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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荷的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咬着唇轻轻睨了洛长安一眼,随后点了点头。
“呵呵,有意思,真没想到,朕当日随手一指,倒是给朕挑了个女儿回来。”
苏青荷绞着袖子,尴尬得脚趾抠地:“人家好歹还懂吃嘛。”
她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过来。”洛长安大手一扬。
苏青荷再次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皇上饶了臣妾吧,臣妾知错了,臣妾今日就开始学,皇上您不要打我。”
可怜的小珍珠再次跑了出来。
“谁说朕要打你了?”洛长安无奈地扶额。
苏青荷抬起委屈的脸蛋,嘴巴瘪地都要掉下去了,吸溜了一下鼻子,抽抽噎噎的。
书中皇帝不是动不动就把朝廷上那群酒囊饭袋打一顿板子吗?
“过来,我教你研墨。”洛长安朝苏青荷伸出了手。
赵全等人此时带着所有下人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苏青荷站在龙案前,洛长安抓着她的手,手把手教她怎么研墨。
炽热的男子气息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苏青荷身量娇小,还未到洛长安的下巴处。
洛长安的大手,紧紧包裹住苏青荷的小手,细嫩白皙的皮肤,让人忍不住细细摩挲,意犹未尽。
“皇上,您靠臣妾太近了。”苏青荷有些不自在。
“你是朕的妃子,朕靠近你,不好吗?”
“皇上这样我不自在。”
洛长安手顿了一下,再次觉得这个小丫头真是有趣。
别人都上赶着想靠近自己,这小丫头倒是恨不得把自己推开。
洛长安恶趣味地贴着苏青荷的后背,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你是朕的妃子,你要习惯朕的靠近,明白吗?”
洛长安亲自救下落水妃子,还让妃子留在长信殿用晚膳的事情,跟长了腿一样,不到半个时辰,就传遍满宫。
正在打叶子牌的妃子,纷纷停下手边动作,议论纷纷。
“除了锦贵妃,皇上从来不让别的妃子进长信殿,今儿个是怎么回事?”
“除了锦贵妃,皇上也不召别人侍寝,今夜不会要叫那个妃子侍寝吧。”
“是谁呀?”
“是谁还用想吗?咱们五个都在这了,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病了三个月的倒霉答应吗?”
“不是吧,怎么就这么好运被皇上看上了。”
此时打叶子牌的方嫔、林嫔、云嫔,还有跟苏青荷同时间入宫的陈才人和宋才人,都面面相觑。
“你们说,锦贵妃是不是要气死了?”
“那还用想?锦贵妃往常靠着皇上独宠,不仅住进了皇后才有资格住的椒房殿,还日日都在咱们几个面前耀武扬威,如今终于能看到她吃瘪了。”
这几个嫔妃已经看淡了人生,没有恩宠就没有恩宠吧,正是日日不用争宠,才能这么友善地在此打叶子牌。
此时,椒房殿内,锦贵妃气得砸烂了太后刚赏下来的无数珍宝。
娇美的容颜处处透露着怨毒,鼓囊囊的胸脯因气极了而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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