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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救人被狗咬（第1页）

夏莎莎跟她妈妈边哭边说：“我到河里去找月明哥玩。看他在水中玩，我也没喊他，准备过一会儿再喊他。这时想拉尿了，就选了一丛杂草多的地方去拉。刚一蹲下，屁股像火烧一样疼痛。我吓得哇哇大哭。月明哥听见我哭喊声后，迅地从水里跑过来帮助我，他现是霍蔴刺扎了我屁股，就趴下一根一根地帮我拔刺。这时你们就来了。”

学校里另一位女老师好像很有经验似的说：以前我遇到过这种情况。，只能一根一根的寻找往外拔。我们自己是没办法清除干净的，只能送乡卫生院，只有医生才能把刺清除干净。”于是秋莎莎被送到乡卫生院。那时，医院没有电灯，几个医生在煤油灯下费劲地拔了几个小时才结束。

今天吃饭的人很少，我爸爸和几个老师送秋莎莎去公社医院了，来回十四里地估计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吃完饭邱老师让我跟他下河去洗澡，我不想去，他拿着泳衣拉着我就走，我只好跟着他到了河边。

他换好衣服后对我说：脱衣服呀!

我说：我不想洗了。

他说：你不是一直想学潜水技术嘛，来！今天我教你。

他把潜水规则讲了一遍，然后自己做起了示范。他从上游潜到浅滩，又在水底潜回来。让我也试一次。我根本没听清他讲的技巧要领，只记住潜水之前要深呼吸一下，然后扎入水底。可还不到几秒钟，我就受不了啦。浮出水面呛得眼泪鼻涕加咳嗽。

邱老师拍了拍我后背。说道：要想学会潜水，就得先呛几次水。要想成长为人，就要经得住磨难。再来，先吸一大口气，然后憋住呼吸往前游。

我照他说的方法继续练习，这次能坚持游到浅滩，刚抬起头，就听我爸爸大声喊道：?汪月明，你给我起来回去"。我吓了一跳，从浅滩走到岸边，准备穿好衣服跟着回去。

邱老师见我爸爸生气的样子，把他拉到一边，对他说：汪校长，今天月明是在做好事，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不但不应批评，而且应该表扬。然后把事情经过讲一遍。

我爸爸看着我了一下愣，对我说：你逞什么能，你是医生呀，为什么不回去喊大人？

我说：起先我以为她被蛇咬了，后来才知道是藿麻刺扎了，我看她又抓又哭，恨不得马上给她把刺拔出来，根本就没有想起来去叫你们。

我爸爸说：那你也应该先把衣服穿好了再帮助她呀，她是个女孩，你知道她妈会怎么想嘛？

我说：当时没想那么多，一心想立马帮她拔出刺来，哪知道那刺又细又多。

"好了，这事我负责与夏老师解释清楚，你们回去吧。"邱老师说完去换衣服去了。

回到宿舍，爸爸让我仔细的把事情经过重新讲一遍。我讲完之后补充一句，夏莎莎什么时候到的河边我根本就不知道。

最后爸爸哼了一下道：尽跟我找麻烦！不早了，睡吧。

在床上我睡不着，想起那个猪耳朵，恨不得与他拼个你死我活。晚上做了一个恶梦，又一次梦见被狗咬得血糊淋当的，我怎么奔跑都躲不过，急得大喊大叫，出一身冷汗。爸爸给我盖好被脚蹆开的被子。我又倒下睡着了。第二天去上课时，爸爸对我说：不许你去找朱尔东的麻烦。如果你和他生打架，我立马送你回老家。心里虽然憋着气，但还是不情愿的点了一下头。

在我父亲的倡导下，经过老师们共同努力，在厕所边盖了一个猪圈。养了两条小猪，让我们几个住校的学生，每天下午放学后打五斤猪草。由邱老师负责监督。有一天，我们满载而归经过一户农家时，突然窜出一条大狗，疵牙咧嘴地向我们扑过来，吓得几个哇哇直叫，拔腿就跑，夏莎莎最小，跑得最慢，眼看就要咬到她了，我返身去救她，那知哪狗力大无比，一下把我扑到在地，狠狠地在我右脚咬住撕扯。我感觉脚下火辣辣的疼，幸好主人出来把狗撵走。我腿在不住的流血走不动路了，他把我送回学校。邱老师拿出学校备用药箱，帮我清洗后敷上一种面子药。兑了一包止痛粉喝下睡了，半夜时候我又被痛醒了，爸爸又兑了一包药粉让我喝了，才睡下。第二天我感觉浑身热，甚至有抽筋的情况，他们把我送到公社卫生院去输液打针才逐渐好起来，可右脚被撕掉肉的地方再也长不起来了。到现在还有一个小坑。而且自那以后，我留下了头痛的毛病。只要遇刺激的事情或气味，老毛病马上就犯。并且遗传到下一代，下下一代。

在我烧生病期间，莎莎的妈妈夏菊香老师拿着罐头，水果糖看望多次。对我总是笑脒脒的说话。多次对我说：谢谢你救了我的莎莎。象哥哥保护妹妹一样勇敢，以后你就是莎莎的哥哥了。自那以夏莎莎不再叫我名字了，改成月明哥。我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十足的跟屁虫。

自从河边遇刺事件生后，夏老师对我不再有笑脸了。好像我真的欺负了莎莎一样。沙沙也不敢找我玩了。她让马钧钧转告我。有几次用手巾包的水果糖，悄悄放在我书包里就走了。

猪耳朵的父亲朱标是我和马钧钧的班主任。这天下完课，他找我有事，他坐下后让我站在他面前。问我为什么耍流氓。我当时就急了。我说：我没有！你别听朱尔东乱说，不信你可以去问夏莎莎。

他由于长期抽劣质香烟，喝浓茶，满口牙齿漆黑。一年四季身边总挂着个装酒的葫芦罐。听说解放前他们俩口子还抽鸦片。他的烟酒从不与人分享。别人递给他烟来者不拒。即使上课也旁若无人的抽烟，喝酒。校长，主任找他谈过多次话，他说：我也没有耽误教学，习惯改不了。

（有一点要给读者解释的疑问，为何这个女孩一会儿叫秋莎莎，一会儿叫夏莎莎。她爸爸姓夏，妈妈姓秋。小孩原来跟父亲姓，叫夏莎莎，父母离婚后，她妈把她名字改成了秋莎莎。由于习惯成自然，老师仍然叫她夏莎莎，而她一本正经的纠正道，我已经改了名字，请你们以后叫我秋莎莎！老师们顿时哈哈大笑。为了不让读者误会，后面文章中将省掉姓氏，一律统称莎莎。特此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