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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柳栖寒故作无意地一把拉开严峰那间竹居的院门,金铃儿脸上未曾来得及罩上那见外人时遮挡面目的金丝面具,只茫然向门口几人仰起了一张清秀的脸。
金铃儿身后站了个从人,是严峰自翰州带来的心腹严福,见严峰几人站在门口,慌忙向几人见了礼。
严峰漫不经心地看了两眼,吩咐道:”继续罢。“
严福应了一声,回身取了面具,按规矩罩上金铃儿面容,又虚虚挥了一下手里青竹制的短鞭。细竹破空,嗖地一声虚响,金铃儿一哆嗦,慌忙转过脸,又往院墙另一边四足并用地爬了过去。
余光瞥见身边叶桑远几乎僵得动也动不得一下,柳栖寒若无其事地侧踏一步,将他此刻几乎毫无血色的脸遮在了自己身后。
“原来是严长老居处……”晏家主此刻脸上神色多少有些慌乱。他晏家向来是绑在合欢宗这一条大船上的,平日里合作捉妖运奴事情颇多,要说严长老暗中绑架他家公子,那确是绝无可能。来严长老院里搜查,可谓无礼至极。
“是老朽冒昧了,长老莫怪…”晏家主不住鞠躬打千,又试图转移话题:“长老这淫犬当真非同小可,这爬动姿态简直绝妙,老朽活了半辈子也未曾见过。”
正如晏家主所言,金铃儿伏跪在地上,双腿分开,一步步扭腰摆臀向前爬行。金铃儿半仰着脸,白皙流畅的肩背往后反弓,以肩肘支撑身体,每爬一步,被撅高至极限的雪臀便左右摆上一圈,带得后穴里深深吮着的犬尾竖起摇晃,犬尾毛发来回扫着腿根。
却不知为何,金铃儿下腹以一根红绦系了颗核桃大的金球,这金球在金铃儿下腹悬着,随着他扭腰摇臀爬行的动作左右摇摆,恰好距离地面还有半寸,摇个不住,不住发出细碎清响,霎是好听。
严峰向来喜欢听人夸他这犬,闻言呵呵一笑,道:“这几日关箱关久了,这笨狗仪态都忘了大半,今日无事,我便让从人给他练练爬功。”
说着,他向严福吩咐道:“再给他把红绳放长半寸。”
金铃儿听了这话,整个人一哆嗦,喉咙里呜呜两声,似是惊惧,却只得乖乖跪起身,将双手背在身后,交握住两边手肘。以这种赤身裸体跪直展示的姿势,众人看得清楚,原来那颗金球是系在了金铃儿性器根部的,丝绦将青年被去除了毛发的性器紧紧扎着,已束成了微肿的紫红颜色。
侍从严福伸手过去,将那红绳解开,放了半寸长度,又重新在金铃儿下腹系紧。他显然毫不怜香惜玉,两手握住绳子两端,在性器根部用力一勒,将绳子紧紧勒进皮肉打结。金铃儿疼得眼里蒙了层水雾,身子巨颤,双腿却没敢合上半点,只背着手,张着腿,大敞着性器任人捏弄把玩。
重新系好金球,严福手里的竹鞭在空中虚挥一下,命令道:“爬吧。”
金铃儿喉咙发出细微的呜咽,低下头,重新摆成了跪趴的姿势,高高撅起臀,试着迈步。这调整了丝绦长度的金球被他摇起的腰肢带得一摆,却“叮”地一声敲在地上。
金铃儿猛地一哆嗦,连忙将臀翘得更高,却显已晚了。随着这一声脆响,严福手起鞭落,往这撅臀摇尾爬行的淫犬腿间臀缝狠狠抽了下去。
被细竹毫不容情抽上腿心最娇嫩的嚢袋穴口,锐利痛楚可想而知。金铃儿疼得一声哭叫,慌忙调整姿态,将腰塌下,屁股反弓般往后翘到极致,那被放长绳索的金球才堪堪离了地面。
翘高雪臀,金铃儿也不敢在原地停留,竟就保持这个姿态,抬膝迈步,继续往院墙另一边爬动。为避免金球触地,他爬行时臀部全然不敢上下起落,只以水平姿态左右摇动,才带得那金球擦着地面摇晃。时不时扭腰动作一乱,金球在地上磕出清响,身后男人便手不留情,狠狠一鞭子往他最不禁打的脆弱腿心烙下去。
然而,在金铃儿一声一声的哭喘中,这淫犬腰肢扭动,夹着犬尾的臀左右摇摆,姿态竟是艳魅至极。淫犬爬姿、跪姿都有极严规矩,大多是以这样重手一鞭鞭抽着学出来的。
严福以细鞭驱着金铃儿在院内练爬,柳栖寒侧目瞥着叶桑远一片惨白的脸色,又故作无意地问:”严长老这犬是何时开始调的,我却忘了。“
“大约是去年秋日罢。”严峰随意应了一声,随手关了院门,院内金球敲地声、细鞭抽打声、金铃儿压抑的一声声痛吟都一时显得遥远起来。
听了”去年秋日“这个节点,叶桑远整个人微微一摇。柳栖寒隐约记得,叶桑远当日四处寻觅叶锦翎,大约也就是从去岁秋日起。
叶锦翎是叶家支系,连柳栖寒都只听过名字,未见过真人。严峰常年不在云州,只近来为那颗失落蜃珠之事才在云州驻足,想来也并不知细节。
“……倒是第一次见合欢宗的淫犬,果然名不虚传。”叶桑远忽然开口,柳栖寒侧目看他,这人手指仍紧紧扣在掌心内,扣得指节片片发白,此刻神色却已几乎恢复了平稳。
“不知淫犬可否出借?严长老这…犬,堪称绝品,不知能否借来把玩一日?”
相比云州这几个练剑小族,掌管天下青楼楚馆的合欢宗几乎是个丝毫不能违抗的庞然巨物。从叶桑远细微的反应与暗哑声音里,柳栖寒已心知他确是认出了叶锦翎,但很明显,他并不敢当场与严峰掀桌发难。
“这却不能。”严峰忽一转头,一双冷眼将叶桑远上下打量了一番,忽一声冷笑,说道:“合欢宗淫犬并非只是供人玩乐之用。你看他此刻乖顺,却原本个个都是宗内罪徒、或是与合欢宗结了重仇的。合欢宗调犬之刑比死刑更重,这些淫犬都是在此每日受刑,如何能外借?”
严峰说得冠冕堂皇,但柳栖寒心里知道,合欢宗是有非重罪刑徒不可调犬的规程,这规矩却并非所有人都肯严守。
罪徒未必容颜讨人喜欢,像金铃儿这样肤色白皙、身材纤细又容色俊丽的则更是稀有。严峰这等在宗内地位颇高的长老,看到了令他心痒的“材料”,若觉其人没甚么值得一提的家世背景,常会寻些手段与人冲突,再故意让对方错手杀死几个宗内低等子弟。这样一来,便算得上合欢宗仇人,捉了来调犬便算天经地义。
“……原来这样。”叶桑远低低应了一声,又问:“严长老这犬是与贵宗结了何等仇怨的?”
“此人杀了我合欢宗数个弟子,一命相抵都已不足,自然只得以重刑责他,如何能够轻饶。”严峰哼了一声,又意有所指地问叶桑远道:“若不重刑罚他,便只好对他家里旁人下手,将这几条命抵过了,我倒觉,只让他一人受过便好,叶公子觉得呢?”
说这话时,严峰周身灵息汹涌,散出一缕极重威压。他身为合欢宗长老,修为自是非比寻常。立在他身侧,柳栖寒都觉自身呼吸微微受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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