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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再一次转醒已是置身于灯火通明的寝殿之内,看着这满屋子的金银器,楠木桌椅,甚至连我现在所睡的拔步床都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所打造,这分明是南宫翼然的寝宫!我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天色,太阳已经西落,只有一束余晖尚未褪去,寝殿内一股被世界遗忘的孤寂感冲我扑面袭来,我的脑子有片刻的浑浊,我记得回宫时就已经天黑,难道我这是又睡了整整一天?
寝殿内正中央的桌子上,一碗清粥散着淡淡的热气,显然是刚准备好不久,我拿起来浅尝了一口,突然觉得外面有响动,赶紧将粥放下!不一会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顺着门的方向望过去,原来是糯米脚推门进来!就见他张个嘴巴,眯着眼睛,看见我笑眯眯的扑了过来,“你怎么来了!”我扑噜着他的脑袋,赶紧追问行姐姐和时夏等五个人的情况,在得知她们几个已经被送回玉凤苑后才稍稍安心。
“吱嘎……”又一次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我赶紧将糯米脚藏到了床底下,只见一个衣着略显破旧的老妇人推门而入,手中还捧着一个长长的匣子。
“你是谁?”我问,只见那老妇人并未搭理我,而是关好门转过身,迈着沾满泥土的鞋子,自顾自的将手中的匣子放在桌上,口中念叨着“九年后,大皇子登基第二年,九年后,大皇子登基第二年。”她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一句话,然后又好像自己问自己一样念叨着“第二年,第二年干什么来着……哦……对了……对了……三月初六酉时,你别忘了,三月初六酉时,你别忘了,……”紧接着又好像自己回答自己一样,不停的说着“知道了……知道了”忽而她转头看见了我歪着头问我一句“你叫我别忘了,别忘了什么?”
我不禁好笑起来,大约是这个婆婆年纪有些大了,记不住事,走错了宫殿。当下笑着提醒她“你快走吧,这里可是南宫翼然的寝宫,你私自闯到这里,怕是要受责罚的!”
那婆婆听我说完,笑嘻嘻的看着我张口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一愣,后知后觉,原来这婆婆竟是个聋子。忽而外面南宫翼然的脚步声传来,就在要推门的瞬间被一个声音叫住,那是朱内侍官。
只听南宫翼然问他“可找到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太后动用了好多的人力终于在城郊的一座破庙里找到了此人!”朱内侍官说道。
“带他来见我!”南宫翼然吩咐完,就听见朱内侍官离开的脚步声,期间南宫翼然在门口多次徘徊,不多时就听朱内侍官领着一队人呼呼啦啦的进了院子,更有一个身着红衣之人被朱内侍官领到了南宫翼然的跟前,我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向外看去,只见那人一副道士模样捧着一碗水,正要给南宫翼然下跪,南宫翼然赶紧上前将他扶起,问道“老道长可有什么海外仙方?”
那道士嘿嘿一笑,从袖子中掏出来一个红色的瓶子,倒出一粒丹药,说道“只需将这粒药丸溶入水中,用毛巾沁了给公主匀面,保证能为公主消除邪祟!只是此药药性猛烈,公主年纪又小,恐怕会伤及性命,所以……”
“所以如何?”南宫翼然问道。
那道士嘿嘿一笑,跪倒在地面“还请皇上赐我免死金牌一面,如此我才敢着手用药!”
“呵,原来老道长是怕把公主医死,我要你赔命!你放心,朕不但不治你的罪,还会为你修建一座厌火国内最大的道观!”南宫翼然说着冲旁边的朱内侍官吩咐道“你去,取免死金牌!”
我心中暗道不妙,看南宫翼然这架势,明显是冲我来的!可是我身上并没有感觉到异样,更别提不适了,刚才那道士说要用那药给我匀面,莫不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趁着朱内官离开的时间,我赶紧返回内室,可是左找右找竟然一面镜子也无!片刻的功夫,就听见朱内侍官折返的声音,我再次向外看去时,南宫翼然已经将免死金牌交到了那老道士的手中!我的心中焦急,眼见着几人就要进来,我想赶紧折回床上,忽而觉那个老妇人还在屋子里,边推着她遍念叨着“你说你啊,你怎么来的这么不是时候,这要是被他们现你在屋子里,有你受的!父皇没准会直接给你准备个坑,连夜埋了!”那老妇人只是抱着手中的匣子,嘴里念念有词,我推着她进了糯米脚藏身的床底下,那老妇人刚被我推进去,当头就被糯米脚拍了一爪子,我连忙冲他们两个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只见那老妇人竟然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同样做了嘘的手势,不再出声。
没一会,房门被打开,南宫翼然走了进来,只有他一个人!我假装刚刚睡醒,睁开眼眼睛看着他,他好似料到我会醒,并没有惊讶。我看着他手中端着那只碗,碗里盛了一碗清水,然后浑不在意的把一粒红色的药丸溶入水中。
“这是什么?”我问。
南宫翼然,定了定神,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然后说道“你在皇陵中跪了三日,未免沾染邪气,这是朕特意求来的符水,你用它洗洗脸,才能驱除邪气!”
“可是父皇……,女儿并没有感觉不妥,而且皇陵为先祖圣地,此刻,女儿只感觉一身正气,并无邪气入体啊!”我心中想着刚才那个道士的话,用了这个药,恐有性命之忧,傻子才用呢!
“你已经邪气入体了!”南宫翼然说着坐在我的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又放下,我伸手摸了一下额头,额,好像是有点热热的!
“去洗吧!我会让这些道士在院中为你祝祷一夜,保你平安!”南宫翼然说话的语气不容我拒绝,他就那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好像今天这个脸非洗不可!
我慢慢的走向那碗水,在南宫翼然的注视下捧起一捧,扬在自己脸上,霎那间好像全身被被置于冰窟之内,我抬头看了一眼南宫翼然,他仍然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又捧起水洗了一把,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刚才那股寒冷的感觉就已经不见,而是变得灼痛,我的双手和整张脸犹如被百万只蚂蚁啃噬,痛的我瞬间跪倒在地。
“父皇……”我痛苦又惊恐的看着南宫翼然。只见南宫翼然露出诧异的神情,但只是一瞬,脸上就恢复正常,嫌弃的看了一眼那碗水大步走出了殿门。
我的心瞬间跌至谷底,渐渐的我感到双手上的痛感向上游离,与面上的痛感融为一体,再然后面上的痛感也渐渐的向额头上汇集,让我的头疼痛的好像下一刻就会炸裂,我浑身因为疼痛抖的厉害,豆大的汗珠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我的身体也渐渐因为疼痛变得佝偻。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是那个躲在床底下的老妇人捧着匣子钻了出来,糯米脚快步的走到我的跟前,舔着我的脸。
“你最怕的动物是什么?”那老妇人走到我的跟前,跪下来问我。我已经痛的无话可说,见她望向我的目光带着殷切,我呵呵一笑,没想到,人都要死了,还会被人问这种问题。
可是我最害怕的动物是什么呢?皇陵之内,高台之上,南宫长阿带来的两条蛇瞬间弹进我的脑海,我的身体因为疼痛再次一抖“是蛇吧!”我答道。
“对了,对了,是蛇,我想起来了,云大师让我酉时来找怕蛇的人!”说着,自顾自的打开长长的匣子,只见一幅画轴掉了出来,这老妇人兴高采烈的拿起画轴打开给我看,说道“你快看,你快看!”
我抬起头一看,画轴上画的是一只凤凰勇斗九头相繇的画面,我呵呵一笑,强忍着眉心处的疼痛说道“这幅画画的真是应景,此次皇陵之内祭典前后,这天上的鸟和地上的蛇,两路的冤家可谓是聚齐了!”
糯米脚冲着那画轴嗷嗷叫了两声,只听啪嗒一声,一个金黄色小盒子落在了地面上,糯米脚用脚掌将它推到了我的跟前,我勉强的坐起身,靠着床沿准备挺尸,喉咙上渐渐传来了窒息感,我推脱了一声“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还惦记匣子里的宝物干嘛,让她自己留着吧!”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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