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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并不对自己的想法被臣子猜到而觉得恼怒,有人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为了琢磨自己每个动作、每句不经意的话语而耗损劳神,这种事情难道不是更好吗?
只有高高在上者会被关注,换成一个无权无势的傀儡皇帝,谁会刻意关注?
“于义,叫宋参事拟一封圣旨,冯相身体不适,准他乞骸骨,另外再叫吏部、兵部、刑部尚书分别分摊冯相隶属事宜,即刻执行,不得有误。”
林渊合住奏章,将朱笔搁在案几之上,碧玺轻柔为他按压双肩,于义领旨退去。他喝了几口茶水,等于义归来,林渊伸展臂膀,打了个浅浅哈欠:“去荷花苑。”
他正欲起身离去,于义通报道:“圣上,礼部尚书的嫡长女到了,正在外面候着。”
“哦?这倒巧了。”
林渊披上藏蓝披风,捻过佛珠,跨出甘露殿,大门外正站着一个身边侍立婢女的娇小女童,个头堪堪到他下巴,双环发髻上簪着浅蓝珠花,肤如酥酪,眼眸纯澈,裙摆随风轻扬。林渊大跨步走出殿门,葛恬双手交叠小腹,连忙施礼。
“起吧,日后你需陪同太皇太后,太后,估计也颇为劳累。今日是第一次入后宫,跟着朕到处走走,熟悉一下地界,也好叫朕尽一尽地主之谊。”
“圣上厚爱,臣女……”葛恬受宠若惊,话音没落,林渊已擦肩而过,往前头走去。她不得不抬脚跟上,只听前面气势恢宏的年轻帝王平淡道:“朕不是问你意见。”
葛恬心里一惊,好好谴责了自己一顿,安静跟上。
两人穿过华美殿宇,九曲回廊,各样宫殿都独有特色,林渊带他去弘文馆转了一圈,门口金翎卫谦恭施礼。
弘文馆内木架林立,书籍浩如烟海,屋内通风,正有婢女小心翼翼晾晒书页,林渊指了下身边书籍,转头看她道:“你既然入宫侍候,那许多时间便稍有浪费,朕已经告知了侍卫,你可以在此间阅读书籍,若有不懂不会的,问问整理书录的夫子。有时宋参事会来,若运气好,说不准能指点你两句。”
“多谢陛下恩典。”葛恬声音娇嫩,心中颇为触动。
林渊“嗯”了一声,离开弘文馆,又带她进了演武场。演武场是个极大的平整台地,各类兵器一应俱全,更有种种对练之物。林渊同样告知葛恬若想可来此锻炼习武,他平平伸出手,一位在此侍立的宦官立刻捧来一张垫着丝绒软垫的硬弓。
弓长达林渊半身,葛恬认得出那是一张五石弓,便是精通弓箭的壮汉也难拉开。她嘴唇动了动,却见林渊自然而然摘下弓箭,姿态肃然地拉满弓弦,箭矢对准百米外一只靶子。只听“嗖”地一声,弓弦嗡嗡震颤,箭矢已如流星般射出,正中靶子。
“啊!”葛恬瞪大双眼,发出止不住的惊叹之声。
那方才递送弓箭的宦官立刻颠颠儿拔起靶子,跑回林渊跟前,谄媚笑道:“陛下好准头,好臂力!”他手上靶子中心不过指甲盖大小的红点上,一根箭矢深深凿入其中,木屑沾染靶面。
百米之外,一箭正中红心!
这不是第一次见林渊如此练习了,诸人皆没什么惊奇神色。在小姑娘面前狠狠现了一回的林渊嘴角弯起,笑容略有满意之色,对好感不断上涨的葛恬和煦道:“倘若你对此也有兴致,练武场许多宦官都会教授帮忙。”
“是,多谢陛下。”
葛恬乖巧行礼。她低下头时,轻轻咬住了下唇。
在演武场走了一阵,林渊又带葛恬在其他地方转了转,最终走到荷花苑。
此刻已近黄昏,望阳荷舒展枝叶,硕大莲花勾勒金边,火烧云下仿若半透明,燃烧中透出淡淡芬芳。水下斑斓锦鲤游动摇曳,林渊安静站立于朱红栏杆后,目光远远地望向天边……
葛恬也望着天边,但她似乎有些分心,眼神时不时落在林渊身上,隐晦又小心。她现在离林渊实在太近,只落后了几步的距离,仿佛一伸手就能够到,又好像永远也跨越不了。
“荷花苑景致甚美,你若觉得无聊,大可来这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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