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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往事重提下（第1页）

西恨施说：“师叔你仔细说说，别这样一句话带过。你对她有救命之恩她怎么恩将仇报。能对你出手”

清云说：“现在回想起来也不能怪她，她也是无心的。只怪当时太年轻，场面太混乱”

西恨施说：“所以要好好说，事情虽然过去了，可能有些事以后还会生。咱们好好分析以免以后再次上当”

清云说：“事情是这样的。土匪和当地官府有勾结，官匪一家。村民把土匪送官表面官府把所有土匪收监，背地里全放了。寨子里的族长和土匪也有勾结。族长说是官府有赏，给寨里所有人酒肉。那寨附近生长一种草名叫驴儿倒，无色无味。和放在酒里就是剧毒。那族长给她家的和她邻居家都放了驴儿倒。我也是刚才想到这现在才明白”

白清说：“这也太狠毒了吧，他不是族长怎么连自己的族人都不放过。师叔后来杀了族长没有”

清云说：“没有，我中毒以后心如死灰，两年多毒伤才好。毒伤好了就归隐了”白清说：“师叔，那族长多大年纪，现在还在不在世。如果还在世。我去除了这畜生”

清云说：“这些以后再说吧。族长给村民酒肉还每家每户了一点钱。寨子里一下如过年，家家摆宴，都在家喝酒。我和那女子也在家喝酒。才喝没有几杯我现手脚无力。起初还以为是喝不惯寨子里的酒。过了一会一运功现内力尽失。我知道是中毒。我当时没有想过是酒的问题，族长给全部人送酒。还以为是女人下的毒。我抓住女人问为何要下毒害我。我掐住女人的脖子。准备掐死她，还没有用力。听见外边族长和土匪的笑声说，小眉得手了吧。我气得一把推开女子。拔剑出来要杀他们”

清云接着说道：“他们在外边，观察了半天，其实我没有中毒的话，他们来我应该早就知道，只是当天寨子里太热闹，我在那个寨子里待一段，寨子里没有人会武功，十分平静。没有什么争斗。除了土匪到来以前什么事也没有，我在寨子戒备心一点一点的放下了”

西恨施说：“怪不得人们常说大意失荆州”清云说：“事后诸葛亮，其实人只要吃一堑长一智就很了不得了。我现在想明白了已经太迟了，我错怪她二十多年了”

西恨施说：“怎么错怪她了。师叔不知道有驴儿倒，她知道也不提醒一下。让师叔也好有防备”

清云说：“不，她跟我说过，我给她治病采药的时候，她提醒过。她说山上有一种草药是驴儿倒，不过现在好像已经绝种。我问她怎么会绝种。她说祖辈说驴儿倒不配酒就可以让男人生不了孩子。配上酒喝无药可救。祖辈的男人见了就拔几百年来早拔光了”

清云叹了口气说：“怎么讲这些无关紧要的。我说到那里了”西恨施说：“说到推开女人准备杀族长和强盗”

清云说：“我提剑出来，看见族长带着族里壮青年和土匪们一起站在那里。我很吃惊这些人怎么会穿一条裤子。我就说你们这些土匪不是被收监了吗。逃了出来赶来送死。他们都笑了。笑得很大声。我提剑想刺一用劲毒作得更猛。直接倒在他们面前。那土匪说到你在这这么久了难道没有听过什么驴儿倒。我来告诉你，在牛马骡驴中就属驴的脾气不好，倔劲上来打死都没用。驴儿倒就是给倔驴吃一口马上就倒任人宰割。我看向族长希望他能让我死的明白”

白清插嘴道：“那族长说了没有”西恨施白他一眼说：“还用问，那畜生说了，师叔还用现在才明白”清云说：“你听故事还听出学问了”

白清说：“她的聪明劲全用在这了。练功有一半这样用心也是绝顶高手了”西恨施说：“师叔别理他继续说”

清云说：“那族长根本没有理我，自直接让人动手。这些人武功实在太低。我躺在地上他们也奈何不了我，等他们靠近我一剑一个连杀五六个。一时半会他们不敢靠近。那族长说用绳子套住他把他扔下山摔死他。他们用绳子套住我把我扔下山”

西恨施问道：“师叔内力尽失，摔下山怎么没有死”清云说：“算我运气好，被山下的一棵树接住挡下致命伤，山下的茅草密升长得有一人多高。我摔了下来刚好是屁股撞在树上，又摔在草上。所以没有受伤”

白清说：“那师叔的内功是怎么恢复的。天下没有人能内力尽失又复原”西恨施说：“怎么没有，你看师叔的内力，何止是复原简直是登峰造极。我师父和你师父都不是差了一点点，是差很多”白清在见到清云用内力开路时就知道自己师父和师叔差得真是天差地别。现在知道师叔内力才修炼二十年就更吃惊了。

清云说：“我摔下山，虽然没有受伤可是也成废人了，没有一点内力只剩一身的花招对付普通人还行。碰上练家子就彻底没有还手的能力。我又怕那些人下来寻找。我就走到一个山谷里躲了起来”

西恨施插嘴道：“师叔，你不是说中毒了吗怎么还能行走自如”清云说：“我也奇怪，我被摔下山怎么能走了。现在想应该是他们在拖我的时候，身体被山石划破流血以后毒性减轻吧”

白清说：“一切都是天意”西恨施说：“天意，天怎么不顺我们的意”清云没有接话接着说：“我一个人走在山里想找个隐秘的山洞疗伤。内力尽失，行动不便没注意踩到毒蛇。被毒蛇咬了一口。那蛇是剧毒。我一下就晕了过去。醒来口渴难耐就去找水喝。到河边喝了个痛快。喝饱以后想洗一脸，低头一看自己头全白，胡须全没了”

西恨施说：“然后内力大进，师叔被什么蛇咬的，还记得蛇是什么样的。我去给师兄抓几条”白清说：“抓几条咬我，我看还是先咬你吧”

清云笑道：“你们想什么呢。蛇咬有什么用，顶多就是给你们一人弄一头白。我被蛇咬以后没有恢复内力。我看着满头白的自己以为命不久矣。然后就在附近找个山洞等死。等十几天也没有死”

西恨施说：“师叔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内力是怎么恢复的”清云说：“听故事就别打岔。我见死也没有死来到河边观察自己现自己和十几天以前一样。没有说老的不成样。我就开始天天练功希望自己的武功能够恢复。练了几个月一点起色也没有。内力是一点也没有。连这几月都没有积累。我就放弃了。开始在山谷到处游荡观察小动物”

白清已经想到了师叔一定是在动物身上领悟一套全新的武功。西恨施说：“看小动物就能恢复内力，师叔看得什么呀，我也去看”

清云说：“看什么不重要，领悟才重要。我天天在山谷游荡，渴了就到河边喝水，饿了就找野果抓鱼。在山谷过也十分快活。有一天喝完水坐河边的石头上休息。无意看河里现水里有不少小鱼。我想仔细观察就靠近看。一下把鱼吓着。一下所有鱼消失不见。我还以为眼花了。坐在那一动不动的想。过了没一会那些小鱼从石头缝里游了出来。我又稍微一靠近所有的鱼又全部消失。完全没有一点痕迹。度之快令人难以看清。我就坐在石头逗鱼。逗了很久。我就在想天下什么东西会平白无故的消失。就算消失就是真的消失了吗。这些鱼不过是躲起来了。只是人看不见了。我就想起我的内力消失一定还是在我体内只是现在我不知道怎么激出来而已”

西恨施说：“师叔，那你后来是不是想怎么修炼了。你可一定要教教我。我这些勤学苦练的力力一定也在我身上。一定也要把它激出来”

白清说：“师叔是有内力在身上，你可没有，别没有找到把好不容易积累的三核桃俩枣也弄没了”西恨施说：“这些年你怎么练，我也跟着怎么练。没道理你内力深厚，我就这么点，一定是藏身体那个部位了。我一定要激出来。师叔只教我就行了，我师兄内力深厚不用学”

清云笑道：“没有和有是有区别的。你才不用学，学了也是浪费。平常不努力。一下就想吃成胖子”

西恨施说：“师叔，学了就比不学强。师叔可不能偏心”

清云说：“你这么聪明，你师父怎么不好好教你。基础这么差。学都没有法教”

白清说：“师叔别见怪，云淡师叔对她太宠了，根本就没有好好教她武功。她现在还是练基本功。根本没有学高深的武功”

清云说：“所有大门派的基本功，才是宝典，只是所有人练不到家。基本功适合所有人练。高深的武功看天资。其实好好练基本功更能成为高手。小施以后要勤学苦练，不要荒废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