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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信垂下眼,神色有些落寞:「我是。」
江閒一怔。
「你不用擔心,我不是對你有什麼想法,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看法,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會儘量和你保持距離。」
良久之後,直到隊友跑來叫江閒,他才開口:「沒事,我不介意。」
第二十五天,今天柳信終於記得帶水了。他剛跑完步就往這兒跑,連額頭上的熱汗都沒顧得上擦。
他將左手那瓶礦泉水遞給江閒,又擰開右手的那瓶,當著江閒的面,咕咚咕咚灌了幾口。
汗水順著他的眉骨一路向下,最後划過下巴,落了下去。精緻的眉眼也被光線熏的泛紅,眼尾綴著淺色的紅痕。隨著吞咽的動作,柳信的喉結快滾動,他喝得太猛,有幾滴水順著唇縫偷渡了出來,又被他用手背抹去。
「今天好熱啊。」喝完水後,柳信舔舔唇瓣,不自覺抱怨道。
江閒視線落到了他泛著水光的唇瓣上,他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擰開瓶蓋,仰頭喝了幾口水。
與之前不同,這次江閒多喝了幾口,動作也不跟昨天那樣不疾不徐,像是渴了一樣。
有戲,柳信默默想道。
第二十六天,沒什麼波瀾。
第二十七天,江閒手又受傷了。柳信眼尖地發現了,他提前買好藥,等著江閒中場休息。
江閒過來後,柳信沒給他遞水,而是一把攥住他的手,摸了摸傷口周圍的皮膚,語氣有些不好:「怎麼弄的?」
江閒一怔,沒說話。
柳信見狀,索性拿出酒精和棉簽,替破損的皮膚消毒。
兩人剛運動完,手上的皮膚都有些潮,此時此刻正緊緊貼著,江閒有些不適應。
「別動。」柳信瞥了他一眼,語氣不善。
江閒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我自己來。」
柳信頭也沒抬,直接道:「你不方便。」
見掙扎無效,江閒也就不再說了。他沉默地看向專注抹藥的柳信,眼底情緒複雜。
過了幾分鐘後,柳信終於弄好了,他認認真真地貼好創可貼,捧起江閒的手,語氣裡帶著炫耀:「怎麼樣,貼的好看嗎?」
江閒瞥了眼貼的歪歪扭扭的創可貼,面上有些不忍直視。
「好看。」他違心道。
第二十八天,柳信當著江閒的面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水,然後才遞給江閒。
「你喜歡春天嗎?」等江閒喝完水後,他突然問。
江閒淡淡道:「還行。」
柳信卻搖了搖頭:「我不喜歡,春天太容易發情了,不管是人還是動物。」
「……」江閒瞥了他一眼,看向他的目光有一瞬間的陌生。
第二十九天,江閒喝完水後,見柳信神色有些苦惱。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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