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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豹開口猜測道：「難道是董蘇蘇某道作業題的答案是個五位數的？」

聽到這話，姜抒晨和余安同時閉上了眼睛。

看著他們認真嚴肅的表情，林豹有些慌了：「不會吧，我就是隨便說的。你們兩個不會把董蘇蘇的作業都背下來了吧？」

在廣闊的腦海記憶中搜索了遍，姜抒晨和余安同時睜開了眼睛。他們對視了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不是這個。

余安從褲子口袋裡掏出老舊的翻蓋手機，說道：「拿到這個手機後，我們還沒有仔細檢查過裡面的信息。我們先看一下裡面有沒有什麼線索吧。」

姜抒晨點點頭，將腦袋湊了上去。

林豹踮起腳尖，奮力地想從他們兩個腦袋的縫隙里窺見點手機屏幕。「哥，姐，你們給我讓個位子。我要看不見了！」

余安先點開通訊錄，想看一下聯繫人，可是卻是空白一片。董蘇蘇的手機里沒有保存任何聯繫人。

余安嘆了一口氣，手指點開了相冊。

相冊里只有幾張照片，是女孩兒的自拍。

沒有任何和數字有關的線索，余安剛想退出相冊，手機就突然被姜抒晨抓到了手裡。

看著姜抒晨臉上驚訝得睜大的眼睛，余安開口問道：「姜抒晨，怎麼了？」

姜抒晨將自拍照放大仔細地看著，雖然老式翻蓋手機的像素很渣，但姜抒晨還是辨認出了照片上那個熟悉的人臉。「這個女生……是我在女廁看見的那個拖把鬼！」

「什麼！」「拖把鬼是董蘇蘇？」余安和林豹驚訝地說道。

是的，儘管手機上的自拍很模糊，照片上的董蘇蘇的那張臉就是拖把鬼那張小小的臉。她的頭髮用黑色的發圈扎了個馬尾，整整齊齊地挺在腦後，臉龐沒有多餘的碎發。身上穿著洗得發白的校服，外面套著件樸素的棗紅色大衣。

她的臉不是拖把鬼那樣青紫色，而是在過曝下顯得有些蒼白。董蘇蘇有些不太自信地對著手機攝像頭，青澀地擺著剪刀手的姿勢。

正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鐵門吱呀的一聲，刺出刺眼的白光。

姜抒晨和余安抬起頭，才發現鐵門已經打開了，在鐵門旁邊站著頗有些得意的林鹿。

姜抒晨：「……」

姜抒晨：「這門怎麼打開了……不會真的是oo544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