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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让楚岁至有些眩晕。
她抿唇微笑说:“价钱好谈,至于这杯酒就不必喝了。”
话说着,用食指推开她面前那支高脚杯。
可欧阳瀚却似是极为执拗,摇着头,将高脚杯重新推至她面前。
“不行,为了未来合作愉快,这杯酒你一定要喝。”
“你想灌醉我?”楚岁至眉头微挑,语气略显尖锐。
欧阳瀚似没料到她会径直开口这般说,嘴角的笑略显僵硬。
“只两三杯酒而已,不至于喝醉的吧?”
楚岁至单臂支撑玻璃餐桌上,微微抬下巴。
“你这个男人,狡猾的很。”
“狡猾?这种用词有些过分了吧。”欧阳瀚似被戳破了心思,面颊上的笑越发僵硬。
“这是最后一杯,如果你再灌我酒,我会马上离开,明白么?”楚岁至口气森然,说话时有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这种难以名状的姿态,让欧阳瀚颇有压力,他迟疑了几秒钟后,方才挑嘴角说:“可以。”
楚岁至端起高脚杯,微微晃动,液体挂壁,透着淡紫色。
她刚要将那高脚杯送到嘴边时,手腕却猛然被人捉住。那动作太过突然,让她手打了颤,高脚杯中酒水倾洒出来,几滴落在她领口处。她猛然转眸,竟然见到不知何时已然站在她身后的陆云深。
依旧是英俊到令人发指的五官,即便眉头是轻皱起的,也是平添了许多另类的魅力。
“不能喝酒的人,还要硬撑着做什么?”他森森说完,抓住她的手腕顺着她手背,夺过她手中的高脚杯,而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在喝时,她是紧盯着他的。
仰头时,下巴那完美的形状以及有力上下移动的喉结,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酒喝尽,将酒杯重重拍落在餐桌上,冷声冒出两个字儿来:“垃圾。”
“你是昨晚从房间抱走岁至的人?”欧阳瀚双手支撑下巴,深褐色眸子凝视陆云深,“你到底是什么人?”
陆云深却只把欧阳瀚当成是空气,反而是抬手捏着楚岁至下巴说:“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禁止你与其他男人有私密来往。这么快,你便把我这未婚夫的话抛诸脑后了?”
楚岁至撇了撇嘴,挑眉说:“你还是对我客气点儿好,你可是有身份的人,应该不想在公众场合被我摁倒在地吧?”
这话让陆云深表情微僵,他松了她下巴,顺手拿起她面前的餐纸。
“你可真是无礼,难道听不到别人的话么?”欧阳瀚语气已然低沉下来,目光中散发着如野兽般的光。
可那种带着威胁似的眸子,却丝毫影响不到陆云深的情绪,他只淡淡开口说:“这个女人,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你想搞女人,劝你换别人。”
欧阳瀚望向楚岁至,似是询问着她。
“从前的确是,但以后就不是了。”楚岁至垂着眸子,不冷不热说。
欧阳瀚轻抬嘴角,挑衅望陆云深说:“你听到了?她不承认你是她什么未婚夫。”
陆云深只冷笑,继而轻打了个响指。
他身后保镖用对讲机低声对话,几秒种后,另外几名保镖架着一个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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