白花花的肉体,反倒激得男大学生鸡巴在肉穴里猛然胀大一圈,操得更起劲,“呜呜呜真的受不了……高潮了……让男人鸡巴操小嫩穴高潮了……啊哈啊哈这、这就是被男人鸡巴干到高潮的感觉呜呜呜……”
“爽不爽啊哈啊哈……我的鸡巴干你小穴爽不爽?”郝茗羽年轻的身体骑在宋南风白软的肥大屁股上,鸡巴头子拽着子宫肉腔暴肏,第一次承受性爱就是这种巨屌,让还没彻底发育好的稚嫩子宫拉扯得坠胀酸痛,郝茗羽俯下身,“快说!我的大鸡巴日你日得舒不舒服?喜不喜欢我日你!”
“呜呜舒、舒服……啊啊啊啊太舒服了……”宋南风杏眼里包着一汪泪水,眼神迷离地看着俯在自己上方的青年,用视线仔仔细细一点点描画他深邃的眉眼,用尽全身来感受青年插在自己阴道和子宫里的阴茎,整个人幸福的哭出来,“呜呜呜好喜欢啊啊啊……喜欢呜呜呜一直喜欢……好舒服想……想一直被你的鸡巴操……不要别、别人就要你操我……操一辈子!”
听着宋南风沙哑又性感的哭腔,第一次与人做爱的小处男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非男非女的“恶鬼”此刻的样子,汗湿的丰腴肉体泛着盈润的象牙色,挺在胸膛上一对白腻挺翘的奶子,随着鸡巴激烈抽插顶操在空气中甩动,勃起的奶头像两颗天南竹嫣红的果实,跟着奶子晃动的节奏甩出红色残影,似乎都能嗅到隐约的奶香,光滑肥软的小肚皮呼哧呼哧鼓动着,猫眼儿似的肚脐里聚着一汪清泉。
而那根刚刚令郝茗羽产生心理不适的粉嫩小鸡巴,正怯生生地翘着,它似乎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哪怕勃起充血也可怜巴巴地只有郝茗羽手指粗细,胀红的龟头默默地泌出晶莹剔透的泪水。
郝茗羽神使鬼差地伸出食指,指尖点在那根细小精致又窝囊的小粉鸡巴的头上,入手光滑湿热,抬起手指,黏稠的淫水拉起晶亮的淫丝,青年心里明明知道这是和他一样的男性生殖腔里分泌的前列腺液,可仍然像被下了降头似的,就那么张开嘴,舌头微微探出齿间,含住蘸满宋南风淫水的食指。
“原来,是甜的啊,我也好喜欢。”
一直活得窝囊的宋南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这样畸形的怪物,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当听见有人夸赞时,第一反应就是反驳,哪怕这里其实是他大脑构建出来的梦境,“呜呜不可能……不可能我、我长这样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我呜呜呜……我是个没人喜欢的怪物……你骗人……”
“喜欢的!”从没谈过对象的郝茗羽急得大叫,“我真的喜欢的,不然、不然……不然我的鸡巴不会这么硬!”
郝茗羽为了证明自己,突然提速暴肏,胀大的龟头堵在子宫里,子宫像个马上要涨破的蓝色气球,随着鸡巴抽出,肉口袋被拉伸到最大极限,仿佛绷紧的弓弦,再猛然顶胯,鸡巴凶狠地插进宫腔里,龟头重重撞在宫腔最深处,哪怕已经操到最里面却还是觉得不够,拧着腰碾压宫腔最深处的软肉。
“啊……啊……啊”宋南风操得声音破碎,虽然仍带着哭意,却渐渐袒露出释然,多年郁结随着一下比一下凶猛的操干,逐渐如遮天蔽日的乌云般散开,龟头每一次凿在他的花心深处,都让他情不自禁地颤抖。
“你看啊哈啊哈我……我的鸡巴这么硬,这么猛都是因为你啊!”汗珠从郝茗羽的额角滚落,他深邃的眼睛着迷地看着身下被自己大鸡巴操得神魂颠倒、跨越性别的恶鬼,看着那对孤单抖动的一对白兔,突然觉得这种这样可爱的小奶子,就该被他抓在手里把玩,“你的奶子好美……像、像布丁一样,奶水一定会很足。”
郝茗羽双手松开宋南风的软腰,抓住这对娇俏的奶子,精致圆锥形的奶子不大,盈盈一握刚好填满青年的掌心,一下就让郝茗羽喜欢上,手指无师自通地开始抓揉,光滑细腻如舒芙蕾般的奶肉被他揉成各种形状,奶头被压在他掌心里东倒西歪,可怜兮兮,唯一不足的是,奶肉还不够丰厚,手指不能陷进去,若是能将他手指包裹住那才叫爽。
“我以后天天给你揉奶子,把你奶子揉大啊哈啊哈好爽……太喜欢你了……”像所有陷入温柔乡的男人,郝茗羽喷着鼻息亢奋至极,下面鸡巴猛操湿淋淋的小花穴,干得穴口一圈红肿不堪,红艳艳的嫩肉随着鸡巴抽插卷进翻出,日得汁水飞溅,咕叽咕叽乱叫,“每天晚上把你按在床上操你干你!把你的小骚穴操烂,肚子操大,怀上我的孩子嘶嘶好舒服……太舒服了呼呼呼,我的腰在、在自己动,停不下来,里面软软的裹着,想鸡巴永远都插在你的穴里……”
郝茗羽不由自主地伏低身体,想饿肚子的幼儿般本能地一口叼住雌雄双体的少年奶头,嘴唇撅着贪婪吸吮,牙齿自然而然开始啃噬这枚还有些青涩的果实,舌尖绕着果实下部鼓胀的奶晕舔舐,感受着奶晕是细密的毛孔颗粒,而因为潮吹勃起的奶头,质地柔韧又弹性,仿佛天生就是为青年牙齿玩弄用的,郝茗羽一咬,奶头还滑溜溜地逃走,又被捉住嗦回嘴里,用牙齿和舌头细细黏膜,再嘴巴张大,包住一大口奶肉,奶肉的触感像冰淇淋入般口即化,虽然奶子并没有奶水,却依然有淡淡奶香在齿颊萦绕,青年激动地拼命吸嗦,像要榨出富含油脂的甘甜初乳般。
郝茗羽心里直呼捡到宝,这么可爱的小双性竟被自己遇到,软乎乎的身体,不论是汁水丰沛又敏感至极的小嫩穴,还是绵软柔嫩的奶子都这么合他的心意,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样,生下来就是为了当他郝茗羽的人。
“啊哈啊哈我、我也……要啊啊啊啊要大肚子……产奶给你喝……操我啊啊操死我……都是你的全都是你的……”奶子上的快感与嫩穴的激爽互相重叠影响,快感成倍叠加,情欲与爱欲同时爆发,宋南风生涩又癫狂地向上耸动酸软腰肢,用自己被彻底操开的嫩穴主动在郝茗羽滚烫粗硬的大鸡巴上套弄摩擦,虽然他的处女小穴实在紧窒,可青年这柄玄铁钢枪般的粗硕巨屌仿佛犁头,将他花穴里层叠软肉就像肥沃的黑土地,一次次碾开展平,这种极致胀满又内心充足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又欢愉,他死死抱着埋着脑袋在自己胸口吃奶的郝茗羽,一边语无伦次地叫喊,一边笨拙地在青年坚硬宽阔的臂膀上动情摩挲,“喜欢呜呜呜……好喜欢啊……”
“啊哈……好、好舒服……好喜欢……要、要射了……”郝茗羽通红的眼睛微微发直,侧脸压在宋南风被吃得湿滑红肿的奶肉上,肿大的好似葡萄般的奶头从他流着涎水的齿缝间逃脱,他紧紧抱住这个雌雄同体的少年,紧得几乎要将自己嵌进宋南风的肉里,再不分离,肿疼的大鸡巴插在子宫里,龟头抵在宫腔最深处,整根巨屌亢奋地在肉穴里膨胀得更大,像发情的狼王,成结的狼屌恶狠狠钉死在少年不断喷浆的宫腔里。
跟着操干,宋南风叫得声音越发骚浪魅惑,初雪般的滑嫩肌肤染上性感的潮红,他的身体彻底变成性爱娃娃,只为了获得最极致痛快的高潮,死命挣扎向上扭动腰肢,用自己的嫩穴配合鸡巴的奸操,那把软腰扭得像水蛇似的,无师自通地双腿向自己身体两侧狠压,抬高肥软的大屁股,方便男人鸡巴暴肏自己两腿间的骚穴,鸡巴越操越深,将像是把自己多长的这口小骚逼当作贡品一样献给郝茗羽。
郝茗羽的鸡巴真的是天赋异禀,第一次在小嫩穴里激喷真的和犬类生殖器一样,被高潮痉挛的花穴挤出肉道的鸡巴根部,随着心脏搏动在收缩鼓动,每次胀缩的程度足有一横指,硕大饱满,一看就性能力爆棚的大卵蛋也跟着胀缩,把里面储存了许久的雄精泵入输精管里,再从马眼喷发,灌入宋南风颤动的子宫里。
宋南风像被烫到似的,浑身软肉不断颤动,双眼失焦地抱着郝茗羽,下颌抵在他头上,湿润红唇张开剧烈喘息,猫儿一样呻吟,少年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用花穴感受不断鼓动胀缩的阴茎,将源源不断的雄精灌入体内,大量白浊先是灌满宫巢,宫巢被龟头占领,黏稠精液只能葱缝隙里泚出,流到阴道里,最后从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慢慢溢出。
第一次的高潮持续了很久,汗湿滚烫的两人抱在一起喘息了好一会才缓过劲,射过精的鸡巴即使疲软却还是堵在肉洞里,等到郝茗羽挣扎着从宋南风身上爬起来后,才从泥泞肉穴里抽出来,他这才发现不但他射了精,自己胸腹上也是粘腻一片,白乎乎的量不多,一看就是宋南风的小栗子吐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这么厉害,操你的小穴,鸡巴也射精了!”
又是潮吹又是射精,彻底虚脱的宋南风香汗淋漓瘫软在地上,他的双腿软得像初春的柳条般搭在郝茗羽肩膀上晃悠,少年哆哆嗦嗦抬起手,指着自己越发灼热仿佛有岩浆在里面流淌的小腹,“大、大人啊哈啊哈恶鬼、恶鬼……”
只见光华流转的繁复暗红符文,从少年鼓胀肥厚的阴阜向上蔓延,同时,脖子上的标记也如有生命般向下,两条暗红色藤蔓在小腹处交汇缠绕,最终融合成一只头上兽角、口吐利齿、面目狰狞的恶鬼徽记,仿佛附身于雌雄双体的少年体内的罗刹恶鬼彻底被郝茗羽蕴含澎湃生命力的雄精斩杀,不甘地在少年肚皮上留下最后存在的证明。
“恶鬼被我杀掉了啊哈啊哈……”郝茗羽指尖在宋南风不时过电般抽搐的盆腔处轻轻抚摸,像狼毫在恶鬼徽记上描画,“真的好美啊,好喜欢你……”
没有过任何感情经历的青年,越发柔情,俯下身,近距离凝视少年含着泪水的眼睛,两人颤抖着的嘴唇哆哆嗦嗦贴在一起,生涩地互相摩擦,含含糊糊沾染各自气息,郝茗羽捏住恶鬼面具两颊,准备将它掀起,“你叫什么,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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