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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挖墙脚（第1页）

与托尼聊完后，白墨当场挖起了神盾局的墙角。以有要事相商为由带着娜塔莎前往了玛雅文明的旧址。

虽然白墨已经做好了要拉娜塔莎入伙儿的打算，却还没构思好说辞。只得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了关于玛雅文明的秘密。

娜塔莎虽然一头雾水，但也乐得听白墨关于这些上古文明与阿斯加德之间的秘闻。

直至两人聊到了玛雅文明的灭亡，娜塔莎才好奇地问道：“对了，白墨先生。关于你跟斯塔克先生说的那个文明，它的结局如何？”

白墨摇摇头说道：“我并不是所有文明都能看到结局的，娜塔莎。”

娜塔莎提出了疑惑：“你不是在进入每个宇宙前都会经历过时间维度吗？”

“经历和全知全能是两个概念。我毕竟还是保留着三维生物的体征。”

没有让娜塔莎继续问，白墨问道：“哦对了，娜塔莎。你对于人类最终极的文明形态怎么看？”

娜塔莎没想到白墨会问自己这個问题，只得说道：“我？我不知道，相比于你经历过的那么多文明，人类稚嫩得像是一个婴儿。”

白墨笑着看向娜塔莎说道：“我以为历经过两大阵营的你会有自己明确的立场呢？”

娜塔莎这时候转过弯来了，看来白墨不是在通过她与神盾局对话，而是单纯地询问自己的看法。她不断思考着白墨的用意以及应该如何应对。

不过在看到白墨诚恳地眼神时，娜塔莎还是决定如实回答道：“其实我觉得他们都有各自不完善的地方。失败方虽然被人诟病，但显然他一定是做对了一些事情，才能让另一方如此忌惮。而胜利方，我却没有在他们身上看到未来……”

娜塔莎决定还是把问题推回去，问道：“那么，白墨先生，你在其他文明看到过最终极文明形态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见过离散型的，也见过向心型的。甚至见过主动消解‘个体’和‘整体’概念的融合所有个体意识的文明。毫无疑问，他们都与自身的生理结构以及文明处境有关。”

白墨耸耸肩说道：“所以基本上他们的文明形态都是时代的产物，没有最终极的只有最适合的。或许终极文明形态存在，但至少我没有见识过。”

娜塔莎引导着问道：“那伱觉得人类的未来在哪呢？”

白墨意有所指地说道：“其实我觉得能人志士辈出的年代，是个人的伟大，却是整个社会的悲哀。我觉得如果一个社会需要某些级英雄撑着往前走的话，那恰恰证明这个社会是不健康的。”（这不代表白墨的想法，只是和娜塔莎的说辞）

娜塔莎总结道：“你的意思是应该让国家机器越个人的意志来运转？用完整的制度体制代替个人的行政手段？”

白墨没有回答，只是问道：“你知道那个全信息化下的文明是什么样的社会形态吗？”

娜塔莎摇摇头，示意白墨说下去。

“我曾参观过那个文明举办的一届公民大会。在大会场中，他们的最高执政官面前是一副巨大的国土影像构成的系统。这个影像由近二十亿个像素组成，每个像素代表一个公民。”

白墨用魔法展现出那副图景接着说道：“每一个公民，都可以和国家的最高领导者直接对话。会议系统忠实地把公民的态度直观地显示在了全息影像上。”

娜塔莎疑惑道：“公民怎么表达自己的态度呢？”

“如果一个像素绿光，表示该公民只肯定会赞成态度；红光表示否定和反对；黄光表示高兴；黑色表示悲伤；紫光表示愤怒……”随着白墨的描述，这些图景泛出不同颜色的光芒。

白墨将图景放大，说道：“这种简单的色彩语言，向最高领导者传递的全体人民的观点和感情是那么的准确和鲜明，同时又是那么惊心动魄。公民这个概念，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直观和鲜明。”

娜塔莎站在白墨变换出的魔法色泽中。这让她能切身感受到，站在这片由2o亿个光点组成的风啸浪涌的大海边，名为‘最高执政官’的舵手是多么的渺小。

娜塔莎心中涌现出一股迷茫，讷讷地问道：“这就是人类的未来吗？”

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有些失落地说道：“不，这种事在地球尤其是在漂亮国太难实现了，他们已经在利益复合体的驱使下背离自己最初的方向，渐行渐远了。”

“那为何不去另一个地方看看呢，娜塔莎。在我看来，你的才能不应该仅限于神盾局。”

“你是说……”这时候娜塔莎回过味来了。

白墨笑着正式出邀请道：“来神矛-银河-神盾体系中来吧。这个庞然大物才能越过那些阻碍，拉着全人类往那个方向展。”

娜塔莎这才意识到不对，正色道：“这就是你的目的吗？白墨先生。”

“我无所谓，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个舞台罢了。这个庞然大物说起来是我建立的，但归根结底还是属于你们自己的。毕竟我也不能确定什么时候离开这个宇宙。哦，对了，我的邀请仅限这一次。或许有别人愿意来掌舵也说不定呢？”

娜塔莎心里想了很多东西，但最终她还是答应下来。

白墨要的就是这点，他坚信没有什么绝对完美的忽悠手段。对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许诺用不同的未来把对方拉到同一条船上来。

对方明知道自己说的不一定是真的，却无法拒绝。毕竟如果进入，还能有一定程度的主动权，而拒绝则相当于把主动权交到别人身上。

所以最终的结果还是会变成这样，对于史蒂夫是这样的，对李言是这样的，对娜塔莎也是这样的。

虽然现在这个合作体系还是神矛局和神盾局角力的舞台，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引入更多势力，他们又会站在一起了。甚至还不用如此……

想到这里白墨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