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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的公關部員工看著實時後台的數據，關鍵詞唐菲的各平台討論曲線平穩的下降後突然一個拐點，又高昂的上揚起來。

「耀輝真是素材寶庫，他們提供的，都是大家愛看的。」

……

還躺在醫院病床上的沈帆，當看到唐菲的事再次掀起了討論熱度，耀輝還在擔當九點和唐菲的擦鞋墊角色。

他氣得臉色鐵青，手腳發抖地罵道：「這些噴子，一定是生活不幸福，才在網上指點江山。」

他的秘書給他送上一杯清水：「沈總，您喝口水。」

沈帆不接水，反而瞪著秘書道：「娛樂圈裡，控制帳號炒作，騙騙粉絲和觀眾獲利，他們自己也愛看，也被娛樂到了，大家雙贏，有什麼不對？他們義憤填膺什麼？」

「他們什麼都不懂，一群被九點牽著鼻子走的蠢貨，九點在利用他們的情緒！

你去，讓公關想辦法揭露九點的炒作手段，他們就會明白，誰都不是好東西！」沈帆閉上眼睛，不能被那群網絡蠢民氣到。

他慢慢讓自己平靜下來，慢慢問道：「拍到唐菲撲倒管印的記者什麼時候到？」

「沈總，預約了下午2點。」秘書小心翼翼的回覆道。

「好。」沈帆吐出一口氣，露出智珠在握的笑容。

你們罵吧，罵吧，等他將唐菲的本性揭露出來，你們就會覺得上當受騙了，罵她罵得更狠。

哈哈，正義網民？

烏合之眾，一群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間的玩意。

第四七章剪輯師，幹活了！

都某律師事務所的諮詢室里，拍攝唐菲與管印照片的記者黃漢敏正來回踱步，有些著急。

等諮詢室的門打開，他立即快步沖了過去，進來的是帶著筆記本的羅律師。

「羅律師，你終於來了，我想諮詢，我曾經發布過的不實照片，在已經刪除的情況下，賣給其他人會不會有風險？」黃漢敏走上前握住了羅律師的手。

「這種情況一定有風險。」羅律師做手勢請人坐下後，打開筆記本道。

「羅律，您說，諮詢價格不是問題。」黃漢敏笑著拿出手機，轉帳記錄上顯示諮詢費轉帳的八千元：「麻煩的話，還可以加。」

「你的照片，被拍攝人知情嗎？」

「不知情。」

「會授權給你嗎？」

「不可能。」

「這樣啊，風險可以規避，也不麻煩。」羅律師一邊對話，一邊端詳黃漢敏，對照了他筆記本上，物業發過來證件照片，確定了對面坐著的這位就是水墨印象要找的人。

「我記一下。」黃漢敏掏出鋼筆，拿了諮詢室的信箋紙擺好。

「未經人允許，買賣私人照片一定是犯法的，但你儲存照片的電腦如果壞了，被維修人員發現，你不用負責任，只要不盈利、沒有主觀惡意，都好說。」

「照片給他們，我不能拿錢？」黃漢敏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步竄到了羅律師面前說道：「我的照片不能白丟，我來諮詢你，是問怎麼拿到錢，不是問你怎麼給他們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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