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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流经后院的山泉边洗干净手上的尘土,抬头看到不远处就是茅房,梁玉安觉得有些尿意来袭,顺便去方便一下吧。他才刚刚开始,一个虎头虎脑的娃子跑进来,一边吭吭哧哧解着腰带,一边朝梁玉安偷瞄。见梁玉安完事,他笑着说:“原来英雄也要尿尿的呀,英雄尿尿也是要抖的呀!”梁玉安愣在那里,被娃子的话雷的忘了怎么系腰带。
等他回到院子,现灵药堂的弟子看到他就笑,女弟子更是羞红了脸,捂着嘴,扭头就跑。
怎么了,这是?
柳十三贱兮兮的走过来,还故意贱兮兮的朝他下身看几眼:“英雄,你是怎么尿尿的呀?你尿尿抖几下呀?啊哈哈哈哈哈!”
梁玉安的脸“蹭”的一下,从头顶红到脖子根,低着头捂着脸回到客房。
没脸见人了呀!那个小娃子,嘴巴怎么这么快呀!
为了避免尴尬,也为了躲开柳十三无休止的嘲笑,梁玉安来到白云观的前面。前殿,是对外开放的地方,有香客虔诚的上香,求签,也有专门来治病的。白云观前殿的右偏殿,现在是灵药堂给人看病的地方。他们收养了这么多孩子,需要大笔支出,不能一直靠别人资助,幸好他们都是医者,有挣钱的手艺。今天坐诊的是张怀仁和另一个看起来年纪和他差不多的壮汉,那人长得头圆腹胖,穿着和张怀仁同款的衣袍,却没有一点儿仙风道骨的样子,反倒像个杀猪宰牛的屠夫。他的面前没有人排队,只有着急赶时间的人,才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坐到他面前。
张怀仁对自己面前排出老远的队伍说:“这位是我的二师弟那松,医术和我不相上下,你们也可以找他看,一样的。”
一个妇人忐忑的坐到那松面前,把手腕放到桌上的腕枕上。刚想说话,那松却对她摆摆手,说:“你先不说话,我先诊脉。”那松用一块儿丝帕覆在那妇人的手腕上,才开始诊脉。见那松收回手指,跟妇人一起来的男人忍不住问:“请问医师,她是不是怀上了啊?”那妇人闻言,气得扭过头去,不再看他,眼中满是委屈。
那松说:“哪里有那么好的事?她劳累体虚,又气郁于心,怎么能怀得上孩子呢?”
妇人像是听到了至理名言,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断了线似的往下流,她不顾有外人在场,羞涩的问:“可是为什么我这两个月都没有来月事?”
他男人也点头:“不是说,妇人只有怀孕了才不来月事的吗?”
那松让妇人伸出舌头看了舌苔,对二人微微摇头,说:“你气血虚弱,心血不足,肝气郁滞,气血不畅,还受过凉,月事怎么能来呢?”
男子歉意的坐到妇人身边,拉住她的手,问那松:“医师,请问我娘子这种情况,多久能治好呀?”
“你家离白云观有多远啊?”那松答非所问。
“半个时辰的路程。”那男子回答。
“我给先她施针,回去后不要到处跑,歇息几天再过来。”那松在妇人身上扎了几针,让他们回去,说诊金下次一起给。
那妇人和丈夫刚进家门,妇人惊呼一声,快步去了净房。男人要跟进去,问:“怎么了?”妇人道:“你不用进来,我月事来了。”男人在门外惊奇的直跺脚:“真神医呀!”夫妻俩打定主意,等下次过去白云观,一定要给那个长得像屠夫的医师一个大大的红包。
再说白云观内,那松面前又没有病人了,他坐在那里看着大师兄面前排队的病人。梁玉安在一边现,那松总是看向队伍中的大姑娘小媳妇,心中想:灵药堂也不都是好人呀,余音的这个师兄是个色狼,要让她离他远一点儿。
刚想到余音,余音就来了,她看到梁玉安,嘴角忍不住翘了翘。梁玉安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来前殿,还以为余音在给他打招呼,也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余音忍住笑,没再理他,坐到那松身边,对排队的人群喊:“这里也可以看病。”
排队的看到来了一个年轻的姑娘,那些妇人,姑娘一下子过来不少。余音开始望闻问切,然后让那松再给病患诊脉,自己在一边说出自己的诊断。末了,还加上一句:“二师兄,我看的对不对?”那松把完脉,对余音的诊断进行补充,然后让余音针对患者的情况开出方子,自己再检查一遍后,才叫下一个。听了两人对病患情况的分析,梁玉安才知道,自己误会了,那松不是好色,而是在给人看病。他一个长相如此粗犷的男人擅长妇科,恐怕经常被人误会吧!
一直在前殿待到太阳西沉,梁玉安才回到住处,用过道观的斋饭,云山湖三人终于有机会再聚一起。柳十三对孟无双的推拿技术赞不绝口,不断怂恿李泊云也去试试,说保证可以去除这些天东奔西跑造成的身体疲劳。李泊云婉转的拒绝了,又把话题带到这次战争,又说到方天亮被派到北疆的事情。
梁玉安想起和方将军在一起剿匪的日子,问:“大师兄,为什么方将军会被派到北疆呢?那边没有听说有战事啊?”
李泊云说:“我也不清楚,知道的也是道听途说的传言。”
柳十三说:“我也听说了一些传言,大家认为最有可能的是这样的。方将军在京期间,因为无所事事,成天在京城花天酒地,听曲儿逛戏园子,不知道怎么的就遇到了我们大梁富的外室,就看对眼了。据说呀,那个外室还有个六七岁的女儿,说这样方将军也不嫌弃,还亲自去富家里,让富让出那个外室给他。后来,这事儿被御史大人知道了,在朝堂上参了方将军一本,方将军就被调派去北疆了。那富家里也不好过,听说为了平息这事儿,金银珠宝、古董字画是一箱箱的往外抬,才免了被抄家的下场。不过那外室因祸得福,被允许进府了。”
富家,不正是自己家吗?梁玉安虽然一直不愿回梁府,可是他的亲生父母都在那里,那里就是他的家。他听得莫名其妙:“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果真不靠谱。”就说方天亮看上富外室那一句,是绝对不可能的。牵扯到梁家,不知道对娘亲和玉婉有没有影响。他看向李泊云,问:“大师兄,柳十三的话里有几句是真的呀?”
李泊云笑道:“两句真的,还有半真半假的。”
“哪几句?”
“方将军去北疆是真的,梁家大出血是真的。说方将军花天酒地是半真半假,他去听曲儿喝酒有可能,但是花天酒地不可能,他那一点俸禄,还养着一群伤残老兵和士兵遗孤,哪里来的钱财花天酒地?去梁府应该有可能,但不能是去让梁家老爷让出外室。别的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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