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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六壬堂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坐在茶座前,刚准备喝一口热茶,藏在祖师画像后的白翩跹,就急切的跑了出来“怎么样?你这次去莽村,有什么收获吗?”
我蹙起眉头静默了好一会,这才问道“你跟着我师傅多少年了?”
白翩跹眨巴了两下眼睛,显出人形,小心应答道“多少年了?多少年了......我年纪大了,过去的有些事情吧,也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嘛,自打你师祖陈煌出事后,我就跟着叶国伟了,怎么?难道,你还怀疑他不成?”
我缓缓放下水杯,看向白翩跹,从我入莽村到现在,也才不到三四天的功夫,这个黄皮子,就从小女孩变成了十七八岁的模样,要不是她五官还没长开,走在路上,我未必能认的出来。
其实,对于白翩跹为什么会留在六壬堂这件事,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虽然他们道家素来有驯养灵兽灵宠的习惯,但按照规矩操作,那可都得签捆绑契约的,但凡哪个道家人打算收个灵兽灵宠豢养,就和收个徒弟没什么差别,不仅得帮它们修仙,还得帮它们渡劫,可从古自今,道家人从来都没有收养黄皮子的习惯,甚至对黄皮子都敬而远之,至于为什么不收黄皮子,道理也很简单。
因为黄皮子这东西,修仙天赋极高,但报复性极强,它们本着寻找宝地和吉穴的本事,根本不需要外人帮助,就能占尽先机修得正果,所以,除非在是在升仙的最后关头,它们才会选懂得门道的人现场讨封,如果被讨封的人说得好,会损失自身的福份,如果说不好,还会招来厄运。
为此道家人走夜路碰到黄皮子,或者半夜三更遇见敲门,门缝里看到地上出现一排小脚印的,一般都会小心提防,任凭什么熟悉的声音,和障眼法,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自管做好自己手上的事,待到拖过了黄皮子的升仙吉时,它们就很难成事,这样即使有些什么龃龉,来日方长也好另做打算。
至于民间传说的那些什么请仙啊之类的做法,多半都是有心人用的一些手段,和黄皮子做了交易,可能是好吃好喝供养,可能是寻坑刨穴为它办事,并以此获得利益交换,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觉得,白翩跹和六壬堂这些年的种种,看起来真不像是面上交易那么简单。
就比如说,从师祖开始,我们六壬堂就一直带着白翩跹走南闯北,还把她藏在祖师像后面,养身上的伤,而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近乎于一种依赖和信任的助力关系,只不过,六壬堂为什么要和白翩跹建立这种助力关系,而且还是在没有签订任何捆绑契约的情况下进行,我想了很久,实在想不出什么符合逻辑的理由。
我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又一次看向白翩跹,继续问道“小白,当年师祖带着师傅进莽村,是为了解开山精诅咒,这事你是知道的吧?”
白翩跹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的表情,随即抿了抿嘴说道“这事我大概知道一些吧,当年陈煌让我漫山遍野的去找那个山精,就是想要化解叶国伟身上的诅咒,我循着气味找了他半天,差一点就要找到他了,可一转眼的功夫,它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抹去了痕迹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眯起眼睛,略微质疑的看向白翩跹“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次去莽村,我是冲着师娘手上的荆棘纹去的,可在调查中,也现了师傅当年进莽村的真相,是因为身上的山精诅咒。
这个诅咒,在师祖收下师傅之前就已经存在,直到他2o出头才爆出来,也正是因为如此,师祖才带着师傅到了莽村,并且遇上了师娘,还被钉着镇魂钉,意识不太清醒的血河督军追杀,情急之下,不得不与让二人签了主仆契,带着师娘出了莽村。
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虽然过去已久,但现在想起来,还是疑点重重。
我姑且不提,是谁告诉了师傅,莽村可以破除诅咒的事情,就单从他们进村后,师娘在整个过程中的表现,以及血河督军身上也缠绕着荆棘纹,这两点来看,师祖、叶师傅、师娘三个人,因为不得已,而走的每一步,看起来都像是被谁精心设计过了一样,再加上,白翩跹刚才说的,山精最后还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蹊跷事,我的脑袋瞬间就乱成了一团麻线。
我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把目光再次聚焦在白翩跹的脸上“小白,咱们好歹也是相识一场,师傅走之前,交代你跟着我,也交代了我要照顾你,你不觉得,有些事情,我们摊开来说,会比较好?”
白翩跹这次的表现,倒是比以往谨慎了许多,她先提溜了两下眼珠子,然后半仰起头,若有所思了好一会,这才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你要我说些什么呢?还是你要问些什么呢?说实话,我在六壬堂的时间虽然比你长,但我和你一样,到现在为止都还搞不清楚状况,这些年来,我的疑问可不比你少,从始至终,叶国伟和陈煌都只安排我做事,其他什么也没给我说过,就像你现在究竟要做什么,不也没告诉我一样?”
白翩跹这句话,算是戳中了我的脊梁骨,没错,我现在的确没有任何证据,能够直接指向白翩跹对我隐瞒了什么,只不过,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从堵黄泉路开始,我经历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情况,让我不得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是处在虚幻,还是真实中。
我低下头避开白翩跹的眼神,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慢慢抬起头说道“其实,莽村,是个纸扎人村,里面搁置的都是一些冥府暂时无法处理的魂魄,能到那里的人多半是命不久矣或刚刚死去,我进去之后,遇见了师祖,他说起了当年他们进莽村的事。”
白翩跹舔了舔嘴唇,身子微微向后靠了靠“嗯,然后呢?莽村的事和你要调查的事有关?”
我说道“在到莽村之前,师娘的手上就有了荆棘纹,她在莽村停留的时间不多,却和其他纸扎人不一样,甚至被单独的安排在山顶的庙里,那个庙能与阳间的供奉联通,却又没有出口,师傅到了莽村之后,遭遇了一些事情,最后不得已才和师娘签订了主仆契,把她带出村,你不觉得,这事顺利的有点很可疑么?”
白翩跹避开我的视线,后退了两步挨着祖师爷画像,略有一点心虚的回应“巧合,这可能是个巧合吧...”
我追问道“我问过师傅,他说在莽村的时候,曾见到过师娘手上的荆棘纹,后来出了村子,却又不见了,师傅和师娘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你觉得他对师娘的事,难道都没有过半点怀疑?”
“这个,我又不是叶国伟,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白翩跹的眼神游离了一下,看起来这件事上,她好像也知情。
我拿起桌上的茶,凑近鼻子闻了闻,这茶是师傅走之前留下的,说是经过秘制,可以调理她脆弱的肠胃,这些年我跟着叶国伟学道法,虽不算什么大成,但稀奇古怪的事也没少见,可师傅莫名的离开,想起来实在是太过蹊跷,我得不从白翩跹那里,多问起一些关于师傅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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