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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所有盘算因此崩溃，陷入如今麻烦至极的境地。

满盘皆崩！

“难道蒋姝姝是什么天命之子不成！我偏不信这个邪！”

还没到死局，她还有机会！

——

自从爆的瓜越来越大，直播间里的人就越来越多了，许多人呼朋唤友的把直播间分享到很多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那里，勾的无数正在上班上课，忙碌无比的人，含泪点进直播间里。

为什么是现在！怎么偏偏是现在！

这后来涌进来的一些人里，对于事情的前因后果知道的不是那么清楚，只能看课代表总结，看完了就义愤填膺的跟着骂蒋鸢。

一时间蒋鸢竟然有些人人喊打的味道，虽不如当时阎小小因为真假千金那件事情上热搜的时候，但也差不了太多了。

有一部分人就是这个样子的，他们没有什么判断能力，风朝哪边吹，他们就跟着朝哪边摇旗呐喊。

他们也不在乎会不会因此骂错人，成为网暴的刀子，万一哪一天出现了反转，重新的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指点点。

就如当初骂阎小小的那批人，和现在骂蒋鸢的人，重合度会很高，是一样的。

若是哪一天，蒋鸢又拿出所谓的‘证据’，来攻击了阎小小，说不定他们又会站在蒋鸢这边，去辱骂阎小小。

——

赵星斯引导了一会儿粉丝和观众，感觉差不多了以后，才心满意足，嗯，阎小小应该会满足于现在的一切吧？

阎小小：不错，狗咬狗，一嘴毛。

她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摸了摸下巴：“该开始下一步了。”

女主持人又问了一些问题，都蛮有爆点的，直播间的人数达到了一个普通明星难以望其项背的高峰。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那里的女主持人突然道：“下一个问题，你有后悔过去害周祈安吗？”

赵星斯脸上本来还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听到这里的时候，他愣了一下，转过头去看一边的女主持人。

他脸上的笑容甚至还没有消失，只是僵硬在那里看起来有些滑稽和古怪，半晌，在女主持人催促的时候，他才缓缓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女主持人歪了歪头，那双眼睛在灯光底下竟然显得微微有些古怪，赵星斯一时间没想起古怪在哪里，直到她身体往前一倾，靠近了一些赵星斯：“你无法回答吗？那我换一个问题来问你好不好，杀了文春禾母子两个以后，你有做过噩梦吗？”

赵星斯完全呆滞在了那里，看着已经到了近处的双眼，终于意识到了到底是哪里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