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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菱可也覺得這種感覺非常棒，湛寧站在她身邊，她感覺安全感爆棚，甚至覺得就算面對面有人給她一刀，湛寧都能幫她化險為夷。

只是這種莫名的安全感居然是來自許語林的人，這也讓鍾菱可不免有點挫敗，看樣子等到生日結束她要回家跟家裡人吃個便飯，順便好好謝謝她這位姐姐。

湛寧也沒想到自己會被拉上台來，她知道鍾菱可心裡多少還有點惡作劇的成分，她見過太多不配合的客戶和對她能力持懷疑態度的人，大多數人為了求證結果都是直接找人來驗證。

這樣直接的可以用能力還解決問題的方式對她來說並不算刁難。

但是鍾菱可的疑問好像完全不在這方面，似乎比起她的實力來，更……想看她出狀況？

湛寧的疑惑自然得不到解答，在台上鍾菱可正在賣力的和粉絲互動著，臉上甜甜的笑容一直都沒斷過。

穿著齊肩的蓬蓬裙，跟花仙子一般，雖然很漂亮，但是在湛寧看來，這實在是太不便利了，要是遇到特殊情況，她應該需要把外套脫下來給她穿上。

還有腳上的細高跟鞋，湛寧覺得頭疼，如果出了狀況很大概率可能會崴到腳。

湛寧正在台上狀態全開的時候，耳機里傳來大福的聲音，「老大，站在台上的感覺怎麼樣？」

小穎跟著在那裡偷笑，「你明知道老大在台上不能說話還敢調戲老大，小心秋後算帳。」

大福的聲音里都是委屈，「我這不是好奇嘛，不是什麼人都能跟我女神同台的。」

小穎笑他，「能有什麼不一樣，你沒看到老大臉表情都沒變過。」

估計是這會大家都沒開始緊張了，連帶著石頭都出來八卦了，「你們什麼時候見老大臉上的表情變過。」

幾個人默默地在心裡翻了一下這些年共處的記憶，印象中湛寧好像真的沒有過別的表情，除了面無表情就是極其嚴肅的樣子，跟極其嚴肅比起來還是面無表情更讓人安心，畢竟那證明此事的情況還很穩定。

他們在這裡討論的火熱，湛寧全程都未參與，她不是一個苛刻的上司。

她也相信自己團隊成員的能力，這種程度並不會影響到他們的能力，所以便由著他們去了。

只是在第一波和粉絲面對面的互動結束後，她趁著場面比較亂的時候，提了句讓大家注意台下的情況，不要走神。

幾個人乖乖的不再說話，認真工作。

好巧不巧的是，在第二批抽取上台互動的粉絲時，居然抽到那個往台上丟臭蛋的那個粉絲。

上台的粉絲是鍾菱可抽了交給主持人來公布的，主持人雖然剛剛也接到了消息，但是拿到號碼的時候都沒反應過來，念出來才發現不對勁。

那位粉絲聽到自己的座位號已經興奮的跳起來了，任誰都看不出這是個先前一直都在威脅鍾菱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