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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明天去?”姜婳有些好奇,“明天是月底,后天才是初一。一般不都是初一和十五上香的吗?听说这两天善觉寺的人最多。”
老太太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人太多见面说话不方便,我约了老朋友的。”
“谁啊?”姜婳想了想,“是祖母的手帕交吗?”
老太太点点头,“是长宁侯府的谢老夫人。”
姜婳奇道:“您想和谢老夫人见面,怎么不去长宁侯府,或者请她到咱们家来,反而要跑到那么远的善觉寺呢?”
老太太笑道:“不仅谢老夫人要去,小侯爷也要去,小侯爷的母亲谢夫人也去。”
姜婳更是惊讶,“小侯爷同他的母亲、祖母都去善觉寺,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老太太撑不住笑了起来,“傻丫头,平时挺聪明的,怎么现在一点儿都反应不过来?”见姜婳一脸茫然,老太太低声道:“是他们想见你一面。”
姜婳眨眨眼睛,突然明白了,祖母这是在为自己议亲!
她心头猛地一痛,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老太太见宝贝孙女脸色忽红忽白,却并非惊喜羞涩之态,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婳婳,你也是见过小侯爷的,你觉得……他怎么样?”
姜婳喉头一阵苦涩,她勉强开口道:“小侯爷年少有为,身份尊贵,恐怕我太过高攀了。”
“无妨。”老太太揽着她的肩膀,“不瞒婳婳,我原本是想让你与长宁侯府二房的二郎议亲的,没想到谢老夫人觉得小侯爷更合适,既然是他们提出的,那自然不算咱们高攀。婳婳明天要好好打扮,知道吗?”
姜婳心中纷纷乱乱,木然地点了点头。
风三本来一头雾水,直到听见“议亲”两个字才惊醒,险些从藏身处跳了出来。
长宁侯竟然想娶小祖宗,挖墙脚挖到东宫来了!
这还了得!
得赶紧禀告主子!
姜婳一整晚翻来覆去,到天亮才勉强眯了一小会儿。
没有睡好,起来后脸色就有些苍白,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了血丝,眼下也有了淡淡的乌青。
疏桐兰芽两个丫鬟见了,急得要跳脚。她们也知道今天自家姑娘要去善觉寺见谢家人,这是彼此有意的两家人要相看呢,怎么偏巧姑娘就没睡好,颜色远没有往日鲜妍。
两个丫鬟手忙脚乱。兰芽给姜婳扑了一层细粉,稍稍涂了一些胭脂,好歹又恢复了雪肤花貌的样子。疏桐给姜婳绾了百合髻,插上攒金丝翡翠蜻蜓花簪,一对细长的翡翠水滴耳坠,轻轻一晃,就衬得纤细的脖颈莹白如玉,可惜美人神情恹恹,一看就兴致不高。
“姑娘,您——”疏桐想劝她,却不知从何劝起,只好道:“小侯爷人品还是很好的,上次在善觉寺帮了咱们,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姜婳勉强一笑,“我知道。”
她总不能这样去见祖母和谢家人,强打起精神,揉了揉眼睛,又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深吸一口气,出了院子。
老太太一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有睡好。老太太暗暗叹了口气,她明白姜婳的心事,可宝贝孙女也很懂事,知道什么是轻什么是重,一点儿小心思掩藏得很好。
她当然更不会说破,默默藏在心里是一回事,说出来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祖孙两个坐上马车,去了善觉寺。
今日是月底,众人都喜欢初一十五来上香,故而善觉寺的人不是很多。
老太太也是很多年没有来过善觉寺了,心肝宝贝不在身边,她做什么都没兴致。难得这次过来,在各个大殿都上了香,又捐了一笔香火银子,这才去了寺里给客人歇脚的厢房。
因为事先打点过,她们歇脚的厢房和谢家是在一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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