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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滴离我并没有多远,那时候我在……
我越想越怕,因为不能使用源的我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我相较其他人而言,看得清楚些罢了。
“怎么了吗?”轩辕雪看出了我脸上极其明显的错愕,走到了我的身边,问道。
“我好像……昨天晚上……撞鬼了……”我告诉了她关于昨晚的那诡异至极的水滴声和湿漉漉的鬼魂。
“你是说……”轩辕雪来不及表自己的观点,被一个陌生的声音拦住。
“你们……究竟是谁?”颤颤巍巍的源头是一个形同枯槁的男人,一夜之间竟连头都花白了许多,微风吹过,额头上有一处圆孔型烧伤。
身上有着一股腐烂的气味。
仔细一看,这个家伙身上如此的伤口竟如此之多。
也是为这个家伙添了一丝恐怖。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鲤江先生,你是谁?”轩辕雪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果然,她似乎更容易与人相处。
“你这是什么意思?”鲤江原本木讷的脸转而疑惑,震惊。
“那我就单刀直入的说吧,鲤江先生,你的身份没有任何记录,换句话说,你根本就不是鲤江,鲤江这个人根本不存在……”轩辕雪走到他的侧面,扭头瞥了他一眼,抽出了军官证,随后又走回到我身边。
“可我在这里啊?如果说,我不叫鲤江,那么我又叫什么呢?我又是谁呢?”鲤江跪在地上,这远远比他每天晚上承受的痛苦还要多。
他弄丢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可疑之处吗?”我看向她说道。
“不,这是调查结果,可疑之处是别的。”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啊?”我疑惑了。
“看来你是根本没看他所写的那些东西啊……”轩辕雪捂住脸,叹了一口气。
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出时间太早,我也没有地方可以看,家里会被现,况且那个家伙的笔迹我根本看不懂。
“先回车里吧……”一阵寒风吹过,引得轩辕雪心里毛毛的,她几个步子就离开了这里,穿过了门。
“诶……你等等我啊……”我看了一眼生无可恋的鲤江,不知为何,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不觉得他可怜,但我却对此没有感到奇怪,只是些许疑惑罢了。
我赶忙追了上去。
在我的车里。
“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究竟哪里奇怪……呼呼……”我刚刚跑步时岔气了。
“别急。”轩辕雪将手伸到她的包包里,拿出了那天桌子上的一大片资料。
“你记不记得他说过自己的妻子不见了这句话?”她快地翻看着资料。
“记得。”
“那你知道他妻子叫什么吗?”轩辕雪继续问道。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
“事实上,就连他本人都不清楚,兔子,百合,白莲,小美,玫瑰……这些听起来就像是绰号的词语就是他给妻子暂时的代号,就好像他也不认识他自己的妻子一样。”她将所有的资料拿到我面前,上面红圈标出来的是她刚刚所说的妻子名字。
“这似乎不太可能,我看他现在的神情,不太像不认识妻子这个人一样。”
“他所描述的妻子,总是模棱两可,就好像在刻意回避着妻子的长相,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妻子长什么样未免有些太奇怪了。”轩辕雪继续说道,“而且就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这个家伙自己的身份都是造假的一样,他可能因为什么原因失去的记忆,所谓妻子也可能是他编的。”
“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我仔细回想着自己昨晚的经历,“那张照片!只要找到了那张照片,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什么照片?”轩辕雪雪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她急忙问道。
“昨天晚上,他将他妻子的照片扔了出去,尽管黑暗,但我明确看出照片中那个人的轮廓是个女人。”
“是吗!”轩辕雪比我更加激动,扬起手来,资料飞了一车,“那照片在哪?”
飘落的纸张后是我的有些难以开口,“在……下水道里。”我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她定在了原地,毕竟我之前和她说过那些玩意是从哪里涌出的。
没错,就是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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