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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汉三问我:“你妈妈在家吗?”
我一听,心头像针扎的一样,如果这时我手中拿着斧头,我会当头劈他的。我忍了忍,回答说:“不在家。”
“她死了吗?”
“没有死。”
“她到哪里去了?”
“送我表叔上南山了。”
“嗯!”胡汉三向我走近了一步,恶声恶气地说,“你转过脸来!”
我猛地一转身,瞪着两眼直望着他:“要做什么?”
胡汉三已经把手枪拿在手里摆弄着:“你爸爸呢?”
“他在家里。”
“在家做什么?”
“杀猪。他是个杀猪的。”
胡汉三逼近我一步:“他会杀人吗?”我翻眼看看他,没有回答。他把手枪口向我一指说:“你说瞎话,我看你是柳溪潘行义的儿子!”
我摇摇头:“不是,我爹叫郭善仁。”
“嘿嘿!”胡汉三冷笑道,“你今天不要出这个屋子了,明天,跟我一起回柳溪。”
怎么办?仇人已经认出我来了,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扑过去,把他的手枪夺过来,打死他。想到这里,我向前挪了半步,正准备向胡汉三扑过去的时候,突然刘来子走进屋里,向我说:“郭震山,你妈来了,在店门外等你。”胡汉三听了这话一愣,我趁这个时候,转身就跟刘来子走了出来。
我跟刘来子出来,他一直把我拉到前面柜台里。我紧紧握住他的手,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激。原来这一年多来,我已经暗中把我的家乡,我妈、我爹的情况告诉过他,他
不但同情我,而且处处都照顾我。刘来子走到门外看了看,然后回来问我:“为什么那个人拿枪对着你?”我说:“他就是害死我妈的仇人。”刘来子哦了一声,说:“我说这个人为什么喝酒的时候老是注意你呢!刚才我经过西屋门口,见他又盘问你,听他说要把你带回柳溪,我就猜出几分来,才进去叫你出来。”我说:”太谢谢了。”刘来子说:”这会儿把他瞒过去了,明天怎么办呢?他明天要跟老板把你要走,老板也会把你卖了的。”我咬咬牙说:“我不会让他等到明天的。”刘来子问我到底要怎么办,我怕他阻挡我,一直没向他说。
黑夜来临了。大师兄这两天请假回家了,只有我和刘来子两个人躺在柜台里的地板上。刘来子劝我趁黑夜跑走,我只说:”我是要走的,你先睡吧。”开始时,他为了伴着我,还强制着不让自己睡去,可是由于一天的劳累,他不知不觉地还是睡着了。我翻来覆去,一桩一桩心事在我心里翻腾。我想我眼前再没有别的路好走了:仇人遇在一起,不是我弄死他,就是他害死我。弄死他!一定把他弄死!可是弄死他之后,我又上哪去呢?赵叔叔不在这里,以后和游击队、修竹哥断了线,我又到哪儿去找他们呢?我找不到他们,他们也找不到我,怎么办?怎么办?不弄死他吗?他明天准要把我
带回柳溪,也许不等带到柳溪,半路上就把我害死了。是的,只有一条路:杀死他,报了仇,跑出去再说。对,去砍死他!砍死他去!
我轻轻爬了起来,去把我的小包裹拿来放在柜台里,然后悄悄地向厨房走去。这时月亮还没出来,到处一片昏黑。我来到厨房门口,推了推门,厨房的门锁上了。我走到窗子前,推推窗子,窗子没有关,便想从窗子跳进去。当我推开窗子向里一伸手时,一下子摸到了一盒火柴。这时我的心忽然动了一下,我的脸前突然亮起一堆大火,在火光中,我看见我妈大睁着眼睛看着我。啊,火!胡汉三,你用火烧死我妈,我也要用火烧死你!对,胡汉三喝醉了,睡得准像个死猪,放火烧他,他准跑不出来。
我把火柴装在衣袋里,从柴堆上抱起一抱茅柴,蹑手蹑脚地到了西屋门前。屋里的灯已经熄灭了。我推推门,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把门推开,走到屋里。胡汉三呼噜噜呼噜噜睡得像个死猪。我把茅柴轻轻放到了他睡的床底下,哧的一声划着了火柴,把茅柴点上,那茅柴一下子就燃烧起来了。我见火已着起,便忙出了西屋,回手把门关上。我一想,停会儿胡汉三被烧醒,向外跑怎么办?我把裤腰带解下来,把门环用腰带紧紧地绑牢。我暗暗骂着:“狗土豪,这回把你烧成灰!”这时屋里已经噼噼啪
啪地烧得很旺了,我忙向前边柜台里走去。我回到柜台里,只觉得刚才自己办了一件非常顺心的事。我看看刘来子,见他睡得正香。我默默地向他说:“刘来子,我要和你分开了,我要走了!”我拿起柜台上我的小包裹,轻轻地拉开门栓,准备走出店门。可是我忽然一想:我放的火是不是烧起来了?胡汉三是不是烧死在里头了?我再看看去。提着小包裹,我又回到后院。
我走到后院一看,嗬,西屋里劈里啪啦,烧得一个劲地响,火苗子顺着窗子往外舔,一股股浓烟突突地往上冒。我心里也像那燃烧的火一样,热腾腾的。我再听听屋里,似乎有个人在嚎叫,在拉门,那两扇门被拉得咯当当、咯当当乱响。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心想:你出不来,我用带子把门绑上了。就在这时,我忽听见东屋老板娘叫起来了:“哎呀,西屋起火了!”接着,我听见沈老板也叫了起来:“哎呀,起火了!快救火呀!”一会儿,他两口子全从屋里跑出来。这时我本想转身走开,但我一想,不怕,前边的门我已经开着了,什么时候想跑都可以跑掉,我倒要看看胡汉三有没有被烧死。我找了个黑影处躲了起来。
沈老板跑出屋来,向他老婆说:“你找个铜盆来敲,快喊人起来!”这时他听见着火的屋里有人嚎叫和摇晃门的声音,便跑过去开门。他推了
推门,推不开,向里喊着:“胡先生……”没有人答应,却听到咕咚一声,似乎有人栽倒。沈老板后来摸到门环上有带子绑着,急忙把带子解开。他一推门,里面的火呼的一下冒了出来,他让火冲得一踉跄。可是他还是喊着:“胡先生.....”接着我见他向屋里地上一摸,从里边拖出一个人来。借着火光一看,拖出来的正是胡汉三。沈老板不住地喊着:“胡先生,胡先生……”后来我听胡汉三哼了一声:“哎哟……啊!”又断断续续地说:”抓住他…抓!”我一听,胡汉三还能说话,心里气得直痒痒:还没烧死你个老坏蛋呀!这时老板娘拿个铜盆一个劲地敲,一些人也让喊起来了。我见再不走就坏了,连忙站起来,顺着墙根的黑影,到了前柜上,开开店门,撒腿就跑。
跑啊跑啊,一气跑出了城。到了县城外面的大路上,我才喘了喘气,心想,你们一下子是追不上我的,我可以慢慢地走了。我走着走着,才想起,我向哪里走啊?回柳溪吗?当然不行。去找大爹吗?大爹被关在大牢里了。去找游击队吗?又不知游击队在哪儿。我想着想着,想到一个去处:延安!修竹哥不是告诉我说,我爹跟着毛主席在延安么!对,我上延安找我爹去。可是延安又在什么地方呢?这时四野静静的,弯弯的月亮也升出来了。我仰头向天上
看看,转脸看见了北斗星。对啦,修竹哥说延安在北边,我就向北走去吧!天上的北斗星给我指着方向。我抖了抖精神,向北走去,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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