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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呢，」顧霖抬手揪了下他的頭髮，「你看貼吧時就沒看出點什麼？」

林然搖頭：「這半年來我基本沒空玩手機啊……現在也畢業了，沒必要看了。」

顧霖：「哦……」

林然一臉嚴肅地看著他：「真不是我倆什麼時候出木巨了？」

「我倆夢中出的櫃嗎？」顧霖沒忍住趴在林然肩膀上笑。

林然想想也是，既然不是這件事，那他也沒去介意了，只當她們是在拍照留念。

表演當天來的人比預計的還要多，時間沒到，林然換好了演出服在後台等著，顧霖坐在他旁邊，捏著他手指玩。

顧霖從懷裡摸出幾顆糖果：「吃糖嗎？」

林然在他手心裡挑挑揀揀，最後選了顆薄荷糖含著：「人好像挺多的。」

「是挺多的。」顧霖往入口方向看，「來，拍一個給莊女士看。」

一個月前，顧霖爸媽又開始到處跑遺蹟現場。

林然配合地露出笑容，拍好後顧霖津津有味地欣賞半天，才磨磨蹭蹭地發了過去。

林長渝和寧雲箏是中午時候到的，宋安也跟著來了，下了車後他們在路邊隨便吃了點便趕了過來。

寧雲箏從人流中擠到後台坐在他們身邊，他翻出手機對著兩人就是一頓拍，選了幾張好圖發在了朋友圈，配文「帥氣的弟弟們」。

很快他發的朋友圈就收穫了各路評論，誇人的問聯繫方式的，寧雲箏樂在其中地選了幾條回復炫耀。

宋安跟在後面艱難地上來，他停在不遠處和林然對視，張開雙手：「阿然，怎麼著都得抱一個吧？」

林然走上前和他擁抱，宋安拍拍他的肩膀：「這一年來不賴嘛，真替你高興。」

「你也是。」林然朝他身後看去，問道，「他們呢？」

宋安：「他們坐列車，要晚一點才到。」

太久沒見好友了，宋安放開了擁抱，但還是以攬著的方式將手臂放林然肩膀上。

林然拍掉他的手，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有主了，注意點。」

「我靠？瞞我這麼久？」宋安一瞬間睜大了眼睛，盯著好友的臉看了一會兒，才到處瞅著，試圖從後台的人群中分辨哪個是他對象。

林然笑著朝顧霖招手，宋安這才反應過來。

「就是那個......那個鼓手，後來做你同桌，你之前突然在朋友圈發的那張合照里的另一個人？」宋安恍恍惚惚，他就說林然怎麼會突兀地發照片，後來又加了樂隊，原來一切蹤跡皆有可循。

他收回手，打量著正在向他們走來的顧霖。

顧霖的氣場很強，人也長得高，為了演出楚心荷還替他們找了化妝師，他五官英俊冷酷，眉眼好看，化妝師特意加重他臉部的輪廓感，相當於褪去了少年人的青澀，增加了原野上的野性，但他給人的感覺又仿佛高山上的冷霜，這一中和使得放蕩不羈中帶著點禁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