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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砖窑伏击
炮弹出膛后,由于后座力,炮身迅地向后倒退了一丈多,刘山险些躲闪不及被轮子轧着,他来了个屁股蹲,从地上爬起来,掸着屁股上的土,“嘿!这家伙后座力忒大,以后得多加注意。”
崔勇赶过马车,“快!拉上大炮,赶快撤!”
这一炮不偏不倚,炮弹正好落在刚修建完的前院正房上,将正房炸塌,恰巧侯大不在屋里,躲过这一劫,可在屋外站岗的俩士兵却遭了殃,被炸上了天。侯府内一片慌乱,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炮炸蒙了头。侯大还算有军人素质,临危不乱,拔出手枪,高声命令:“不要慌乱!各就各位,寻找目标,向外还击!”
当侯府的各个射击孔喷出子弹时,曹虎子已带领战士们撤出了有效射程。大家撤出很远了,不见敌人来追,只听后面轰地一声巨响,敌人的土大炮响了一声,曹虎子望望身后很远的地方升起的一团烟尘,风趣地笑道;“侯大欢送咱们呢,还给咱们放礼炮!”
硝烟散去,枪炮声停。侯大望着刚修建完不到一周又被炸塌的前厅,气得鼻孔忽闪嘴白,哇哇乱叫,“立刻集合队伍,我要剿平营子岭!”
高飞奇上前拦道:“大哥,使不得,别忘了马统领临来时的指示,纵然敌方挑衅,也不可盲目出击,这是敌人挑逗与我,引我入山,切莫中了敌人的计谋。”
侯大长叹一声,“唉!若不是贤弟提醒,我气急之下竟忘记了恩师教导。”他强压怒火收回了命令,转言道,“看样子,这不像乱党干的,像是**子所为,只有他们有大炮。”
大龇牙和矮胖子走过来,大龇牙道:“非也,**子无利不来,这肯定是乱党所为。”
侯大问:“乱党也有大炮?”
矮胖子说:“他们咋会有大炮,看样子像是用弩箭绑上炸弹射进来的。”
“你拉倒吧,你倒挺会瞎猜。”侯大不信,命令矮胖子,“把朵子叫来。”
不大工夫,朵子颤惊惊来到。侯大问:“你可知营子岭有大炮?”
朵子回道:“据我所知,营子岭没有大炮。”他眨了眨眼,“哎!我想起来了,那次官军在草甸岭遭到伏击,他们缴获了**子的两门土炮,拉回了营子岭,后来**子去讨还,他们不给,要有,就是**子的那两门炮。”
大龇牙上前道:“大公子,此地乱党愈加嚣张,何不乘靑台峪之胜,奋力剿灭,一举荡平营子岭,除去心头之患。”
侯大又长叹一声,“唉!金先生,我何尝不想,我派人送去请战书,不想,却得知马统领被乱党贼人刺伤,据回报得知,主帅伤势不轻,不能率兵亲征,我欲探望,可恩师闭门养伤,拒见任何人,属下只好休兵等待。”他无奈地抖了抖双手。
大家返回了营地,各个兴高采烈,有了这门洋炮,大大增强了战胜敌人的信心。何秀斋叮嘱大家:“敌人吃了亏,一定会寻机来报复,大家要加强戒备,尽快修筑工事。”
几日后,王二喜来报,说是侯大为了修整房屋和工事,不停地从凤凰山脚下拉木料,从大堡村的砖窑上拉砖瓦,砖瓦烧好一批拉走一批,他强征村内的民力,强迫百姓推着自家的独轮小车拉运,每次由一小队士兵押运。何秀斋得到这个消息很高兴,他打算抓住这个机会,打敌人一个伏击。和往常一样,他立刻召集大家商讨策略。大家听说后,各个心情振奋。崔勇先要求,“大堡村和我们林茂村相邻,过去,我经常去那里,砖窑的地形我熟悉,这次战斗我得参加。”
铁锁也积极要求,“砖窑是个老砖窑了,在大堡村的西南角,离村得有一里地,我经常在那儿打鸟,谁也没有我熟悉那里的地形,这次我也要参加。”
何秀斋详细地了解一下砖窑的地形,得知砖窑离村较远,地处偏僻,砖窑东面是杂草丛生的山地,砖窑南边是一片小树林。他安排道:“敌人每次的押运士兵只有1o几人,我们出兵5o人就足够,摸清敌人的行车路线,可我们不在半路上打伏击,路上没有隐蔽处,一者容易暴露,二者打起来容易伤着百姓,我们的伏击地点应设在砖窑的东面,这里杂草丛生,又是山地,便于隐蔽,待押运的士兵和推小车的百姓分开,也就是在装车时,押运的士兵聚集在一起时,再迅出击!”他沉吟了一下,“还有,在南面的小树林里也应埋伏几个人,万一枪响后,有逃跑的,在此击毙他。”他表示要亲自出马,指挥这次伏击。
鲍成顺笑道:“这点小事,何必会长亲临,我和曹虎子带领弟兄们就整了,我带人埋伏在草地里,曹虎子带人埋伏在小树林,我俩满整。”
何秀斋点头同意,他望望了大家,“仗虽然不大,可一定要打好,我同意崔勇和林铁锁参加,崔勇和鲍老弟在一起,铁锁呢,跟随曹虎子,好,就这样,事不宜迟,马上出!”他最后又补充,“另外,立刻告之**子,侯大正在凤凰山脚下伐木料,让他马上出兵,袭击伐运木料的士兵,配合咱们作战。”
中午时分,大家赶到窑场,按照部署,各就各位,只等敌人上钩。七月的烈日,无情地烤灼着大地,埋伏在草丛里的战士们在干渴、闷热、蚊虫叮咬中煎熬,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脸上滚落下来,大家苦苦地坚持着。不想左等敌人不来,右等敌人不到,只等到太阳偏西,仍不见敌人的影子。鲍成顺急不可耐,凑近崔勇,“看来咱们今天白等了,太阳快落山了,咋不见敌人的影子呢?莫非事情有变?”
崔勇望望砖窑,高大的砖窑像坐小山,窑顶已经不冒烟,看到砖窑上的伙计们正在向窑外卸砖,窑场上的砖越积越多,他舔舔干巴巴的嘴唇,“不可能,砖出窑了,估计侯大马上就会派人来拉砖。”
果不出崔勇所料,太阳快要落山时,在通往砖窑的羊肠小路上,远远地露出一排人影,呀!来了!一名战士低声惊呼,大家立刻紧张起来,端起枪,瞄好准。人影越来越近,已看清一排百姓推着独轮车,旁边是一小队士兵跟随,有一骑马的军官,挥动着马鞭,催赶着推车人快走。押运的军官是一名小队长,长得尖嘴猴腮,瘦骨嶙峋,活像一根麻杆,身着灰色洋军装,头戴大盖帽,好像长虫顶着个草帽,帽檐盖住了眉毛,露出一双小绿豆眼,帽子后的辫子只有一扎长。
吱呢吱呢的独轮车声越来越近,很快到了窑场,麻杆下马,催促着赶快装车。窑场旁长着几棵小树,天气闷热,士兵们摘下大盖帽当扇子扇,仨一群俩一伙凑到树荫下乘凉,枪靠在树上,有的敞胸露怀,有的干脆倒在地上歇息,这可是难得好机会,鲍成顺正要下令开火,不料有一士兵尿憋急,解着裤扣向窑后跑来,他要小解,到了窑后,撒完尿,系裤扣时,猛一抬头,现草丛里有人,看见几十支黑洞洞的枪口,一怔,正欲大声呼喊,崔勇拉弓放箭,这小子还没喊出声,箭快,嗖!正中咽喉,唔得一声倒下了。鲍成顺乘势大喊一声,“开火!”枪声立刻大作,子弹像疾风一样刮向树荫处,树下乘凉的士兵应声倒下了七、八个,剩下几个没死的,知道中了埋伏,要想抓枪反抗,已来不及,丢下枪,连滚带爬,没命地向窑外逃,麻杆见势不妙,爬上马,冒着子弹从头顶飞过,打马飞去。
枪响后,埋伏在小树林里的蔡虎子和林铁锁见那名军官骑着马,带着几个士兵从砖窑里狼狈逃了出来,立即开火,几个士兵跑得慢,当场被击毙,只有麻杆负伤逃走。
战士们冲向窑场,打扫战场。枪响时,推车的百姓和砖窑上的人吓得丢下手中的活计,纷纷逃到窑洞里,趴在地上,不敢动弹。枪声停了,有几个胆大的这才敢抬头向外望,有人认出了崔勇,其中有个名叫林铁祥的,是铁锁的叔伯弟弟,他呼喊崔勇,“喂!外面是大勇哥吗?”
崔勇向窑洞里的人招手,“乡亲们!我是崔勇,别害怕,出来吧,我们是革命党,不是土匪,不糟蹋百姓!”
林铁祥和乡亲们走出窑洞,热情地和崔勇打招呼,”“你咋加入革命党了?”“大勇啊,侯大可把乡亲们折腾苦了,你得给大家做主啊!”
铁祥跑过来,握着崔勇的手,“哎呀!听说你让侯大逮了,咋逃出来的?
崔勇欣喜道:“我是被革命党救出来的,我上了营子岭,哎呀!刚才让乡亲们受惊了,别害怕,我加入了革命党,专革侯大的命。”
铁祥说:“我们早就听说了,营子岭的马瘸子被杀,被另一伙人占据,噢!原来是革命党,太好了!”
提起马瘸子,崔勇想起了一件很久没有说穿的事,“有件事我得告诉大家,今年正月,马瘸子血洗咱们村,是侯大花钱勾来的,这是马瘸子临死前承认的,他们做好了活局子……”
“欸!侯大这小子真不是东西!”“这天杀的忒阴险、忒歹毒了……”众人乱骂。
鲍成顺跑过来,“崔勇,别说了,咱们赶紧撤,乡亲们赶紧散,侯大的大队人马就要来。”
“铁祥,以后村里有啥情况,就赶紧到营子岭去汇报。”崔勇和乡亲们挥手告别,“将来消灭了侯大,我会回来看望大家的。”
这一仗,连庄会未伤一兵一卒,缴获了敌人1o多支枪,3oo多子弹。
落日的余霞光照耀着广阔的田野,霞光四射,染红了半边天。战士们忘记了一天的干渴和劳累,踏着轻快的脚步,兴高采烈地凯旋而归,不多时,消失在霞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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