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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臂站在我身前,仍是只穿了条宽松居家裤,斜靠着门框,手里拿一只青翠的苹果,递过来让我咬一口。果肉很扎实,酸大过甜,脆的。
“今年的天热得很早。”
和他正式同居之后,我掘出他身上一项非常可怕的特质。仿佛那些只被赋予功能属性的成人录影带,任何一个平平无奇、普遍而多见的日常情景,只要放进了衣衫不整的虞百禁,场面就会立马变得香艳,充斥着隐晦的挑逗和暗喻。自我们回到这个家以来,蜜月无期限的延长,许多次肢体接触就生这种时刻,毫无气氛却又干柴烈火。
我固然喜欢他,也有正常生理需求,但我绝不是个好色之徒。甚至在遇到他之前,我都称得上是薄情寡欲。但他让我重新认识了自己:我居然会如此放纵,浮躁,缺乏定力,对我的职业来说无疑是大忌。
只是目睹他的肉体就浮想联翩,每一块肌肉都不赘余,每一条伤疤都有其用意,仅仅是咬一口苹果,看上去都没来由的蛊惑人心。
我不能放任自己这么沉迷下去。
所以我说:“换季的时期气温波动大。我怕你着凉。”
他咬我留在苹果上的牙印。
“好的,你也多穿点。”他把果核丢进垃圾桶,“我们明天去看房子?”
“嗯,跟售楼处的人预约过了。”我又确认一遍日程,“这周你都休假?”
“下周也休。等我们搬进新家,安顿好了,再陪你一起去颜女士那里报道。”他说,“我得珍惜我们异地前的宝贵时光。”
当晚我们早早睡下,第二天我先起床,冲了个冷水澡,刚踏出浴室门,就听虞百禁在卧室叫我,说有我的电话。
我以为是售楼处的,接起才知,是以前合作过的雇主。一个迷信的暴户,手串戴满半条小臂,在听筒那端琮琤作响;先是与我寒暄一番,后又切入正题,问我近期有无空档。
我坐回床边,说不好意思——一旁床垫沉陷,是虞百禁翻了个身,手臂横搭在我腿上,刚睡醒时体温偏高,温热的嘴唇贴上我挂着水珠的腹部。大脑瞬间清空,我几乎想不起自己要说什么——下个月已经约满了,您另请高就吧。
“报酬好商量。就月底这几天,不耽误你下个月的委托。”
“跟钱没关系……”
他却单是亲了亲我,就抽身下床,离开了卧室。不多时,隔墙传来洗脸刷牙声。我有点怔,背靠着床头板,听筒里的手串又响,像算盘珠。
“容峥那个新闻我看了。我早就说你是被诬陷的。他女儿还没找到?那恐怕……”
卧室的窗帘还没拉开,隔绝了初夏明媚的阳光,整个房间像泡在蜂蜜罐子里,然后虞百禁走进来,额湿了水,站在衣柜前,背对着我脱下睡衣。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来换一身外出的衣服。但他知道我在看他,看他挺拔的肩、细长的跟腱和手背上的青筋,只穿内裤走到床前,拿起床头柜上新买的香水,抬高下颚,对准自己的脖颈和胸膛喷了两泵。
水细如雾,消弭在浓稠的空气里,我登时就听不清电话那端的人声了。
“喂?”
他无声地笑。把拿出来的衣服又放回去,关上衣柜的门,绕行到床尾,抓住我的脚踝朝他拖拽过去。
我空出来的那只手罩住话筒,脊背被床单磨得烫,躺在他身下,对前雇主说:“确实脱不开身,不是在找借口。”
“嗨,那没办法……”
“我还有事要忙,祝您旅途顺利。”我说,“失陪了。”
他耐性十足。不拆穿,不打扰,好整以暇地等我挂断电话,像狙杀目标前那段漫长的蛰伏。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到床下,说:“你成心的。”
“为了让你多看一眼,要我脱多少件都行。”他说,“这就是我的‘诚心’。”
“你还挺享受?”
“你不是吗?”
他有些失落,但很快开解。
“是我怠慢了。”他俯下身来,“这就补偿你。”
那天快到下午两点,我们俩才出得去门。售楼小姐一见我就说:“还以为您今天不来了。”又客套地夸赞:“先生您香水真好闻。”
我想说我没喷香水,又觉得很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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