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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下车库转悠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在立柱与墙的夹角找到一个空车位。熄火后,他从左手车门的储物柜里拿出漱口水,含了一口在嘴里反复漱口,下车时吐在了车旁的立柱上。为了确保口中没有异味,他又从西服口袋里掏出口气清新剂喷在嘴里。
从电梯里出来,谭大伟睨视酒楼大厅墙上的钟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他压制住想抽烟的冲动,在大厅里来回踱步,但烟瘾却愈让人难以忍受。
越压制着不抽烟,心头就越痒痒,这是近期他最直接的感受。
来到新公司,因为经常要与有头有脸的各种老板、经理人打交道,司先生要他在与客户见面前尽量不要抽烟,至少不要给对方留下街头小混混的印象,于是他遇到像今天这样的场合,就要特别注意保持自己的良好形象。
虽然名为分管安防和后勤的副总,但谭大伟心里明白,自己仍旧不过是一名马仔打手,这一点从工资待遇上就可见一斑。他的年薪甚至不及公开招聘的部门经理的一半。
作的烟瘾正使他焦躁不安之际,司先生和其他几名衣着讲究的男子走进大厅,他急忙迎上去,“司先生。”
“谭总。”司先生也客气地打招呼,“这位是东华鞋业的董事长林成峰先生,这位是我们集团财务公司的副总谭大伟先生。”
经司先生介绍,他连忙与林成峰握手,正要从左胸口袋里掏名片,又听到司先生说,“走吧,进去聊。”
“请。”林成峰领头在前面带路,“这家酒楼是我2o15年装的,也是熙宴第三家分店,这里一共三十六个包厢,分别用三十六种花卉命名。今天在‘金银花’厅请大家,就是预祝我们合作成功,大家财源广进。”
“林总,都是大手笔呀,熙宴每家店都有三十几个包厢吧。”司先生奉承道。
“是呀,第一家店在观音桥,包厢是以重庆各个区县命名的;第二家店在大坪,包厢是以三十六星宿命名的;这第三家店就是三峡广场这家啦。据说现在好多人婚丧嫁娶都以到熙宴摆宴席为荣呢。”一个平头男子应和道。
“说来惭愧,”林成峰轻轻摆手,“现在高端餐饮不好做,可以说是大不如前。实不相瞒,要不是守着内心的情怀,我早就将这几家店卖出去喽。”
林成峰指的是现在公款吃喝基本销声匿迹的事,谭大伟想,在二〇一五年还花重金投入这种脱离人间烟火的大酒楼,林成峰必然会承受很大的经营压力。
“哪里的话,这点投资对林总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司先生说。
“司先生,您太抬举我啦。”到了包厢门口,林成峰作出请的手势,将司先生迎入厅内。
众人落座,司先生又对林成峰说:“林总,你做生意的眼光不得不让人佩服,一一年的时候那做高端餐饮可是风头正盛,听说那时你那两个店就是为你提供大量现金的大奶牛,可你却又重磅加仓制造业,筹办了现在的东华鞋业,真是具有未卜先知的远见卓识呀。”
“说来也许你们不信,办鞋厂不过是无心插柳之举,开酒楼才是我真正用心的地方,真是印证那句古话‘有心栽花花不,无心插柳柳成荫’啊。”说罢,林成峰招呼站在一旁的酒楼经理上菜。
谭大伟也奉承道:“这个呀,就叫商业嗅觉。这么看来,大家跟林总合作,一定能够赚得盆满钵满。”不过据他所知,当年林成峰是因为身为副区长的岳父的帮衬,低价拿地又在政府资金的扶持之下才将鞋厂展壮大起来的。
“是呀,这次项目审批也是林总劳苦功高。”另一男子说到,“我提议,大家一起敬林总一杯。”
“这个项目也是为了配合政府的整体规划一体建设,鞋厂有一部分土地早年就完成了用途变更。”林成峰放下酒杯,“现在不过是让我把厂子迁走,将好的地段让出来罢了。最赚钱的还是政府,是你们占股四成的城投集团。”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赚的钱那是国家的,林总和司先生赚的钱才是个人的嘛。”来自城投的项目经理说道。
“我们都是为别人打工,林总的钱才是属于他本人。”司先生说。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项目审批下得这么快也确实出人预料。”林成峰示意服务员斟酒,“司先生,您之前可保证过要为我们公司提供资金支持的呀。”
“那是当然,这不把谭总给您请过来了嘛。”
“司先生虽名为我们集团的顾问,但我们崔董事长对他可是言听计从。他专门交待,让我们以最优惠的利率为贵公司提供贷款。”谭大伟搬出事先拟好的说辞。
“怎么说都是大家一起赚钱嘛。”司先生再度举杯。
走出酒楼,谭大伟被叫着上了司先生的车。
“这几天你安排几个机灵点的兄弟到林成峰的鞋厂、酒楼等所有他的产业去上班,一定要找出他们违反生产法规、质量安全管理中不达标的种种问题。”司先生说。
“好的,明面上要不要找人去闹?”谭大伟问道。他现在对此已经轻车熟路。
“我们不要公开出面,找那些原来就跟他们有矛盾的人零星去相关部门反映问题,要让他们小麻烦不断但又感觉不会出大问题。”
“那贷款的事……”
“我会让林成峰用鞋厂的股份作抵押,而且尽量让他多贷款,等到九月他那笔银行贷款到期时,我们再让他用手里的剩余的股份抵押为他提供短期的过桥资金。那时再让他所有企业的问题集中爆出来,银行为了确保风险可控,肯定不会为他续贷,那他的资金链必然断裂,这样我们集团就拥有了这个项目6o%的股权,这块地就算是我们的啦。”
谭大伟默默点头,集团已经这样巧取豪夺了好几块用于商业、住宅房产开的土地,加之通过公开拍卖竞得的地块,目前集团的土地储备已相当可观。
“怎么?有罪恶感?”见他不说话,司先生又拿他开涮,“我们的手段合法呀,甚至可以说合理合法。你以为他林成峰是什么好东西?他一二年的时候就在岳父的帮助下完成了厂房三十亩地的用途变更,那时相当于白送的土地,现在一亩一千多万啊。而且像他这种没有经营能力的人迟早还是要丢掉公司控制权的,咱们也是顺势而为。”
“没有,我只是感到有些惊讶。怪不得兄弟们都叫您‘金手指’,在司先生您这儿,赚钱实在是太容易啦。”谭大伟说。对于司先生每次得手之后这样慷慨激昂的说辞,他已经习以为常。他将之理解为,这是司先生为冲淡罪恶感而为自己开脱的说法。
“大伟啊,当初我让你来新公司没错吧。现在再也不是打打杀杀混江湖的年代啦。”司先生语重心长地说。
“感谢司先生提携,我确实获益良多。”钟金虎听说司先生让谭大伟去财务公司时立即同意,“你去那边也能帮我打探消息。”钟金虎这样对他说。于是他就到新公司做了所谓的副总。
“好好干吧,下一步集团会上市的。”司先生侧过脸,看向车窗外,漆黑的车窗上隐现出他空洞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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