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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伤害不了，这让小丑觉得很好奇，她的头发精心打理过，有些微卷，脖子上戴着的钻石项链看起来价格不菲，她的裙子是黑色的，上面的仿佛有星辰一样。

这让小丑很有兴趣，不知道待会，她还能不能这么有恃无恐。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站了出来，一个女士说道，“你放开她。”

站出来的人正是瑞秋，这么多人围观看一个姑娘的脸被划开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反正她是做不到的。

小丑完全无视了她，虽然他这次是来找哈维的，但是现在他对哈维没什么兴趣，哈维的话，今天杀不掉可以下次再杀。

白泽忽然问道，“你想统治世界吗？”

小丑现在愿意和她多聊两句完全就是因为她有趣了，他饶有兴趣的说道，“我不想。”

白泽点点头，然后问道，“那你想要杀掉地球上所有的人吗？”

这个问题小丑还真的没有思考过，这个角度想问题实在是太不现实了，所以他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想。”

小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犯罪，用各种各样想不到的东西来犯罪，他思维缜密，所以警察局就算是收集到他的指纹，头发也完全没有用，找不到符合的。

白泽笑了一下，看起来完全不怕小丑下手，小丑整个人都顿了一下，他揪住了白泽说道，“你的裙子很好看，和今天的夜晚很配，我决定杀了你，看看你们的英雄会不会来救你。”

他一边说话一边扯着白泽朝那个阳台走了个过去，那个阳台一个人都没有。

目睹了一切但是却没办法做什么的瑞秋着急了，她不害怕这些犯罪分子，但是她也做不到看着无辜的人在今天晚上因为哈维丧命。

小丑是冲着哈维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改变了主义非要去杀另外一个姑娘。

她觉得这个姑娘今天晚上死定了，一到阳台说不定就被划开脸丢下去了，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场面，但是她现在也无力阻止。

白泽在刚踉踉跄跄的走了两步，忽然一个男人冲了出来，挡住了小丑的去路，他穿着黑色的斗篷，显得人很高大，他的战衣上有蝙蝠的标志。

蝙蝠侠出现了！

他对着小丑就冲了的过去，但是却没有打到小丑，小丑带过来的人都冲着蝙蝠侠冲了过去。

小丑则站在了人群的中间，蝙蝠侠出现了，那就让她现在就死好了，想要救自己救不了的人，一定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他手里的刀，猛的冲着白泽的扎了下去，周围的人都惊呼了起来，不光因为蝙蝠侠在和人打斗，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牺牲者就要出现了。

刀很锋利，在小丑扎下去的时候，被绊住了手脚的蝙蝠侠瞪大了眼睛，他没有办法阻止这个情况。

白泽是他找来帮助他的，还是他特地从斯塔克工业挖过来的，这也算是一个知道他秘密的朋友，但是现在却要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朋友再死于哥谭市的犯罪。

他真的是蝙蝠侠吗？就算是在哥谭打击犯罪那么久，但是他依然不能救出自己的朋友。

布鲁斯·韦恩再次怀疑了自己，他用力的一脚踹开了再次冲上来的人，一个飞镖解决了另外一边的人，他奋力让自己冲上去。

他不能让白泽死在这里，但是他自己清楚已经来不及了，小丑的刀已经马上就要扎到白泽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猛然停住了。

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