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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小曼还是知道,不管再几百年过去,阿昙依然会用最亲昵的态度说谢谢。她反正都使过法术了,不差再来一次。
只见小曼一摊手心,两朵山茶花出现在掌中,淡淡的光芒萦绕悬浮着转圈,小曼闭上双眼,口里不知念叨甚么,那两朵山茶分别变为纸笔。
“这两样东西是我心蕊所化,不惧水火,你且收好。”
阿昙接过纸笔,洁白的一沓宣纸,一只很朴素的毛笔,毫无特别之处。这法术虽浅显,她也是会的。
小曼一看阿昙表情,就知道她又要道谢,抢道:“那宣纸是用不完的,你无须担心,门口两个已经昏死过去,你要跑就趁现在!”说罢,指了指身后两个仙倌,对阿昙一使眼色。
阿昙再笨也知道那两个仙倌被小曼制住,抱着纸笔对小曼点点头道:“我是去饿其体肤,劳其筋骨……很快很快就能回来!”
利索的打开门,阿昙趁着夜色一路狂奔。
小曼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中百转。她最开始也不知道仙子为何因这么件小事刁难阿昙,直到阿昙说的那句饿其体肤,劳其筋骨,方让她有些许明了。
“为甚让你如此,是因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
渡河迷津路遥迢
阿昙只管抱着纸笔一路狂跑,也不知顺着哪个方向,怕那马夫人追来尽拣僻静小道走,直到耳边听得哗哗水声,一身气力用尽,才扶着一棵树干喘气。
“可累煞个人……”阿昙张口,却发现说不出话来。心下一转,便想到是法术已过的缘故。阿昙也不懊恼,微微叹气,又拖着步子朝前走了一段,只听水声愈响,却是到了某处河边。
此时天边泛白,又是早春,河面上隐隐荡着一层白气。
左眼因为痛的太久,现在已然麻木。阿昙顺手从从身上扯下一块布,就着河水沾湿了,小心翼翼的擦拭脸上血污。阿昙心知人受伤了皆需以药物敷之,但此处荒郊野岭到哪去找药?左眼不断渗血,阿昙只得又撕了一块布条将其粗略包扎。
阿昙百无聊赖的坐在河边卵石上,不经意瞟到河中倒影,顿时一跳三丈。河中人虽看不真切,但一身衣裙破烂脏污,头发潦草,最可悲的是被拉杂的布条裹了大半张脸。阿昙心里大叫:大劫大劫!她堂堂一昙花大仙,如今竟沦落至此。
拿出小曼赠她的纸笔,宣纸洁白平整,丝毫没被她一身脏污染,阿昙不禁感叹:不愧是仙物啊仙物……突然心思一顿,似是想起什么,阿昙忙抓起那支笔一看,嗯……上好的紫竹杆,石獾毛,锋毛整齐圆健。
但是……阿昙将笔纸一搁,重重长叹,她此时方想起,自己生来便不爱读书写字,这几百年来除了看过修炼偈业之书,从未动笔写过甚么。那天书同凡间字也大不一样,如此想来,自己在凡间,竟无一是处。
阿昙心中郁结,但看了手上的镯子,却又不得不激起信心来,只要她能快快找到能让镯子变红的恶人,然后教他说一句我是好人,就能回天庭了不是?所以这酷刑受罚长短都在她个人的努力,在此悲观不如去找个恶人来好好说教一番!阿昙满怀壮志的握拳一挥,突然就恹了。她现在纵有三寸不烂之舌,也说不了话的。
她不可能一辈子匿于这林中,掬了几捧河水吃,又歇息了片刻,阿昙便朝着东南方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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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昙至此才知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她容貌不佳,又身无分文,一路行来受尽人嘲讽。但有好人送她几个铜板几口米饭,却都被阿昙婉拒了。
她始终不相信自己成了要靠别人施恩才能存活的地步。
阿昙也想过去做工挣点盘缠,但不是嫌弃她是女子便是嫌她眼口有疾。阿昙无奈,却也没得他法。再有便是一件让她万分不解的事,小曼给她的镯子说是遇恶人才会变色发红,但自她跟人打交道接触,这镯子便没有一天不是红色的……难道说,这世间再无一个纯良之辈?
阿昙此时还不知道,这镯子的确遇恶变红,但世人皆有七情六欲,喜、怒、哀、惧、爱、恶、欲,或大或小,总是有的。若要有例外,一是六根清净断尘缘贪痴嗔;二是初生的婴儿;三为傻子。
阿昙本以为要这些人说一句“我是一个好人”再容易不过,却不料待她在纸上写出这几个字的时候不是哄堂大笑便是骂她疯子,更有甚者言语恶劣出手相向。此时阿昙方知,仙子从来没有给她放水的意思。
阿昙只管漫无目的的行走,遇见能让镯子变红的人,便递给他一张宣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的是:请说“我是一个好人”。
可叹她会写的第一句话不是自己的名字,反而是这样一句话。
如果有人肯按阿昙纸上所说,这镯子也就不会发红了。
阿昙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何处,只觉地势渐渐平坦,河流岔口也多了起来,走到一处渡口正犹豫过不过河,船上的艄公却对她招呼道:“小姑娘,要过河就上来罢!”
阿昙几时见过有人对她这么和颜悦色,但过河的钱她是付不起的,指指嘴巴,摆了摆手,指指腰包,摆了摆手。那艄公的船比其它的都大,船上已有个商旅打扮的中年人,船尾坐着一个垂髫小儿。
那艄公顿了顿,似乎理解了阿昙的意思,随即又笑道:“不妨事不妨事,你一个小姑娘口不能言目不能视,我顺便捎你罢,这趟不要你银子!”
这自然是好事,但阿昙总觉得不好意思,站在岸上踟蹰。那早就坐在船上的中年商人出声埋怨:“你这船还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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