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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候车室,第五候车室。
过了安检之后,id卡就只需要在上车的时候拿出来了,所以找个靠内的口袋把它塞进去。
这个时候手机突然震了震,我手忙脚乱地低头,结果在旁边旅客的身上碰歪了耳机,忙不迭道完歉之后,小心翼翼地把它扣回在头上。这才点开绿色图标的通知……
是堂兄问我在哪里碰头,他已经到了第五候车室。
我并不常在清明节回老家,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在这样假期之后向学校请假,只为了能够回去一趟,至少要把那些个仪式都搞定。
联通候车室的广阔大厅有着高远的玻璃穹顶,复杂的钢铁支撑杆交错着,在橘红色的光影浪潮中顶回笔直延伸的晦暗斑纹,我不禁抬手挡了挡那样晃眼的夕阳,寻找着引路的标识。
车站大厅的自动扶梯排成了宽宽的上行区域,从这个角度抬头看上去,形形色色的人们背着沉重的包袱,排着长长的队伍,渐渐地从车站的实景升到一片亮堂的海洋里。那伸长了脖子仰望的神情,像极了从海面探出头呼吸的样子。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高处的扶梯后面,消失在了那样犹如实质的光帘后面,再也无法看见。
我在那样往前奔流的人潮中驻足抬头,身边是被擦撞而过的一地狼狈,即便是打开了降噪,也还是能听到一些小声的抱怨。
头顶的巨大时钟费力地挪动着长长的时针,它又越过了一格,来到了下午五点整,距离那趟列车出只剩下了半个小时。
似乎驻足在这里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我半被推搡,半是自愿地踏上了一条人不多的自动扶梯。好在没有什么包袱需要照顾,只有穿在身上薄薄的春季套装,以及背包里简单的洗漱用品和与学校保持通讯的便携电脑。
知道自己要去哪之后,自然也就不再需要那样仰起头查看,于是我在那样一片如同教堂彩色玻璃窗投下的光雨里回头往下看,背着背包的瘦削影子从我的脚底盖住了所有我走过的路,还有我身后低着头的人们……
直到鞋子碰到了自动扶梯的接口,不受我控制地站在了广阔亮堂的大厅里面。
所有走上扶梯的人都会在这里找到候车室,然后在或长或短的等待之后,乘上开往不同方向的列车,开始一段新的旅途。
“是……堂弟?”
在第五候车室的门口,我与拿着手机张望的堂兄见了面,直到我亮出了聊天窗口,他才伸出双臂和我拥抱。
脸部的轮廓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变化,只是这些年堂兄留起了更长的头,戴上了厚厚的眼镜,我们俩的身材相似的瘦削,抱的太狠甚至会有些硌到彼此。
能够在这样的情景下见面其实完全是巧合,这是七年来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
直到昨天傍晚,我都还泡在实验室中和老师研究如何解决运动信号的问题,这大学的三年来别说回老家,即便是学期结束的长假我也很少在家中长住。
完全潜行技术的应用有相当好的市场前景,不管是应用在医疗,娱乐,甚至是军事这样的领域看起来都有着无限的可能。
也因此,我们也面对着相当大的竞争压力,结束基础课程之后的这两年我几乎全身心和老师投入在这样的项目当中。尽管我们在外人看来都是相当能干的样子,但是只有我们课题组中的成员才知道,有些难关根本就不是说几个人“能干”,或者干脆说是“天才”就能解决的。
那样梦幻的机器就仿佛要将人的灵魂从肉体中带出来,带往一个现实躯体永远也无法触及的“天堂”中去。
只是对于那样世界的寻找需要一些先驱,如今的我们所做的尝试就好像是在那些奇幻rpg游戏中试验古代禁忌咒语的魔法师,多少已经带上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玄学成分。
谁也不知道试出来是什么时候,可能下一个方案就行,可能目前为止所拥有的思路都不行。
而我要为此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剥离自己的灵魂”,“舍弃自己的躯体”,这样的寻找似乎看不到尽头。
又是只有我和老师在实验楼留到最后的一天,七点整是我们给自己定下的限度,毕竟现实世界的躯体也不能不管。
我脱下试验型号的潜行机器走出实验实验楼,准备和老师商量一下晚上去哪里对付一口——这样的场景在最近的几个月里一直都在生。
“我倒是无所谓,你之前带我去的那一家馆子就不错,我实在是不想碰那些毫无味道的营养餐了……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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