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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眯地挽上了托尼的手。

娜塔莎凑近托尼，说道:“我最近太空凯利维尔雷达定位系统设计遇到了技术瓶颈，?要不去实验室给你看看？”这两个斯塔克自打遇见就格外的合拍，?他们思维的碰撞总能擦出闪亮的火花。

乔纳森听到娜塔莎的话，?往这边看了一眼，?托尼施舍了自己未婚夫一个眼神，就收回视线，指了指韦恩庄园的地下试验室，对娜塔莎说道:“走吧！”

托尼在未婚夫和“妹妹”之间，?几乎没有犹豫地就选择了妹妹。

娜塔莎挽着托尼的手，?两人就毫不犹豫、头也不回地走了。

乔纳森见怪不怪地叹了口气，就被环着他脖子的朱莉小公主抱着蹭了蹭脸，小姑娘甜甜地说道:“乔尼哥哥，你有我呢！”

“嗯嗯，?”乔纳森单手抱着朱莉，柔色说道:“是呀，?我有小公主呢。”

克拉克papa和克拉克爸爸抱着臂站在不撒手埋头蹭的小姑娘身边，?露易丝抱着已经睡迷糊了的乔治弟弟，?朱莉单手环着乔纳森的脖子，肥嘟嘟的小脸贴着乔纳森的脸颊，乔纳森脸上难得露出一种傻哥哥的愚蠢表情。

乔治把脸埋在自己妈咪的胳肢窝里，睡得迷迷瞪瞪的。

克拉克papa小声问道:“我们家乔治让你爸爸来照顾了，?反正乔治现在也分不清哪个是他亲爸爸，你看你照顾一下朱莉，我跟你露易丝姨姨出去约约会？”克拉克papa对上乔纳森的蓝眼睛，从自家孩子眼里看出一种欲言又止的表达，于是克拉克问道:“怎么了？”

“老实说，”乔纳森看了看一只手撑在他肩膀上，挺着脖子看他的朱莉，朱莉小公主坚定地点了点头，乔纳森略微显得有些心虚地说道:“除去我观察的某些微动作与微表情的细节，单从外表上看……”克拉克爸爸正紧张地盯着自己的夫人小心翼翼地从乔纳森的露易丝姨姨怀里接过睡得人事不省的乔治，闻言扭过头，普利策获奖者笃定地说道:“你有时候也分不清我们？”

乔纳森右手抱着崽，左手挠挠后脑勺，然后微微点了点头。克拉克爸爸看了看自己的夫人，又看了看乔纳森的露易丝姨姨，眨了眨他蔚蓝的眸子。

乔纳森从他亲身父亲的眼里看出一句话来——如果不是现在的站位，和她们着装的不同的话，他也……

然后，韦恩少爷顿了顿，说道:“我和托尼曾经游历了不少平行世界，托尼想那些世界的正义联盟的成员们都出了邀请，我想我有必要设计好几套不同平行世界团队的徽章。”

这万一老公牵错了夫人的手，蝙蝠跟着另外一个人走，他们还见过各种奇奇怪怪的组合，什么神奇女侠和人，神奇女侠和蝙蝠侠，乱七八糟的……

岂不是药丸。

乔纳森颠了颠懒洋洋打了个大哈欠的朱莉，转移了话题，问着仿佛被糖浸透了的小姑娘:“朱莉，你想去哪里玩呀？”

朱莉转转她和人如是一般的蓝眼睛，小姑娘和自己的哥哥甜滋滋地头挨头，说道:“都可以。”

乔纳森看着抬起头里，眼睛里充满了暗示的小姑娘，他从小姑娘“都可以”的造句里莫名听出了“都想去”的含义，没有生育经历的露易丝温柔至极地抱着柔弱的婴儿，靠着自己的丈夫，克拉克papa牵起露易丝的手，朝着三人和自己女儿点点头，就笔直地朝着外面走。

乔纳森动作极小地吞咽了一下唾液，把自己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等克拉克papa和露易丝姨姨的身影消失在庄园大门口，乔纳森一回头就对上了自家亲生父亲洞察明晰的眼神，乔纳森罕见心虚地:“爸爸，别看那些新闻推送。”

乔纳森几乎能够想象到，他抱着朱莉小公主到游乐场玩一圈，那些娱记能编出多少个故事来。

克拉克盯着自家儿子，说道:“你改变一下面部形态不行吗？”在现有的游乐园实名制购票的系统运转下，改变面部形态意味着乔纳森又要精分出一个新的身份来。

“我……爸爸，我，”乔纳森有些艰难地说道:“我不怎么想再运营我的第三个身份。”

乔纳森顿了顿，坚定地说:“再者说，我也想炫耀一下我可爱的漂亮的朱莉妹妹。”

“啵”朱莉小公主给了自家哥哥一个响亮的么么哒。

“哼！”克拉克爸爸轻推了一下自己的妻子，扭头就往楼上走去，嘴里嘟囔着:“什么嘛，布鲁斯亲儿子！瞧瞧，瞧瞧这如出一辙的表现欲。”克拉克口是心非地抱怨着，四下看看，问道:“嗯，对了，咱们的布鲁斯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布鲁斯有时候存在感极强，但有时候又消失得无声无息。

乔纳森的余光看着自己怀里小姑娘睁着双明亮亮的蓝眼珠子若有所思的样子，而且当小姑娘意识到自己在看她的时候，可乖可甜可亲昵地抱紧了他的脖子，“啵”地亲了一口还乖乖巧巧地蹭了蹭。

乔纳森看着这个人papa家的崽，心里有了种想法，他谨慎地问道:“朱莉？”

小姑娘歪歪头。

“你喜欢教父吗？”乔纳森问道。

“喜欢呀，”猴精猴精的小姑娘直白地说道:“教父可喜欢我了！还有娜媞姨姨，他们都特别，特别的喜欢我，当然，我也级级喜欢他们。”

乔纳森看着笑得格外灿烂的朱莉安娜，这也是个在很小的时候就间间断断放到蝙蝠家去养的孩子，乔纳森总觉得这个小姑娘像极了某个人。

某个黑历史极多的人。

某个人小时候不就撒撒娇，适当的恶作剧，又可爱，又甜心，又虎又熊，可招人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