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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行了,朕知道了,现在我们要防范敌军劫营,甚至要防备从北面出现第二支敌军。”
“皇上,这北面不可能吧?”张辅先提出了疑问。
“不,反而是最有可能,”朱棣戎马几十年,靖难大战才只有三年,算下来几乎大半辈子都在与北方的蒙古交战。对于蒙古各部的战法和那些游牧民族的心思,整个大明朝只有他最为清楚,“蒙古人打狼,都往死里打,只会留下狼窝里怀孕的母狼。我们都是带把的,是大明朝最精锐的部队,他们已经挖好了陷阱,怎么不会从最意想不到的地方来踹我一脚。”
“皇上的意思是,几个月前在辽东闹事的脱脱不花,会亲自带兵从北面插入宣府这一带?”老尚书邝埜惊呼,余下众人不禁个个大惊失色,要知道北面虽然都是山岭,骑兵难行,可总也算是一条路,如若要弃守土木堡,众军入山北行,也可以绕道古北口或者直插山海关再入关内,可如果这山路也被敌军扼守,那这土木堡就有如一副棺材,对的,这长条形土石墙围砌的城堡,不就和一副棺材一模一样吗。
“各岗位紧守,防备夜袭。”此时才刚到正午,瓦剌人在经受一轮炮轰后,扔下百十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往后退了两里地。从堡上眺望,一座座蒙古样式的帐篷正在搭建,那些手持弯刀骑着快马的轻骑,在瓦剌大营前来回巡视,一切都显得往来有度。
张辅也是久经沙场,永乐年间多次随朱棣北征,而且三次征讨安南,为大明南方带来十几年的安稳,如今面对这调度森严的瓦剌人,也是皱起了眉头:“皇上,这瓦剌人,比起几十年前,要强大许多,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他们不是士人,也不是吕蒙,区区一个也先,一个不敢僭越黄金家族,只敢自称太师的蒙古人。”
樊忠一直紧随朱棣身后默不作声,这时候却跪倒在地,向朱棣请命:“皇上,恳请准许末将今晚领兵两千偷袭敌营,让这些瓦剌蛮子尝一尝大明勇士的厉害。”
“哈哈,好啊,樊将军神力过人勇冠三军,朕早有耳闻,不过你身为朕的贴身护卫,把你放出去,谁来护我周全?”朱棣笑问道“你想杀敌,早晚有你的事,现在朕的御林亲军还是靠你统领的。”
樊忠一时语塞,这一路上他被王振排挤,平日里难得见到皇上一面,现在王振已死,他想趁此机会立下战功,希望日后凭借军功封侯,一步迈入勋贵行列,要知道在这一次皇帝御驾亲征之前,大明已经将近二十年没有战事,即使蒙古多次扰袭辽东,可宣宗皇帝一味退让收缩,把整个奴儿干都司拱手让出,才有今天瓦剌统一蒙古的局面。
“起来吧,早晚有你的军功,可现在朕还要你在身旁护着,千万别疏忽大意。”
“谢皇上,末将孟浪,请皇上恕罪。”
大半天过去,这土木堡里一侧的土坑,已经挖到六七丈深,黄土层已经被挖光,下面已经是硬实的岩层。挖出的土方已经在一旁堆得有两人高,几乎把一旁十几丈长的土墙齐平。几个正在休息的士卒见皇帝亲至,连忙跪倒一旁,屏息噤声。
“怎么都坐着呢,挖好了?”
“皇上,这都是大石头啊。”
“是啊皇上,这里不可能有水的。”
“皇上,是不是在别的地方啊?”
皇帝一问,几个大胆的话痨就开口应上。
朱棣看着这些已经忙了大半天的士兵,一个个大汗淋漓,却也一个个干裂着嘴唇,眼神里透着无力的疲累,言语里宣泄着对自己的怀疑。
朱棣让樊忠搀扶着,一步步滑进土坑,几块形状不一的大石,占据着这土坑的地面,石头上面的沙泥已经被清走,露出石头原本的纹理和颜色。朱棣和一同下来的樊忠相视一眼,心中有了答案。
在这些底层士卒的围观下,朱棣脱下盔甲,接过一柄铁镐,一下一下地把夹在两块石头之间的泥土挖出。刚才周围细碎的抱怨嘈杂,立时变得安静下来。樊忠抱着皇帝的衣甲立在一旁,想上前帮忙,可又腾不出手,让皇帝亲自动手做这些苦力活,自己却站着,要是被那些言官知道,还不知道会给自己安一个什么罪名。手足无措的樊忠左右不是,只好扭过头看向还在土坑上面的张辅,谁知那英国公一脸心安理得的,像看戏一般任由着这年轻皇帝的性子,完全没有劝止的意思。
朱棣挥动铁镐的动作很快,而且很专心,完全没有在意身后樊忠的无奈,待汗水已经湿透自己后背的时候,朱棣兴奋地喊了一声好,便立马扔掉铁镐,附身伸手往那缝隙深处,掏出一把泥巴。
“大家快看,这泥巴里面,有不少沙子,而这几块大石,纹理不一,颜色不一,很明显就是后面有人用这几块石头塞住了泉眼,然后从山下运来沙土,把原本的水坑填平。”
士卒们虽然心有怨气,可也知道起码的礼节,一个也不敢凑上皇帝身前。只一个领队的旗官,弯着腰凑了上去,一看之下眼睛顿时放光,顾不上尊卑仪态,伸手从皇帝手中捏过一撮泥巴,口中大喊:“这泥巴是湿的,是湿的,这大石下面是水源,看到没,这里有水。”
“真的,是真的,有水,皇上万岁——”
“皇上万岁——”
刚才这百余名士卒都是满腹牢骚怨言,连上官的皮鞭也止不住他们在皇帝面前的抱怨,这时候一个个都跪倒在地,口称万岁。
水源的问题解决了,可土木堡一天一夜的烽火狼烟,并没有带来任何援军,就连附近宣府怀来,也没有燃起呼应的烽火狼烟。
土木堡离怀来城不过二十里,离居庸关八十余里,离京城也就两百多里,这时候却如咫尺天涯,朱棣困在土木堡,放出的斥候无一消息返回。同样的,京城也是一样,自从七月底开始,皇帝的御驾就没有了消息,从各处关隘回的军报,都是瓦剌大军侵扰,没有一个字是关乎皇帝行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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