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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昱翎被摧殘過的聲音，柏鳴抱著雙臂臉色陰沉，心裡很不痛快。

「喝水。」昱翎向柏鳴遞去水杯，他知道對方在生氣，所以不敢多說什麼。

「我又沒怎麼樣，你才該多喝水。」

昱翎一默，對他這帶刺的說話語氣預料到了，順著他目光看向荊琢，猶豫道:「要喝嗎？」

「不喝。」荊琢說。

「他喝什么喝，」柏鳴挑眉，「連杯水還要你給他接？」

昱翎眉頭一皺:「別這麼說。」

關漾深深嘆口氣。

柏鳴蹙眉:「你這麼向著他？」

「不是……」昱翎一頓，想說是又覺得說的不對，他們兩個對自己都很重要，兩個人他心裡都向著。

但他不清楚柏鳴為什麼對荊琢不滿意，有這麼大敵意。

夾在中間他很難做。

像是故意一樣，荊琢伸出手指向桌上的無糖可樂:「我要那個。」

「……」昱翎轉頭一看，先關漾一步拿了無糖可樂給荊琢。

關漾一看柏鳴，果然見他更不滿意。

荊琢現在就跟小孩脾性惡作劇，故意宣告自己的特權。

「他不知道你要拍戲嗎？」柏鳴盯著昱翎，話卻是說給別人聽，「你每天還不夠累？把你折騰成這樣是想讓別人都知道你做了什麼？」

「我沒什麼。」昱翎張張唇，又說不出來話。

荊琢說:「故意的。」

柏鳴眉頭一皺，側眸看向荊琢。

昱翎心一下提起來，回身去看荊琢神色焦急，希望他別再說什麼。

「你沒拒絕？」柏鳴盯著昱翎，「就任由他鬧？」

荊琢抬眸看向柏鳴:「對。」

柏鳴眉頭皺的更深:「標記了？」

「嗯。」

「……」

昱翎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掃動，柏鳴雖然是問他，但卻是他們兩個在對話，他這個當事人反而插不上話。

他便坐回去，等他們說完再吃飯。

「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荊琢回:「那件事發生後。」

柏鳴眉頭一皺，那件事鬧這麼大，他在趙時溪家裡看見昱翎時，不覺得他當時有心情談戀愛。

「怎麼談上的？」

荊琢垂下眼，抬手蹭蹭嘴唇，眼神微閃:「信息素。」

「……」柏鳴蹙眉，髒話快到嘴邊了。

昱翎解釋道:「不是因為信息素影響……」

也不對！

他和荊琢的走近，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信息素的吸引。

但後來是因為喜歡，是因為他喜歡荊琢。

「你喜歡他？」荊琢盯著柏鳴問，眼睛緩緩轉向昱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