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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沒啥可能性。

李明風心中正嘆著氣，卻忽然聽到『嗡』的一聲。

這個聲音其實不大，然而在廢棄的教學樓以及靜謐夜晚的襯托下，使它變得格外明顯。教學樓中的兩人，身體反射性的一頓，走在前方的王德安直接回頭。

「什麼聲音？」他問。

李明風遲疑：「好像是我的手機？」

除了直播專用的手機，他們兩個還有個人手機在身上。

「你沒設置飛行模式嗎？」王德安奇怪問道，他們直播前，是會調整手機設置的。除非他們想用手機的某些功能營造氛圍之類的，才會開啟，但這些也會提前說好，通個氣。他記得這次來林中中學，可沒有說這一出啊？

李明風抓了抓頭：「我記得開直播前我就設置了啊……難道沒有嗎？」記憶這種事情，不好說，他也不確定。乾脆快步往前走了走，來到王德安身邊，把直播手機往對方手裡一塞：「你先拿著，我看一下手機是不是忘記設置了。」

[主播，你小子，演，你又演起來了是吧。]

[兩個小伙汁，臉幾親親的，要腳踏實地啊，騙人是不好的。]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好吧，就配合主播你一次。好怕怕，要抱抱。]

直播間唏噓聲一片。

「沒有啊，真不是演！我就算要演，那也得演個厲害點的。」李明風一邊耍嘴皮子一邊掏手機：「應該是忘開模式了，等我開一下。」

說話間，他的手機屏幕亮起。

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條簡訊。

李明風心道，果然是手機模式沒開，不然簡訊是無法發進來的。正處於直播中，按理來說是不該分心去做別的事情，但鬼使神差的，李明風點開了這條簡訊。

而這一看，瞪直了眼睛。

南山高中？什麼南山高中？南山什麼高中？

「怎麼不出聲了？看什麼呢？」就站在一旁的王德安湊了過來，順帶著往手機屏幕上瞥了一眼，本來在黑暗中看光源，是會因為感覺刺眼而眯起眼睛的，然而當他看清楚屏幕上是什麼後，眼睛也瞬間直了，還多了一聲：「臥槽？」

第4章好消息：有人上鉤了

李明風和王德安在沉默中抬起頭，對上視線，無聲的詢問，是不是對方特意弄的節目效果，然而這般凝視片刻，兩人雙雙搖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