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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抬头往前一看,顿时呆住了。
我们站在一间大殿面前,殿门大开,正对大门的白墙上写着一个血淋淋的“冤”字。字旁挂着一个人,手脚被硬生生地扳倒身后捆在一起,由一根麻绳直直地吊在天花板上,像一个球。嘴巴大张,里面塞了一个海碗那么大的圆形瓷器,将他的嘴唇活活撕开了一个大裂口,五官也被挤成了几条扭曲的线。远远看去,这人就像“冤”字上的那一点。
殿堂中间,摆着七口黑压压的棺材。几股浓烈的腐臭味从棺材缝中溢出,熏得人浑身发凉,汗毛倒立。
正在这时,一阵阴风冷冷地从殿堂中穿过,墙上的人像钟摆一样左右摇晃起来,绳索与天花板相接的地方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阿勉抓着我的手臂,抖抖地站起身,大惊失色:“这是,怎么,了?”
话音刚落,一个殷门弟子冲进院子,看着墙上乱晃的尸体痛心疾首地哭喊道:“元必!”然后又恨恨地看着我们,拔出佩剑,“凶手,你们这两个凶手,偿命!”
眼见对方的剑花来势汹汹,我急忙将阿勉往旁边一推,举刀招架,眨眼间接了对方好几招。对方剑术不精,可出手毒辣,招招想制我于死地,凌厉的剑光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再这么下去死定了,我心一横,将二十四忘魂刀的杀招尽数使了出去。
“嚓”的一声,血光飞溅,他捂住肚子在地上滚了一圈。
几颗血珠在雀灵银白的刀身上滚动着,划出了若不可闻的啸啸声,听上去竟那么地令人愉悦。我将刀身凑到面前,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鲜红的珠子醇香,清甜,滚入喉咙,温得胃暖暖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往外渗着麻酥酥的热气。唇边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笑,我还要,于是我再次举起了刀。
“铛”,一股蛮力将我的刀弹了回来,恍惚中,师兄对我大声吼道:“别打了,他快死了。”
一瞬间,理智又重新回到了我的体内,我在想什么,我想杀了他?!
另外一群人也进了院子,领头的是殷掌门。
“掌门,”地上那个重伤的殷门弟子按着自己鲜血直冒的肚子,一边吐血一边说道,“他们杀了元必,杀了元必!”
阿勉急忙争辩道:“没有,我们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殷掌门快步走到伤者前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抬头望着我:“莫姑娘,你下手也太重了。”他转向另外几个弟子,“快去找大夫,殷清殷发随我进大殿。”
几人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背着伤者飞快地离开,殷掌门带着几个弟子进了殿堂。大战一番后,我从最初的惊恐与不安中渐渐平复。现在这种情况,走是走不了,只能静观其变。
“出手得有个轻重,打死人怎么办?”师兄还在不停地责备我。
阿勉沉默地站在一旁,静静望着殿堂内忙活的人,面颊惨白,薄薄的青衫微微颤抖,眼神却静如秋水。
殷掌门他们将尸体从天花板上放下,解开了身上的绳索,抬到了院子里。但由于尸体已经僵硬,身体依然扭成球状,他口里的东西也因为太大无法取出。几个殷门弟子没法子,商量了一阵,用刀划开尸体的面颊,将东西抠了出来,扔在我们脚边。那是一块厚厚的白色花瓶底,沾满了褐红的污血,正中间盖着一枚鲜红的印章。
东西虽然取出,尸体依旧大大地张着嘴。嘴里的牙齿全被人拔掉了,只剩血糊糊的两排肉。喉咙也大大地开着,像一个模模糊糊的大黑洞。
我觉得胸口发闷,不忍多看,将头扭到一边。
殷清检查完尸体,一边痛哭一边对殷掌门说道:“师傅,元必也是被嘴里的东西活活憋死的。”
这番话听得我后背凉飕飕的,被人折磨成那种样子吊在空中,不能喊不能动,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只能无助地感受着自己生命流逝,这种死法太残忍了。
殷掌门仰天长叹,挥挥手:“把他收拾好,入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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