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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一起玩,不就认识了吗?”林无双伸手扯了一块泥巴,眼光却往东瞅着那个步履慌张的妇人。
林无双一心二用,三两下捏出一只小鸟,看向那个说话的小孩:“我会捏小猪、小羊、小鸡、猴子、还有大马,愿不愿意和我玩?”
“愿意,你这小鸟能送给我吗?”那个孩子问道。
“可以,但是你要回答我的问话,我就把小鸟送给你,还给你糖吃。”林无双耐心的善诱着小孩。
“说话算数哦,我们几个都有?”小孩指了指身边的几个,挺仗义的。
“行,只要你回答我问的话,都有。刚才那妇人她是谁?她现在慌里慌张是去哪?”林无双用手指给几个孩子看。
几个孩子都顺着林无双手指的地方看去,那个爱说话的小男孩道:“那是我阿娘,她是去猪棚那里,我阿爹在那边。”说罢小孩伸手问林无双要那泥捏的小鸟。
“那你阿爹在那边做什么?为什么你阿娘走路这么急?还慌里慌张的?”
“她是看到你来,我们都不认识你,她是去报信的,阿爹在那边垒土砖,夜里抓来一个人让他垒土砖,他不垒,阿爹就打了他,脸上都打出血了,我早上去喊阿爹来家吃饭,偷偷的看到的,小柱吓的差点叫出声,被我一把给捂住嘴,不然要被阿爹听到,又会引来一顿胖揍。”那男孩抓起另一个稍小点的男孩道。
林无双从怀里掏出一把糖出来往地上一丢,一个起身顺手把那说话的孩子点了睡穴扔进空间向东跃去,来一个百米冲刺,眼见那妇人拐进一排棚舍里。
林无双紧随其后,那妇人还没走进棚舍就嚎叫道:“当家的,咱庄子上来一个陌生少年,瘦瘦高高的,说是来找李三贵,说李三贵的儿子得了急病,昏迷不醒,来找李三贵拿银子给孩子看病。”
“嚎什么嚎?那人呢?”一个男人问道。
“我儿子得了急病?怎么可能?我儿子壮的跟小老虎样!
少年?高高瘦瘦?莫不是林无双?是来救林大强的吧?你可有看到来几个人?”一听就是李三贵的声音。
“就他一人。”妇人回道。
“一人好办,把他也给抓起来,你不是说炕床与火墙都是他想出来的吗?这下子好了,不请自来。”那男人的声音响起。
“那丫头可是有一把子大力气的,几百斤大石不费劲地就给搬了起来,我们可要小心点,不然他也不敢单枪匹马的一个人闯来。”
“怕什么?你就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堂堂十几个大男人还制不住他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
那男人话落只听里边传来一声闷哼声,“妈的,犟种,好说歹说你不松口也不动手,要你这手还有何用?等把那小儿给绑来让她画出图纸,再来收拾你这个犟种!”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这声惨叫激起林无双心底的爆怒因子,她清晰的听出,这是林大强的声音,这帮畜生狗娘养的,今天若不好收拾收拾他们,他妈的,她林无双的名字倒过来写。
林无双不再隐藏,一个手刀把那站在门边报信的女人砍晕。意念一动,双手多了两把匕。
既然他们敢无情地对待大强叔,那么也休怪她林无双心狠手辣地馈赠回去。
林无双一脚踹飞门框,门框落地,传来两声惨叫。紧跟着她闪身进入棚内,山墙边,堆放许多土砖,林大强被两人按跪在地上,满脸是血,他挣扎着身体喊道:“快走,他们人多,我林大强今天就是死,也不会让他们得逞。啊!!!”林大强话落又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只见一人手持一把锤子照着大强的小腿砸了下去。
林无双双眼喷火无视几个手拿棍棒的男人,脚尖一勾一甩,把脚边一块泥砖向那手持铁锤的男人砸去,顿时把那人砸飞至墙上又被弹落在地,“噗”一口鲜血吐在地上,一歪头晕了过去。
接着林无双一个瞬移来到大强身边,两把匕一左一右两道寒光,接着两声惨叫,两截断臂掉落在地。快如闪电的两个左右回旋踢把两个压制林大强的汉子给踢飞出去。
林无双把林大强抱放靠墙坐好,看到大强叔如此惨状,她浑身的寒气外放,阴冷地从牙缝挤出四个字,“你们该死!”
一刻也不再耽搁,双手挥着闪着寒芒的乾坤匕,那十数男人手中的棍棒皆被削的就剩手柄了,每人身上都有多处匕的划伤,皆鲜血淋漓。
“玩够了!这会子该来真的了!”话毕收起匕,闪身来到李三贵身边,祸事皆由他引,贪念皆由心起,挖不了他的心就断了他的双臂,林无双抓起他的双臂来一个横扫千军,把那几个正欲围拢上来的汉子扫翻在地。
然后双手一力,就听“喀嚓嚓”骨头断裂粉碎的声音。
林无双把李三贵的双肘关节处给捏成粉碎性骨折,任他神医来也接不好!
比狠?谁不会!
李三贵疼的脸色煞白,冷汗直流,惊吓的光张嘴想叫却叫不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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