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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不太行,哪能讓你一個人演?應該讓你老變態來給你一起演才對啊。」系統調笑道。
「他不是上班還沒回家呢嘛。」
道士沒有人指引就來到柳赴白的院子,一進門就看到一個人披著披風窩在門檻上。只是微微眯起眼睛,就發現此人真身。
不是人,是狐狸啊。
「你在幹什麼啊?」道士遠遠一吆喝,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外人吶。
「我啊?我在等你啊。」付之南也是,從容對答。
「你們能不能來點緊迫感?」真不是系統說啊,一個是道士一個是妖。
你們兩個見面,跟老熟人打招呼似的,還問你在幹嘛?你怎麼不問你吃飯了沒?這樣不是更熱絡嗎?
付之南:「什麼緊迫感?」
「算了。」系統懶得說。
道士也不生分,從院子走進來後幾步又站定在小狐狸面前,左打量右打量,心裡便有幾分計較。
這小狐狸一看就是不諳世事的,那雙眼睛單純澄澈。身上也沒有血腥味,這隻雖然是妖,但不曾害過人。
道士一直都是遊歷在外捉妖的,而且他不是與普通道士一樣。他覺得妖也有好壞,正如人一樣。
有時人做的事情比妖要殘忍。
所以,道士一直都是只抓害人的妖。而且若是那隻妖是報仇,那人是罪有應得,他也不會管。
他自詡是個懶散又不聽話的道士,不管是妖是人,只要是做的不對,傷天害理他都會管一管。
「你在這裡幹什麼?」道士身材魁梧,蹲下來也跟座小山堆似的。
付之南歪頭,「我在這裡等你啊。」
「等我?」
「我知道你要把我收走,所以我在這裡等你。但你把我打回原形之前,能不能在這裡等等。給我帶句話給柳赴白。」小狐狸一臉傷心。
那雙從來熠熠生輝的狗狗眼,此時也充滿悲傷。
「為什麼是我帶?」這讓道士更好奇了。
「因為柳赴白他母親肯定不會給我帶。」說完,付之南還偷偷湊過去在道士耳邊嘀咕道。「他媽嫌棄我不會生孩子,所以不喜歡我。說要我給他找妾室,今天又把你請來,我就知道凶多吉少。」
說完,付之南又得意洋洋解釋道,「凶多吉少這個詞,還是之前聽柳赴白說的呢。」
「喲,小狐狸長進啊,你怎麼跟這狀元郎在一起的啊。」道士只覺得這隻小狐狸好可愛,乖得很又純。
「那是!」付之南一臉驕傲,「我那剛成人形,就發情期好難搞哦,我就在山裡找一個最好看的男人交尾,就是他了。然後他說,要娶我當媳婦,會給我吃好吃的,睡軟軟的床。我說如果一直有軟軟的床和好吃的,我就一直當他媳婦。」
說完,小狐狸還一眼認真說道,「他沒有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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