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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孝顺惨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好像一只冷血的动物在捕杀了猎物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平淡。
沉默良久,他幽幽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死了好,所有人死了才最好呢!”
这句话出口,戚瑶璘和阿四都是一愣,不明白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阿四喝问:“你为什么要杀东家?”
李孝顺狞笑道:“难道你不想杀他?”
阿四不解道:“我为何要杀他?”
李孝顺指向掌柜,冷冷道:“这老不死的每天晚上都带我们来这里,让我们跪在这死人面前,反复在我们耳边提起那些不堪回的往事,让我们一遍又一遍的陷入痛苦自责之中,你难道不恨他?”
阿四怔了怔,脸上一阵酸楚,低下头去没有接话。
戚瑶璘在旁边听了李孝顺的话,心想:“原来他们三人原来都有一段不堪回的往事!”
李孝顺幽幽地道:“你可知道这两个月我都是怎么过来的吗?每天晚上都要被他洗脑,一遍又一遍的唤醒我内心深处最痛苦的回忆,我已快疯啦,快疯啦!相较于我,你们的痛苦简直不值一提!死胖子丢女,你丧妻,而我呢?我亲手杀死了我的亲娘啊!”说到这里情绪陡然失控,两行眼泪簌簌流下,身子瑟瑟抖,已然悲痛到了极点。
“杀了自己的亲娘”这句话一出口,戚瑶璘脸上已无人色,只觉得浑身冰凉,心里骇然:“娘生娘养,你不善待自己的娘亲,反倒杀了她,你连畜生都不如!若非亲耳听他承认,我又怎知世间竟还会有这样荒唐的事!”
李孝顺深吸一口气,止住眼泪道:“我们三人不过是他给这女煞准备的长久食粮,不是我们身上深重的怨念可供煞吸食,你觉得他会那么好心收留我们?这两个月,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但我不能硬来,硬来的话我必定不能成功,我只有等机会,等这老东西放松警惕我就一刀送他下地狱!”
阿四默然,脸色煞白,身子竟不自主的颤栗起来。
李孝顺冷冷地盯着他,阴恻恻地道:“我知道,三人当中你是最不恨东家的,也是最忠心耿耿的那位。”
阿四不置可否:“我……”
李孝顺指着凶煞,冷冷道:”事情因你而起,也该因你结束。这女人是你的妻子,她生前你不好好对她,难道还想着在她死后弥补给她吗?要不是你求着老东西将她制作成煞,我又怎会被他折磨两个月!”
戚瑶璘闻言已惊骇到了极点:“原来……原来这凶煞是阿四哥的妻子!”
阿四垂下脑袋,歉然道:“对……对不起!”
李孝顺喝道:“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老子这两个月精神上受到的折磨,就是你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你既然舍不得你的妻子,你为何当初不和她一起去死?你要老东西将她制成煞,可那还是人吗?不是啦,那根本就是一头没有感情,只会顺从执铃人指令的怪物!”
阿四蓦地抬头,怒吼道:“她不是怪物!”
李孝顺轻笑:“可笑至极,她不是怪物是什么?难道还是你那位身世可怜的妻子?你这人脑子里究竟装的什么可悲可笑的想法啊,煞是煞,人是人,永远是两类东西!你现在上去喊你妻子的名字,你看她答不答应你。”
阿四走到女煞身边,脸上又是凄然又是酸楚,他柔声呼呼道:“阿妧。”
女煞不答,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目里空洞无神,俨然就是一具死去良久,皮肤开始溃烂的尸体。
“阿妧!”阿四再次轻呼,可依旧没有回答。
李孝顺嗤笑道:“天真!她既然不愿回答你,我来帮帮你!”说罢晃动手摇铃,“叮铃铃”声音响过,女煞身子突然开始抽搐,双手双脚抖动不停,铃声和锁链声混在一起,于屋中回荡不止。
这屋顶被雷电劈开了个大洞,雨水顺着洞口落在屋子中央,将女煞淋的浑身湿透。此时女煞身子剧烈的抖动,本就摇摇欲坠的房梁越难以支撑,出“咔咔”的声音,随时都可能断裂坍塌。屋顶上的瓦片、椽子落下了许多,尽数砸在了女煞身上,将她的皮肉砸出了十好几个凹凸不平的肉坑。
阿四冲李孝顺喝道:“你做什么?”
李孝顺狞笑道:“我做什么?我在让她动啊,她动起来了难道你不开心吗?”说着摇铃更急更快,空中女煞身子抖动得也越剧烈。
阿四喝道:“你住手!”
此话一出,左手边房梁突然断裂,两根断柱轰然塌下,无数瓦片和椽子也随之落了下来。此梁一塌,女煞左手上的锁链在断梁下坠的牵动下,将她的半边身子也向地面扯去。女煞二尺来长的手臂竟被拉长到四尺多,她左前胸裂开一道细口,眼见半边身子就要被扯下,那女煞不知哪来的力气,右手攥住铁链,手臂下屈,竟将右边房梁也拽的应声而断,她的身子随着右手房梁的塌落也向下落去,坠在地上,被无数屋瓦、木椽掩盖。
两根房梁断裂塌倒,房顶瓦片和椽子尽数向下落去,屋子四角四根顶梁的柱子开始摇晃,已有一根慢慢向女煞的身子砸去,第二根也随之倾覆。
戚瑶璘见此情状吓了一跳,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双手一撑地,站了起来,大喊道:“这房子要塌了,快跑!”声音未歇,她已跨过掌柜的死尸,跑到外面。
“阿妧!”
一声惊呼,阿四已了疯般冲向废墟中心的女煞。正这时第二根柱子倒下,正巧压在他身上。这根木柱重达千斤,压在人身上还焉有命在?阿四登时被柱子砸中脊背后心,趴在地上,呕血身亡。
第二根木柱倒下,第三根木柱也支持不住,轰隆一声向李孝顺这边砸来。李孝顺吓了一跳,拔足向外便奔,岂知脚下不留神,一足踏在掌柜脸上,登时站立不定,一跤摔倒。仅此一瞬,便丧失了逃命的最佳机会,第三根木柱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身上,顷刻间将他的脑袋砸扁,脑浆迸裂,一直溅到了外面廊下,被哗啦啦的水流冲走。
四根顶梁柱塌倒三根,最后一根再坚固,也万难支撑。只听一声轰然巨响,房子登时塌倒,将四人和女煞全部掩埋在了废墟之中。
戚瑶璘看着眼前惨状,兀自心有余悸,既骇然又悲伤,泪水自眼眶中夺出,放声大哭起来。狂风暴雨打在她的脸上,一时竟分不出流下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正哭泣,身后一个深沉的声音幽幽传来:“你既然已脱离虎口,再无性命之忧,又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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