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今天,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终于写完了。
历时将近8个月,即便再难再苦,我也没有断更过一天,有时候白天没有时间,我就晚上写,晚上实在困了,我就在凌晨爬起来写。
每每想起那些在深夜或黎明时仍然奋笔疾书的画面,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小说落笔的那一瞬间,我有一种冲动,想像路遥那样,在他写完《平凡的世界》后,把那支圆珠笔狠狠地从窗外扔出去。
可是,我没有笔可扔,我全程都是用手机写的,要扔也是扔我的手机。
我舍不得,手机可是我花真金白银买来的,它不仅是我的通讯工具,也是我吃饭的家伙。
跟番茄众多年轻的作者比起来,我是一个刚入行的“老白”。
1976年出生的中年妇女,在接近5o岁的门坎上,才写出了自己的第一部小说,确实有些汗颜。
不过,好在反响还不错,有你们的支持和喜欢,水姐深感荣幸。
以前我从来没有想到,像我这样一个没有文化年龄又大的农村妇女,竟然能走上写作之路。
2o19年,43岁的我决定学习写作,当时,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写不出来,但还是鼓足勇气要走这条路。
不是为了热爱,也不是为了梦想,而是为了钱。
我于上个世纪末参加工作,2o多年都待在一个小县城的一家小国企里,拿着撑不着饿不死的工资,贫穷一直如影随形。
人到中年,孩子尚未成年,父母已然老去,而我的能力却撑不起一个家。
那种无力感和沮丧感,像无数条小蛇般噬咬着我的身心。
我想要改变,想要突破,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有了学写作的打算。
原因是我在网上看到,有人靠写作实现了财富自由,过上了自己想过的生活。
于是,想要通过写作挣钱的心蠢蠢欲动,在翻看了大量的励志文章后,我写作的梦想日趋坚定。
说干就干,连一句话都写不完整的我开始了行动。
一开始是在朋友圈些小文章小感想练笔,后来又开始写短故事。
但这条路远比我想像的要艰辛,从2o19年到2o23年,四年的时间我写了有几百篇短故事,却并没有挣到多少钱。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决定尝试写长篇,于是有了你们看到的这个《我的婚姻我的家》。
一开始,我没打算写这么长,可是听说最好写到1oo万字才有流量时,我心动了。
终于,在历时将近8个月后,我的第一篇百万字小说终于画上了句号。
一边工作一边带娃还要写作,这一路走来的艰辛,没有亲身经历的人体会不到。
也曾经有无数次想要放弃想要断更,好在,到最后我都坚持下来了。
每一天都在跟自己的惰性作斗争,每一天都是战胜自己的一天。
因为生孩子时落下了腰疼病,我不能久坐用电脑写,这部小说,完全是我用手机半躺在沙或者床上,一个字一个字抠出来的。
写之前,我没有想到能坚持这么久,也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成绩。
所以,屏幕前的你们,如果想干一件事,就大胆地干吧,千万不要给自己的人生设限,只要结果是在自己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都可以放手一搏。
这个世界很冷很孤独,在茫茫人海中,我们最终能依靠的,只有我们自己。
那头上的白和脸上的皱纹,不应该只是时光的馈赠,它还应该是你人生路上的勋章和努力奋斗的见证。
证明你在美好的年华里没有虚度了光阴和蹉跎了岁月。
水姐相信,一个努力生活的人,一定不会被命运辜负。
愿屏幕前的你和我,都能在这个薄情的世界里,深情地活着。
水姐的下一部作品,将在大约一周后跟大家见面,敬请关注。
(全书完)
简介关于你敢信,拍个宣传片就身家百亿了叶枫穿越到平行世界,成为小米汽车广告部的一个小组长。阴差阳错下,接下帮公司拍摄宣传片的任务。五千万?难道雷子,咳咳,雷总是他失散多年的爸爸?大家以后请叫我雷枫。我要为人民服务了,都别拦我...
简介关于建议严查这个主播太无敌!正上大一的宋航,因失恋喝醉酒坟头蹦迪解锁了直播系统,一夜之间系统让其成为主播新秀,从此开启了各种类别的直播生涯。生吃巨大活章鱼给上万观众开阴阳眼还有班级表演上表演砍头反正万界无敌,怎么刺激怎么来!...
作品简介二十二世纪外科圣手重生成八零年代小可怜,还被亲爹后妈二百块卖给小混混?面对骨瘦如材的亲弟弟,为了生存,乔七月只能撸起袖子加油干。恶毒后妈和无良亲爹,干他!白莲花表姐,干她!渣男前任,干死!各种极品亲戚!干他!上山追野兔抓毒蛇,要啥有啥!养鸡养鸭养猪,养啥活啥!顺手捡了个忠犬老公,他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她撩得他心肝儿乱颤!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坚定的站在她身后,任她乘风破浪,他永远为她护航!...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简介关于白骨生花!非双洁巨虐虐身虐心偏执姜南曾经捡到了一束光,却在日落的时候还给了太阳。被利用被陷害被亲生父亲抓去做实验。姜南早就知道,她这一生不会万事顺遂所以她只好装作不在意。姜南周柯,我们分开吧。周柯姜南天涯海角碧落黄泉我都陪你。后来周柯站在姜南的墓碑前手指轻轻抚摸着照片阿南…可不可以,别丢下我一个人…—...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