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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老娘白担心一场。
金妈妈拍了拍箱子说到:“好买卖,我懂,我懂,我这就给你开房去,你慢慢抓。”
而齐啦啦看着老鸨真的按照多爷所说的给自己引入房间,顿时松了一口气,何着这八大胡同还真是随便找个妓馆,都能处理赃物,烟土。
姜还是老的辣,回去得多学学,把他的老底掏一掏。
下班了,在自家院子里翘着二郎腿,喝着茉莉花茶的多门,直接连打三个喷嚏,心里骂道那个小狗子骂老子,别让我逮到。
看着旁边在酒楼说快板的张还在收拾一个破话匣子,就说道:“我说,什么破玩意,早该扔了。”
“嘿,这是周老板家唱堂会送的。怎么说扔就扔呢!”
此时另一户人家的男主人说道:“,我可听说这个周老板已经跑了,这可是个大汉奸啊,家都被抄了,你唱堂会的事情,以后少咧咧。”
“这汉奸不汉奸的,和一个破话匣子有什么关系?”
多爷放下茶杯,瞅了几眼,嚯,脚盆鸡家的。
“关系大了,你看看牌子,脚盆鸡的货,当初脚盆鸡逼着咱们买他的东西,到现在我的屋里还有两瓶香水呢?你说我一个老绝户,我上哪里用他啊!”
说起绝户,这个院子更加邪门,多爷和另一个八爷都是绝户,这个张和老婆十娘也没有孩子,估计是十娘身子骨薄弱,生不了。
但是另一户骑三轮的两口子都是身强力壮的,也没有孩子,这个院子也是有毒。
说书的嘴就是快,很容易招惹到人,《老酒馆》里的巩汉林就是因为说书招惹到人,被摘了口条。
有时候,还真的是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用不了没关系,可以给堂里的姐儿。”
多门听完正准备开骂,但是冥冥之中有种感觉,张这句话总感觉不对。
那可不是,多门未来的徒弟齐啦啦正在堂里的姐儿那里呢,不出意外的话,齐啦啦给多爷养老送终,香水还真是他的。
而张的老婆,正在洗衣服的十娘朝着他泼了点水,骂道:“要死啊你,多爷,你别听他的,他就是铁匠铺里的料—欠打。”
多爷正准备搭话,外边那位抢粮食被郑朝阳逮到公安局关了两天的八爷回来了,一边进门,一边拿着白毛巾掸灰尘,嚷着:“去去晦气,去去晦气。”
见此,一群人全都退避三舍,我这可是上好的茉莉花茶,这要是被掸进去土了,可不白瞎了。
十年娘见此也说道:“八爷,你都多大了,还撒土扬烟的。”
一般人听到这话都会收敛一点,但是这个院子,甚至这个巷子都特么不一般,老流氓出身的八爷,凑到洗衣服的十娘面前蹲下,看着十娘洗衣服的葱白玉手。
不得不感叹,张这小子,好福气啊!一个臭说书的,能取名响四九城的十娘子,这小脸白的哟,坐在板凳上洗衣服,即使穿着棉衣,这身形也是让人蠢蠢欲动。
于是说道:“十娘啊!我多大,等晚上我慢慢告诉你。”
这话说道真是道出了广大男同胞的心声啊,可惜这家伙太猥琐,真的是獐头鼠目,配上八字胡,驼着背,朝着手在袖子里,邋里邋遢的,真的是ayoeverybody想在他头上暴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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