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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好像你能把我怎麼樣。」她往裡側縮縮，「你要不要睡？」

「嗯？」

他迷茫的蹲在床邊，「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我難道沒有？」

利爪震驚：難道你有？

菲麗希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不管，我要睡了，我這幾天都沒有睡好。」

說著她就真的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

利爪舔了舔嘴唇，還是選擇遵從內心的想法。

他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的一角，翹臀搭上床的邊沿，食指輕輕戳著菲麗希緹，「你別睡呀，再多和我聊會天嘛。」

菲麗希緹眼睛也不睜，直接把被子掀開一半，「現在，要麼你抱著我和布魯斯聊，噢，這話好奇怪，要麼你就別上床，選一個吧。」

利爪一秒也沒有猶豫，直接躺了進去，「你知道我不是他的吧？」

「知不知道的，反正你該有的記憶都有了。」

她把頭往他懷裡一埋，「再說身體也是他的。我是不，」

菲麗希緹的聲音越來越小，話也沒來得及說完就真的睡著了。她這幾天屬實是沒睡好，即使有時候眼睛困得合上了，也很快就會因為噩夢和夢裡喘不過氣的感覺而驚醒過來。

而從她進被窩的那一瞬間開始，一股獨屬於理察德·格雷森的味道就撲面而來。那是個很讓她安心的氣味。

可能是因為義警的身份，他平時從不用任何有味道的洗漱用品或者是香水。但她就是覺得他身上有股很好聞的味道。

菲麗希緹入睡前還在想，畢竟他五天沒洗澡了，要是身上臭烘烘的就把他踢下去。結果他出乎意料的很清爽，身上好像還有剛洗完澡才會有的水汽味道……

而利爪呢，他也在嗅著菲麗希緹身上的味道，一如既往不曾改變過的橙子味。

就像她說的，他的腦海里充滿了繁複的記憶和情感。

全都是這個世界上的迪克才有的。

和他截然不同的生活軌跡。

以及……

利爪正琢磨著下嘴的地方，打算叼口肉進嘴裡含含，就聽到布魯斯的，「我們需要談一談。」

他是故意的。

利爪應激了，於是他也故意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裡，準備做出更過分的過界行為。

不曾想菲麗希緹下一秒就回抱住了他，還把他往自己的懷裡埋了埋。

利爪想要掙脫開的，但是，他使不上力氣。

是的，我使不上力氣肯定是因為布魯斯給我下藥了。然後他就放任自己沉淪下去了。

呼，又香又軟。

布魯斯：「我們得談一談。」

利爪：你誰啊，懶得理你。

而等菲麗希緹一覺睡飽醒來，她已經是在迪克房間的床上了。

傍邊還躺著個異世界的他在那裝睡。

她坐起來，看眼時間，晚上十點多了。阿福應該給她留飯了。

菲麗希緹伸腳踹他，「餓了，要吃飯。」

沒動靜。

她翻個白眼，準備直接從另一邊下床。

利爪立馬伸手把她拉回來，似是在抱怨，「你脾氣可真大，就不能再耐心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